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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馆长先摘下眼镜擦了擦后重新戴上。确认了自己的眼镜与眼睛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之后。才指着好几只垒在一起。但仍然占据了接待室大部分空间的十几只大纸箱道:“小叶……这是怎么回事?”
“啊……”
很明显。对这个相当熟悉的声音。小叶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程度。馆长的话音未落。小叶立刻“嗖”的站起身来。眼睛也立刻从显示屏幕上正在跳跃的十几个可爱图像上急速移开。道:“馆长好。这是刚才有人捐赠的书籍。”
“这么多……”
馆长皱起了眉头。从这个动作的幅度中。小叶看到和往rì一样的微微不满。却没有发现其中的微微好奇。
在小叶的注视中。馆长缓缓的往里走去。慢慢的走到了某只已经拆开了封皮的箱子旁边。
咦?
仅仅是第一眼。馆长的眉毛立刻轻轻的跳了跳。而他的左手。也立刻伸进了箱子。摸出了放在最表层的一本书籍。
飞快的瞄了瞄封面之后。馆长两道眉毛的跳动幅度。忽然增大了一些。随后。他很快将书放下。又重新拿起了另外一本。同样飞快的瞄了瞄封面。
如此这般。半分钟左右翻看了五六本书之后。馆长的眼睛里面。渐渐出现了一种意味着欢喜的目光。同样。这种渐渐饱满的情绪。促使他转过头。对着从办公桌后走到一旁陪同的小叶问道:“这些书是什么时候捐的?”
“大约……”小叶抬头望了望对面的电子钟。迟疑的说道:“大约。大约……几分钟吧。”
紧接着。小叶看到了令她极其惊讶的一幕。
平rì里总是不紧不慢。悠闲沉稳的馆长。听到了她这句回答之后。立刻二话没话。即刻转身。用一种接近奔跑的姿态飞快的冲出了接待室。顺便撞翻了放在门边一把软椅。
半分钟不到。在小叶稍稍有些混乱的脑子里面。还没来的及完全消化这个惊人场景的时候。馆长又以同样的姿势冲了回来。嘴巴里急急问道:“捐……捐书的人。是不是穿着蓝sè的衬衫。蓝sè的长裤。黑sè的皮鞋?”
“是呀……”听到馆长有异于往rì的语气。小叶的心中。稍稍多了些忐忑的成分。“馆长你看到了他们了吗?”
“呼……呼……”馆长喘了几口气。道:“看倒是看到了……”
“他们怎么说?”
“我也想和他们说一说……”馆长的脸上。满是遗憾的表情。“可是。我刚刚跑出大门口。他们就走上车。立刻开走啦。”
说完这句话。馆长也没去注意小叶的表情。他直接走回箱子旁边。微微的想了想。很快便将放在低层的。没有被码起来的几只箱子一并拆开。
接着。馆长慢慢的走动着。一一从拆开的箱子里面摸出了几本书籍翻看了一下。过了一小会后。他停下动作。轻轻磨挲着手中某本红黑相间的书本封皮:“啧啧啧……真没想到。居然存在这样的人。”
“怎么啦?这个捐书的人怎么啦?”
小叶的询问脱口而出。因为。馆长此刻有异于往rì的神情、动作、以及语言。使小叶的内心。再不能忍受程度过高的疑惑。
虽然小时候考试的时候。小叶经常看不懂题目。不过。就算是这种程度的智商。她毕竟还是能够分辨出。此时的馆长。正处于某种兴奋的。同时也对她大约不会很有利的情绪之中。
没道理的啊!
心中逐渐开始不安的小叶。极其不解的这样想着。
没道理的啊!
小叶的道理。来自很奇妙的方面。
作为图书馆。自然经常会有人前来捐书。从社会贡献的角度来说。这肯定是一件很值的褒扬。很值的提倡的事情。
可是。对图书馆本身。尤其是对图书馆中的工作人员来说。有人前来捐书。从来就不意味着心情愉快。只意味着晚上又的加班。
是的。比起挑选采购的到的书籍。通过捐献而来的书籍。往往会伴随着许多的……
麻烦。
这种一大捆一大捆。或者是一大箱一大箱搬来的麻烦。送到了图书馆之后。并不像电视节目的报道那样。当图书馆方面表示感谢。捐献的人心满意足时。就可以立刻结束。赶紧播放广告赚取利润。
术业有专攻。捐书的人。往往没多少书籍收藏的经验。也往往不会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于是。他们送来书籍。往往会将自然科学类和社会科学类放在一块。将《终极调教》夹在《西方经济学》和《标准普通话》的中间。这种情况。还只是会令图书馆工作人员们烦恼的事情中。最为微不足道的极小部分。
平均起来。每每一大捆一大箱。几乎更应该以重量作为计算单位的书籍中。真正能够进入书目。最终供人借阅的书籍。往往百不存一。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多种多样。同时。它们也就是令图书馆的众多工作人员们。大为头痛的根本所在。
比如说有的书籍过于陈旧。脱页现象严重;
比如说有的书籍过于大众。读书的时候。便已经人手一本;
比如说有的书籍涉及情sè描写、政治倾向。绝不允许出现于借阅目录;最重要的是。排除这种种麻烦。挑选出合适书籍的过程。并非简单的观察封面看看是否健康。抖抖书页看看是否有纸张掉下的方法可以解决。
毕竟。谁也说不清楚。是否会有哪个脑子里长了豆豆的家伙。会在书籍的某一页。写上诋毁国家政党的标语;谁也不敢肯定。是否有哪个神经打个死结的混蛋。会在书籍的某一行。插入宣扬封建迷信的思想。
于是。在这种种情形之下。每每前来捐献书籍的人。尤其是近几年来捐献书籍的人。并不能从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身上。的到真心的欢迎。诚挚的感谢。
不知是声音太小。还是不屑于搭理的缘故。小叶的询问。并没有被馆长立刻回答。
馆长继续来回检查着书籍。抚摩着封面。直到小叶的心中。将某几段关于整理书籍的痛苦经历。仔细的回想了好几遍后。馆长才终于回答了她好几分钟前的问题:“不是人怎么样……而是这次捐来的书籍。比起以前的那些。实在是远远不同。”
小叶的询问。再次脱口而出:“怎么不同了?”
“很不同。非常不同……”
馆长招招手。将小叶叫到身旁。道:“你看看。本月出版。到现在才三天的《灾难心理学》。这里有一本;再看看。四月份出版。到现在才两个礼拜。星条文原版的《催眠真相》。这里有一本;再看这儿。同样是四月份出版。高卢文版的《心理学与沟通》。这里也有一本;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滔滔不绝的讲了几乎两分钟后。平rì对心理学研究颇为深入。也颇为喜爱的馆长满面红光。似乎通过这几句话。他也顺便理清了自己心中的思路。于是。馆长缓口气。继续道:“……在这个箱子中。就表面这一层。就我所认识的这十几本。全部都是古典的。近代的。或者是最新出版的心理学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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