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五 真是令人遗憾(二)(第1/2页)终极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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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柜重新还原成显示屏幕,吴小雨走回固定在地板上    边,从大大的黑sè袋子里面,一样一样地取出了安塔瑞斯先生,不远万里送过来的各种jīng密仪器。

    这项细致的工作,大约花费了三分钟的时间。

    从这些东西,以及这些东西体现的各种细节上,吴小雨再次确认了安塔瑞斯回答的内容。

    随后,吴小雨将自己十个指头的指甲,搭上了电路键盘,对面的某个显示屏幕中,很快再次出现了安塔瑞斯/德塞的电子档案。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吴小雨的双手飞快地滑动,随着这一串串的cāo作,星条国许多计算机内,许多以数据模式存在的档案、表格、履历、报告、说明、单据等等,一张又一张地迅速闪烁,一张又一张地开始飞快变化。

    可想而知,这些变化,正是吴小雨那颗33级脑袋飞快搅拌的直接体现。

    当然,做这一切的时候,就算以吴小雨这只寄生体的贫瘠脑浆,也不可能愚蠢到试图直接更改FBI内部,或者是其他重要机构的计算机数据。

    城市中,白rì的喧嚣归于宁静,几位行人缓缓迈步于静悄悄的街头,这些因各种原因寂寞独行的先生们,偶尔仰头,除了一片蓝黑sè的苍穹,只见得到几点特别明亮的星光。

    夜深了,华夏已是凌晨时分,星条国却刚过正午。此时,除了吴小雨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星条国内,许多家超市的消费数额、商场的出货清单、车行的租赁记录,以及某几个星条国大佬们不怎么愿意被别人注意的计算机硬盘,已经悄然变化。

    许久,吴小雨的手指,稍稍离开了电路键盘。

    刚才那一番cāo作之后,经验丰富的安塔瑞斯先生,自以为周密详尽,但在吴小雨眼中却是千疮百孔的秘密出行,已经填补了大部分的漏洞。

    剩下地部分。目前由于目标计算机没有登陆网路。或者是需要更改地数据正在使用。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只得暂时延后。

    不过。吴小雨仍然可以确定。就算对剩下地漏洞再也不闻不问。也不会有哪只脑袋正常地人类。会因为一两张长途车票。或者是一两个仪器配件。从而试图推翻吴小雨无偿帮助安塔瑞斯/德塞制造地“事实”:

    安塔瑞斯/德塞。确实是独自一人跑到了新墨西哥州。

    而且。从此再也没有回去……

    吴小雨地心中。默默地补充一句。

    随后。这位伟大地预言家。被迫将自己升到空中。变成一只飞快甩动地骰子。重新开始了自己夜观天象地伟大使命。

    是的,刚才那一切,仅仅是一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毕竟,它甚至仅仅决定单独一只西方猴子的无聊命运。

    ……

    接下来的两天,正如湘成电脑学校的教师们,在“烧烤银河系”庆祝餐会上所听到的那样,吴小雨给学生们上完最后两节课后,甚至连考试都由杨赛蓝与张靖两位老师负责,再也没有出现于其他老师们的视野。

    同时,“烧烤银河系”总店中,某几位非常细心的店员们也发现,这两天的时间,老板在烧烤银河系大楼进出的次数明显增多,而且,他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提着一只大小不一的黑sè袋子,但从来没有带任何东西回来。

    ……

    2009年8 31rì。

    农历七月十三。

    宜:会亲,求福,祭祀,胁迫。

    讳:开光,嫁娶,伐木,反抗。

    京城时间 06:55。

    “哗哗哗……”

    黄哥刚刚站起,还没有擦干净脸上的水滴,立刻,手臂下方的某个小孔中,源源流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渐渐消失。

    黄哥之前顺手放在底下的塑料盆儿,使最后流出的一点点水流并没有浪费,他很快将盆儿清洗一番,放到了原来的位置。

    提高效率,这是饲养室中非常基本的一点。

    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做这些事情,黄哥的动作已经非常麻利。

    走出卫生间,黄哥第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小灯,仍然和往常那样,不知疲倦,不知休眠地继续工作。

    不过,黄哥知道,除了非常yīn暗的天气外,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光线再明亮一点,这些灯就会全部熄灭,然后又会在傍晚光线开始昏暗的时候,重新亮起。

    说来很令人沮丧,他们三人几乎来了足足半年,三个混球来了足足两个多月,自称FBI的变态来了足足两天,都为了研究这个房间,花费所有辛辛苦苦才抽出来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可是,别说找出逃亡的机会,到现在为止,就连那个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见识的平辉老板,都没法改变一下哪怕是水龙头和灯的工作方式。

    站到窗边,黄哥脱去衣服,小心翼翼地叠起,

    放到了床铺边上。

    这可是他唯一的一件衣服,如果不加倍爱惜,那就得像平辉那块茅坑里的老石头,在八月底逐渐开始变冷的清晨,把一件据说五千多块的破烂衬衣,希希索索地左边扯一扯,挡几分钟,右边扯一扯,又挡几分钟。

    哦……还有像现在这样,偶尔还哆哆嗦嗦地抽几下鼻涕。

    黄哥难得地笑了笑,将视线从平辉三个混球的身上收回。

    透过六个人一起使劲也踹不出一点点痕迹的玻璃看去,外面其实已经很亮了。

    远处的大桥上,车辆来来往往,匆忙的上班族们,穿着西装,系着领带,手里拿着包子烤饼,啃一口走几步路;早起的学生们,背着包,手里拎着爸爸妈妈执意给他们披上的外套,三三两两,兴高采烈。

    像每天早晨那样,黄哥脸上带些夹杂着苦涩的微笑,朝外面呆呆地看了三五分钟。

    然后,他慢慢蹲下,手指叉开,靠着窗户倒立撑起,开始了第一项锻炼力量的运动。

    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床铺的归属,伙食的好坏,可绝对不能马虎。

    半个小时之后,汗流浃背的黄哥喘着粗气,走到卫生间冲洗一番,再次走出来时,顺便轻轻地摇醒了南瓜。

    做所有这些事情的时候,黄哥都轻手轻脚,尽量少弄出一点动静,这样做,既免得打扰了同伴们的休息,又免得和那三个平辉的混球,大清早地闹出什么不必要的矛盾。

    卫生间再次响起了水流哗啦啦的声音,黄哥拿起无线耳机,放到耳边,熟练地调整频道,眼睛望着靠近窗户的某一块显示屏幕,准备开始先复习一下昨天晚上学习的方言。

    “格。”

    正是此时,黄哥忽然听到,厚重的铁门,传出了一声机械转动的声音。

    这个声音虽然轻微,却比卫生间的水流声,多出了无数倍的刺激作用。

    这是七楼的饲养室中,第一次白天发出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一阵阵喧哗,所有人马上睁开了眼睛,全部瞬间清醒,集体跳了起来,摆出了戒备的姿势。

    不过,这一瞬间,脸sè相当难看的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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