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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这么厉害啊。
他不知道这是杀气。
但是有人的手轻轻落在他肩上,他头皮的压力就减轻了。二感激的抬头,男人正向他微笑道:“二哥,两间房。”
这时候是黄昏,二记得很清楚,夕阳的血光正铺在远远的山头、各家的炊烟陆续熟了,是快要上油灯的时刻,这时刻就是一个二和一间客栈倒霉的开始。
二记得很清楚:仆人的房间要了一盘馒头、二斤牛肉、一瓮清水;男人和女人的房间要了一桌普通酒菜、还有两坛烧刀子。馒头和牛肉是伙房现成的,二把它们装好扛给仆人时,踉跄了一下,仆人伸手过来扶,那手是只黑黝黝的铁钩子。二一怔,肩上东西便往地下跌去,却只见那铁钩子一闪,共三斤的馒头牛肉忽然像羽毛一样轻飘飘飞起来,不知怎么就好端端坐到桌上了。仆人恶狠狠道:“滚。”
二就“滚”了,出门时,听到身手传来野兽一样的吞嚼声。
这之后二一盘盘的给男人和女人的房间上酒菜,每一次那女人都冷冰冰的“谢谢”,然后和男人一起把粗瓷碗里的烧刀子往喉咙里倒,像倒凉水一样。
二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喝酒喝成这样,难免多看了两眼,那个男人把粗瓷碗往桌上一放,问:“你为什么这样看她?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