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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眼中净是不解,不过倒没有一丝鄙夷,于是耐心解释道:“我…父母…已逝,家中只剩我和妹,,无甚余财,而且官俸低微,实在是不得已。”
青歌也知道刚才的有些失礼,见彭岳这样,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彭大人为官清廉,女子甚是佩服,还望…还望日后大人也能如此。”
“那是自然,哈哈…”彭岳笑道,“不过姑娘倒不必对经商存在偏见,虽”士农工商“等级分明,但在下不以为然,天下万物,贵在流通。且商事与人便利,造福民众。就连今日我与姑娘所食,莫不是商业的作用。农业固然重要,可土地毕竟有限,无法满足过度增长的需求。但商业不同…”彭岳把自己现代那套商业理论讲给了青歌,只是许多商业名词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但青歌听得仍是不住头,连连称奇。
彭岳越讲越有灵感,把自己刚刚打算开饭馆赚钱之后,再把钱投向纺织业,雇人织布贩卖,并且开发运输业,多买马车,代为运输来赚钱的想法全都了出来。其中还参杂了一些宣传广告,改变服务等青歌不太听得懂的东西。
眼见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桌上的菜都已经凉了。
“而且,我幼时曾偶遇胡番,学了些新奇的菜式,可以加以推广,应该会受欢迎的。”彭岳想想幸亏自己在现代时还是个做菜高手,那些现代菜系,就冲那个新奇劲儿也会受欢迎的。
“好好好…此法甚妙。青歌忍不住称赞起来:“想不到大人不仅能做官,还有那么些…怪心思。”青歌着,眼睛里也焕发出些别样的光彩。
“莫非姑娘对此也有兴趣?”彭岳见仇青歌对自己的这些事听得很入迷,不禁心地探问起来。
“彭大人讲的这些,女子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过的,自然…是很感兴趣…”仇青歌感觉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姑娘对经商之事也有兴趣?”彭岳见仇青歌回答得挺恳切,于是追问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向这个仇青歌筹资比向这个饭馆老板筹资容易得多,毕竟自己讲得这些新奇事,很少有古代人能够真正理解。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个仇青歌很有钱!
“还算有些兴趣吧…”仇青歌有些犹豫地道,“家父有时候也做些…经商的事…”
“哦…原来令尊是商人!”彭岳高兴地道,刚才他还以为仇青歌是大户人家,不愿从事这经商之事,没想到仇青歌的父亲竟然是商人,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好了?
“不不不…”仇青歌连连摆手,“家父不是商人,家父只是在西北那里…”
“哦哦…青歌姑娘,对不起,是在下孟浪了…”彭岳连忙向仇青歌做了个揖赔礼,他心想估计是仇青歌不愿透露出自己的父亲是商人的事,而且他父亲还在西北那里,估计是行商,这在古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刚才仇青歌虽然是开玩笑,却随便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的举动可是给彭岳留下了深刻印象,这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还明了一个问题,仇青歌对金钱之事并不是太在意,至少她肯定很大方。
“啊…没有关系…”仇青歌略显窘态,“只不过家父在西北那里…不方便透露,现在我寄居京城…嗯…”
“原来是这样…”彭岳打个哈哈,心道可能是这个仇青歌无意于做生意,她的父亲又不在身边,如此一来,也不好强求了。
“那不知公子这饭馆打算什么时候开,我到时候一定要去看一看…”仇青歌笑着问道,想要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啊…”彭岳轻咳一声,稍稍整理了下衣袖,“我也想快些开,只是…只是缺些资金…”
“啊…原来是这样…”仇青歌现在好后悔自己刚才问了那个问题,现在彭岳这样,自己该怎么回答,这是有多尴尬。自己明明知道彭岳缺钱,却还这样问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难题吗?
“姑娘,如果你真的对经商之事有兴趣,不妨…不妨一试…”彭岳心地观察着仇青歌的神色,他现在也很矛盾,尽管他在沉默的仇青歌身上看得出她并不是很愿意,但是他知道服别人并不定比服她简单,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妨厚着脸皮再试一试。
“大人,你要是真的缺钱,我倒是可以帮助一下你…”青歌用手摸了摸发簪,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仇青歌刚才听彭岳讲的这些,觉得此人甚是与众不同,不禁对他产生了好奇心。而且自己确实对经商之事比较热衷,听彭岳讲起开办酒楼之事,觉得甚是有趣,但是和他合作开酒楼的事,自己却万万没有想过。毕竟相识不久,就算自己平日不太信奉那些礼教规俗,她可以调侃彭岳这样一个不熟悉的男子,也可以因为对他有好感就主动请他吃顿饭,但是和一个男子合作做生意的事她是万万做不出的,所能做的也只是借他些钱财罢了。
“哦…那如此便多谢姑娘了…”彭岳连忙做了个揖以示感谢,“姑娘肯解我这燃眉之急,在下真是感佩至极,在下来日一定好好报答姑娘…”彭岳一口气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仇青歌被彭岳这一通隆重的感激之语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借些钱给大人应急也没有什么,大人贵为朝廷命官,肯这样…低声下气找我一个女子借钱,女子…也是荣幸了…”仇青歌完,便掩口嗤嗤地笑了起来。
“姑娘笑了…”彭岳自是听出了仇青歌言语中的戏谑之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哪里算什么朝廷命官,要真是什么朝廷命官,就不会为这钱发愁了…”
仇青歌见彭岳这种窘态,不禁笑出声来:“大人仁义,能把这钱借给大人应急,我也是不亏…”
彭岳听到这,立马正了正姿势:“姑娘放心,在下真的是当朝吏部主事,绝对不会蒙骗姑娘,等到我收回了本钱,自是会加倍还给姑娘。”
“啊…我没有怀疑大人的意思…”仇青歌赶忙止住了笑声,“想来应该是没有人敢冒充朝廷命官的,除非…他不想要这条命了…”
彭岳听她话,不禁一愣:“啊…对…姑娘的在理…”彭岳不禁暗暗惊奇于这位仇青歌姑娘的胆色了,做起事来就不同于自己对古代女子的认知,起话来也是毫不顾忌。不过想到闹市上和药馆的事,猜测着这个叫仇青歌的姑娘性格应该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做出这些事,出这些话也不奇怪,要不然自己去哪里找肯借给自己钱的“冤大头”?,自己总不能千里迢迢地跑到镇江府去找杨继思借钱吧?
“大人是朝廷命官,想来以这种身份经营酒楼,恐怕不妥吧?”仇青歌笑着问道。
“确实如此…”彭岳憨憨地笑道,不知为何在这个仇青歌面前,自己竟显得有些局促紧张,“我会让家妹帮忙打理生意…”
“你是那个姑娘?”仇青歌不禁想起了那天闹市中那个还有些稚嫩的女孩,“她能做生意吗?不要把本金都赔进去,哈哈…”
“啊…其实我也有些不放心,只不过也没有其他人…”彭岳盯着仇青歌,“不知道姑娘有没有意愿一起打理生意?”彭岳心想仇青歌家里既然是经商的,那么仇青歌应该也感谢兴趣吧,耳濡目染的,最起码比紫菱靠谱。当然,彭岳倒不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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