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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舒服的躺到了床上,叶天晴惬意的伸展了几下自己的身体,才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不过,虽然眼睛是闭上了,但是她的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屋里的情况,而特别注意的就是她屋内唯一的一扇窗户。
她想来想去,那天那个黑衣人能够潜进来,定是从窗户进来的。
因为,院门处每天都有仆妇守夜,如果那人是从她的房门进来的话,势必还要经过丫鬟们住的屋子。
虽然他可以采取手段把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迷昏了,但被发现的危险总会大一些。
除非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她的卧房。
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本来在想着是不是今晚不睡直接来个守株待兔,结果,没过多及却是睡了过去。
实在是这一天下来,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一刻都没停过,而且在空间中所做不管是收菜种菜还是训练,更是费尽体力,哪是她这样刚开始训练的娇*姐可以承受得住的。
好在一*夜无事,挂在帐幔上的铃铛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想着这铃铛如果真如福儿所的那样有用的话,那么就明,昨晚那个黑衣人并没有过来。
只是,神秘人没有再来,并没有让她放下心来,反而让她更添烦恼。
这也让她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是多么的被动。
既没有可靠的人为她做事,又不知到哪里去找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没钱。
没有钱。她拿什么去找人,没有钱。她能做成什么事?
更可悲的是,没有钱,她拿什么去救父母兄弟的命?
想到这里,原本因为睡了一觉感到神清气爽的好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想起前世种种不仅让她悲从中来。
父母亲都不在身边,如今的叶府由二夫人在当家,她是不可能从她那里拿到钱,也不可能进入父母的房间去翻找他们的钱财来用,不自取就是偷。哪怕拿自己父母的钱,那也不行。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挣钱。”悲伤只是暂时的,叶天晴很快打起精神,让丫鬟们服侍着梳洗打扮妥当后就朝慈安堂而去。
如今的叶府,唯一还有可能给她钱的,就是祖母了。
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就是每日去请安,想办法讨好她。看能不能从她那里拿到钱。
这样的目的虽然不纯,但为了父母兄弟的命,她不得不这样做。
相信如果祖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不会怨她的。
因为祖母对父亲的爱是不容置疑的。要不然,也不会拿出叶家祖传的玉佩去找人救父亲了。
如果到时真没办法要到钱,那她只能另寻他法。哪怕去把她的首饰当了,也要凑出一定数量的钱来。
而她这么早去慈安堂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今天。她还想出府。
她出府除了要偷偷买些空间中需要的东西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这件事,不能借助于他人之手,只能由她亲自去做才行。
这可是福儿千叮万嘱过的,他可是了,如果不是看她如今处境比较危险,他是不会现在就让她去做这件事的。
只是,福儿也了,至于这事能不能成功,全凭她的运气,毕竟,他也不知道,自他的前主人仙逝至今,到底过去了多少年,是几百年、几千年还是上万年。
虽然叶天晴在听完福儿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让她去做的事时,她觉得成功的希望就像大海捞针一样渺茫的很。
但,对如今一筹莫展的她来,有目标,总比在家里空想好一些,就当出去散心得了。
当她走进慈安堂时,老太太正在碧荷及几个丫鬟的服侍下起身。
“晴丫头这么早就过来啦,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多睡会儿,祖母不是让你这几天不用来请安了吗?”看到她进去,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她道。
“谢祖母一直记着,只是晴儿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哪里还能偷懒,再,晴儿还惦记着你这里的黑米粥呢,祖母一会儿可不能赶我走啊。”叶天晴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礼,才一边接过丫鬟手里已经绞好的细棉布递给老太太,一边娇声笑着道。
“瞧你的,只要你们,祖母哪次亏待过你们了?”老太太听了,一手接过洗面巾,另一手指着她笑道。
“碧荷,去,吩咐下去,让厨房多熬些黑米粥,让她吃个够。”随即老太太转首吩咐一旁的碧荷。
“不用了,祖母,晴儿是与你开玩笑的,这黑米你这里也没多少了,还是留着你慢慢吃吧。”叶天晴连忙阻止,以前的自己不明白,只要老太太煮了黑米粥,她就想吃,实在是在她的感觉中,这黑米粥是她吃过的所有粥品中最好吃的。
不过,如今的叶天晴可是明白的很,这黑米可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是番邦进供给皇帝的贡品,如果想要吃到,除了从走私过来的商贩那里买,就只能寄希望于皇帝的赏赐。
而老太太这里的黑米,还是汤氏的大哥即汤达大将军派人送过来的,至于是皇帝赐的还的从其他途径得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怎么这么乖巧,倒会客气了?你也知道这黑米是汤大将军送来的,这么些年来,劳烦他每年都会送些给我,也算他有心了,只是你父亲如今……。”
老太太刚刚还含着笑的脸,在提起她父亲后笑意随即消失,代之以一声叹息,是满面的愁容。
“祖母,你不要再为父亲的事担心了,父亲不会有事的,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见老太太如此,叶天晴并没有与她一样收起笑容,而是依然微微笑着对她道。
虽然这时间上有些夸张,但前世的父亲这次进京后很快就回来了,所以真的不必为他太担心。
“祖母还真希望这是真的。”叹了口气,老太太脸上的愁容稍稍消淡了些,然后她又道:“这两日祖母已经查清楚,把你容貌有损的事传出去的是管车马的孙老头,他是个好酒的,那日与人一起喝酒,酒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把这事了出去。”
“祖母,真是那个孙老头吗?他认识的人都是些市井下人,这才几天的工夫,怎么就传到了孟少爷的耳中了呢?”叶天晴微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