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 一切皆有可能(二)(第1/2页)终极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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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到达海洛国将近两月,度过的rìrì夜夜,经过的点点滴滴,倍加敏锐的几只猴子,确实愈加痛恨吴小雨的种种粗暴手段,残忍行径,也确实同样不得不承认,经历了这些折磨,承受了这些痛苦,自己早已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心头塞满了无数彷徨无数错愕的黄哥可以肯定,刚才时间充足,地势平坦,自己蓄足力道踹出的右腿发挥了最大的力量,如此冲击之下,别说承受的对象是木屋侧面的几根木茎,就是汽车的铁皮,甚至同样手腕粗细的实心铁管,自己也有绝对的把握直接踹弯。

    来不及东想西想了!

    不足半秒的错愕转瞬即逝,仿如本能一般,吴小雨亲自教导的战场心理暗示瞬间发挥作用,黄哥三人迅速挣脱异常。

    无比清楚吴小雨究竟何等敏锐的猴子,也同样无比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退路,必须立刻作出决断。

    唯一的决断。

    再上!

    木屋正面,东子双腿一蹬,身体已往后猝然弹出几米,下一个瞬间,借助几米飞奔,东子凝聚浑身上下的全部力量,重新恶狠狠踹上了薄薄的木门!

    木屋后方,南瓜枪交左手,右臂抬高,布满老茧疤痕的手肘,已经竭尽全力地撞上了窗户,竭尽全力,暴风骤雨般地连续撞上了窗户!

    木屋左侧。对准一击无功地木_。黄哥压低枪口。右手食指毫不犹豫地扣住了扳机!

    这一切。通通没有迟疑。没有犹豫。没有张望。没有退缩。几乎同时发生于同刻同分同秒!

    七八秒过去。木屋正面。受到巨大地力量冲击。东子右脚地渗钢长靴已经变形。弧形地鞋头凹入。变成了整齐地平面;

    木屋后方。十数下全力以赴地猛烈撞击。南瓜手肘处地衣衫破损。露出了鲜血淋漓地碎肉碎皮;

    木屋左侧。倾泻了整整一只弹匣地全部子弹。空气中弥漫中浓烈地硝烟气息。

    可是。这毫无作用。

    木门仍然没有撞开;木茎依旧完好无损;木窗照样毫发无伤;

    怎么办?

    注意到南瓜投过来的彷徨目光,东子shè过来的惊惧眼神,黄哥心头同样是一片茫然。

    1号计划已经失效,2号计划已经失效,3号计划已经失效,全部计划通通失效!

    cāo!

    无法进入木屋内部,失去了最基本地实施前提,东子的“破门而入,扬臂转身,对准床上的魔王shè出所有子弹”;南瓜的“粉碎木窗,双手飞舞,对准魔王可能闪避的位置预先丢出全部手雷”;自己的“侧面突破,寻隙偷袭,提供火力掩护,拖延压制攻击”,通通变成了无从说起地废话,毫无意义的口水!

    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该死的木屋?

    想想自己开门时摇摇荡荡,关门时晃晃悠悠,仿佛睡觉呼噜都会导致严重后果的重危住房,如果时间充足,黄哥绝对会仰天长啸,怒问苍天:

    **,这哪里是什么狗屁木屋,这简直就是一只加强加大地保险钢柜!

    这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拥有早已落伍,老到掉牙,已经沦落为塞尔联盟体婴幼儿手工作业,却仍然领先地球科技上万年的原始胶水,吴小雨的木屋,别说使用拳头脚尖手肘子弹,黄哥就是从星条国武器实验室搬来一台最新的摧毁型单兵火箭,也休想从吴小雨的木屋木_木门木窗拆下一片木屑。

    此外,若不是吴小雨早就发现了异常情况,临时关闭木屋的自动防御功能,正面的东子早就变成了再无滴血地干尸,后方的南瓜早就变成了四处飘扬的灰尘,左侧的黄哥早就变成了处处漏风的筛子。

    此时此刻,经历了错愕,决断,挣扎,彷徨,茫然,左侧地准筛子先生,尽管已经为手中的步枪,飞快换上了新地弹匣,心头还是顺理成章地成出了最大的恐惧:

    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了!

    是地,没有时间了。

    某只手指轻轻按下,瞬息之间,奋力踢踹房门的东子,拼命敲击木窗地南瓜,重新shè击木茎的黄哥,三只竭尽全力的猴子忽然同时浑身凝滞,猝然栽倒,直截了当地滑落地面,再也没有了丝毫动作。

    皎洁的月sè照耀大地,轻轻的微风吹拂而过,没有任何虫鸣鸟叫的高山顶端,三道全副武装的身形,或横或竖或倚于右数第三间木屋周侧。

    观望此般情形,静观其变,等待机会的杨哥三人,终于知道了现实和奇迹之间,究竟具有何等遥远的距离。

    很奇怪的,抛开出乎意料的过程,仅仅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使三人感觉到半点惊讶。

    可是,这样的结果,仍然三人的手心,猝然生出了冰凉的汗水,海洛国夜间依旧炎热的天气,也无法阻止屋内三人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轻轻地耸了耸鼻尖,杨哥发觉,直到这个时候,仅仅几米之外,几秒之前的激烈情形,此时才使四周的空气多出了浓浓的硝烟气息,淡淡的血腥味道。

    剧烈的毒药一般,呼吸着这些正在继续散发,迅速变淡的气味,杨哥的右手食指仿如挣脱突然的电击或是躲避致命的毒蛇,瞬间离开了一直紧紧扣住的步枪扳机。此外,包裹身体的防弹衣裤,悬于双肋的炸弹手雷,紧缠腰间的无数弹匣,这些本来轻松背负的物品,也仿佛瞬间变成了亿万吨的高山,压得杨哥呼吸沉重,口舌发干,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扯开领口稍稍喘息,杨哥缓缓偏头,侧面老胡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稳稳地抓紧步枪,脸上满是全神贯注的神情。不过,用不着刻意观察,只要看看老胡不断来回微微点动的脑袋,微微曲起的右手小指,杨哥清清楚楚知道,这位几十年的老伙伴,心头绝对充满了无限的紧张不安。

    站在最左边的小罗更加不堪,甚至用不着几个月来不断提升观察能力,任何视力正常地成年人,都可以从这位曾经面对五支手枪,四十几柄砍刀,一百多条钢管仍然不动身sè,独自站到最前列的年轻人身上,看到微微颤抖的双腿,上下抖动的手臂。

    也知过了多久,当杨哥感觉身体的寒冷逐渐就要渗入骨髓地时候,右数的第三间木屋,恐怖的

    居所,吴小雨的住处,一声任谁都可以听出摇摇荡荡悠,简直马上就要倒塌的“吱呀”过后,木屋房门终于轻轻打开,房间的主人挂着一如既往地温和微笑,平平静静地走了出来。

    没有任何征兆,仿佛事先约定,木门的声音刚刚响起,吴小雨的右腿刚刚跨出,右数第四间木屋内,杨哥,老胡,小罗不约而同地退后一步,脸颊的肌肉瞬间微微颤抖,胸腔的心脏剧烈跳动,却都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了眼前地情形。

    没什么很好看的。

    事情相当简单,吴小雨轻描淡写地踏出木门,围着木屋缓缓地走了一圈。

    很快,右手小指最上面一截几乎被捻成了肉酱的东子;脑袋横飞,撞中木茎,终于如愿以偿,从木茎撞落了小半片树叶的黄哥;手肘重重拍上木窗,露出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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