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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晚都一致同意的,朱红灯再次让秦志鸿去刺探敌情实际上只是给莲儿和秦志鸿听的。见无人反对,朱红灯接着道:
“那么接下来,我就派秦志鸿去打听徐家楼那边的情况,具体情况待会由本明和尚和于师弟跟你细细交代,但是鉴于志鸿尚未学得半武艺防身,只身一人确实有些不妥,即便不考虑深入虎穴的危险,就是路上遇到强人劫匪,也难以应付,所以须得找个人来保护其周全……”
于清水笑了笑道:“师兄,我觉得我们中人包括外面众兄弟,都是长于秦老弟的。”此时于清水称秦志鸿“老弟”,不免有乱了辈分,但是习武之人想来如此惯了,大家也就没在意。于清水接着道:
“我倒觉得,莲儿姑娘虽是女流之辈,武艺却不比我们差,况且出自姜老拳师嫡传,朱师兄的同门师妹,自是万无一失,况且年纪也与秦老弟相仿,她去保护秦老弟,最合适不过,可打扮作药童,或两人直接扮作夫妻,都可以。”
本明和尚这才明白刚才与清水为什么要给秦志鸿抬一辈,原来是要推荐莲儿去保护他,但唯恐莲儿路上以长辈身份自居,不听秦志鸿的指挥,容易露出马脚,所以这才称秦志鸿为秦老弟,于是立刻道:
“于师弟,你的考虑真是周全,和尚我真是佩服!”
本明和尚这话倒不是主要于清水举荐莲儿合适,而是夸他这番辞滴水不漏。而于清水也害怕秦志鸿有推脱,所以举荐莲儿,也是有意投其所好。
果不其然,秦志鸿也学其他习武之人,作了一江湖礼,答道:“昨晚表叔跟我洋教祸害百姓,勾结恶霸横行乡里,我也是义愤填膺,既然这次有用的着我的,我也愿意前往,只是就不必派人保护了。我本是江湖郎中,一路上风餐露宿早已习以为常,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带着一个人,反而碍手碍脚,让人分心,外人一看更容易识破……”
其实秦志鸿也觉得能让莲儿一同去,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正中自己下怀,可是转念一想,这娘们本事不,万一在外面闹掰了,有自己的苦头吃,于是以退为进,要自己去。可是这么一不要紧,莲儿却不乐意了,其实她自己本以为,见这子就心烦,去保护这子有什么好,不想去的,可是一听这话,反而抢白道:
“保护你好稀罕吗?这么姑奶奶我这次还真就去了。”
秦志鸿笑道:“你去倒也可以,但是咱们得约法三章。”
“哪三章?你倒是?”莲儿忍着怒气问道。
秦志鸿道:“好,很简单,就是出门之后,一切事情听我安排,不准自行其是。”
莲儿正要反对,于清水却先笑着道:“秦老弟,你是这次刺探的主要人选,行动与否自然你了算,莲儿只是负责你的安全。还有两条,你也一并来。”
秦志鸿道:“没了,就这一条,哪有那么巧,正好三章,就这一条,答应我就带你去,不答应您老哪凉快哪呆着去!”这话他是瞪着莲儿的,莲儿却也心中老大不乐意,道:
“我就没有便宜之权吗?”
秦志鸿立刻反对道:“没有,绝对没有,再婆婆妈妈我就写休书……”
莲儿听到休书,立刻道:“好吧,好吧,就这么定了吧。”不过心里还是老大不乐意,可是既然这么安排了,朱师兄也头同意,自己也就无话可了,心想,出了门后先暗中找苦头给你尝尝,否则你就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出了大厅之后,秦志鸿就叫莲儿到他屋里去一趟,莲儿忙:“没空!”
秦志鸿却道:“你看看,刚答应的事情,第一句就不听指挥!”
莲儿反问道:“你不是出门之后吗?这不还没出门吗?”
秦志鸿笑道:“我出门就是指出了大厅的门,没出了院门,打这开始约法就算了。让你来你就来,再,明天出门是以铃医的身份,你就是个药童兼丫鬟,过来是让你认识认识几味常用药,再教你几首汤头歌,还有磨药熬药的方法,别到时候穿帮了。”
于是二人来到秦志鸿的屋子,秦志鸿拿出药箱,把自己里面的几十味药拿了出来,每种几两到几斤不等,一一让莲儿识记,然后交给莲儿怎么用药碾子,怎么熬药等等。接着秦志鸿道:
“把那葫芦拿来。”莲儿看着秦志鸿捯饬他的百宝箱,不禁看傻了,越来越好奇,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也是药吗?”
“废话,里面是用人参等多种药物配的药酒,可提高中气,活血化瘀。”秦志鸿道。
莲儿不禁不解地问道:“那么昨晚你不是还噎得喝它冲食了吗?这会子怎么变成药酒了?”
秦志鸿苦笑道:“姑奶奶,你脑子瞎了还是心思瘸了?昨晚我都噎得脸色通红转铁青了,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肚子勒得太紧,让我吃的饭下不去?当时也是没办法,让你去端水的话我非噎死不可,于是就让你把药酒拿来暂时用用了。”
莲儿“哦”了一声明白了。
可是秦志鸿又叹气地道:“你不知道,我这药酒是需要五年才能配制出来,一口就卖两钱银子呢!可惜我这药酒啊,我当时也觉得命不保,也就一口气渴了半葫芦,心想临死前自己也享受一下,也就敞开了喝了,可谁知道……”
莲儿却禁不住笑了起来,道:“谁知道你竟然还活着!”
秦志鸿苦笑道:“对啊,早知道我就喝一冲下食物去就行了,这回倒好,路上没卖一,只剩下不到半葫芦了。”
不过莲儿更是好奇了,急忙问秦志鸿道:“那你这药酒什么味儿啊?我能尝一下吗?”
秦志鸿一把抱住葫芦,道:“不行,就剩这么了,你又没病,我还得指望它多卖钱,不能让你喝!”
莲儿听秦志鸿这么一,本就很好奇,又见他把葫芦抱得如此紧,心想必定是什么佳酿,而且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于是一把就把手伸进秦志鸿抱着的葫芦中间,把葫芦往外掏,秦志鸿是抱得死死的,死活不给,虽莲儿是个练家子,但是力气却比不上男子。此时两人已经都侧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都抓着葫芦不放,一个是要保住这仅剩的半葫芦药酒,一个是觊觎这药酒,非要先尝之而亏后快。
莲儿眼看自己拿不到手了,于是转念灵机一动,左脚朝秦志鸿腹一脚踹了过去,秦志鸿根本不会功夫,哪经得住这一下,自己的腹正中莲儿这一脚。莲儿当然知道掌握力度大,虽没有踹得秦志鸿受不了,但是毕竟自己一时手就松了,莲儿此时加一把力,就把葫芦抢了过来,顺势一起身,嘻嘻哈哈地跑出门外。
秦志鸿也赶紧起身,毕竟自己行动缓慢,等起身时,莲儿早已跑出门外,秦志鸿赶紧地跑出门去追。
莲儿边跑边打开葫芦嘴儿,就往嘴里灌,秦志鸿就在后面边追边大声喝止,于是两人又在大槐树周围兜起了圈子。
追了几圈,秦志鸿实在追不上,估计药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也就白了莲儿一眼,默默地回屋去了。
莲儿看着他不做声回屋去了,自己倒有愧疚了,赶紧盖上葫芦嘴儿,去秦志鸿的屋里看个究竟。
到了屋里,秦志鸿白了莲儿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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