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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义闻言一愣,不知道明旭为什么要制止他,但还是退回本位。
明旭苦笑一声,对古玄道:“明旭不像个修真者,倒像个武痴,因此,他的剑术在同辈中是最好的。不过,就是太不懂事了,请小兄弟不要介意。”
古玄忙道无妨,其实也只有这样执着的人,才会在某一个方面达到极致,成为一代宗师。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飞来四个人,速度非常快,其中一人作歌曰:“纤骨瘦枝疏影乱。”另一人随即接着唱道:“露沾娥面似妆鸾。”此人歌声刚下,第三人道:“山径蔽天葱rì月。”最后一人道:“菊花黄!”
古玄还以为那人也会接一句七言诗,没想到他只说三字不说,偏偏还说得如此直白,让人苦笑不得。“纤骨瘦枝疏影乱”说的是梅花,而“露沾娥面似妆鸾”描绘的兰花,至于第三句,说的是竹子,最后一人最容易理解,当然说的是菊花。这四人加起来,说的就是画中四君子“梅兰竹菊”。
这四人话声刚落,几乎所有的人统统赶回房子中,仿佛见到了瘟神一般。张三丰忙问为何,明旭道:“道友刚来有所不知,这四人自号‘梅兰竹菊’四仙人,平时好以作弄人为乐。只是他们四人修为高,被作弄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啊。算了,我们别惹他,赶紧走人。”说完,他也快步走进门去。
古玄听到后,不想被作弄,忙与张三丰进屋。只可惜,三人晚走了一步,正好被“四仙人”拦住。
梅仙人横叉着手,拉住古玄笑道:“兄弟走得太匆忙。”
“我们不是黄鼠狼。”兰仙人接道。
“只是有话要问你。”竹仙人道。
“明白乎?”不消说,这是菊仙人说的。
古玄无奈转过身,问道:“有什么事情要晚辈帮忙?”
“其实事情很简单。”梅仙人道。
“只消抬头往天看。”
古玄闻言,抬头仰望天际,只见湛蓝sè的天空中,连一丝云彩都没有,不知道兰仙人要自己做什么事情。
竹仙人接着道:“要问到底要干嘛?”古玄闻言点点头。
“拉裤带!”菊仙人话声刚落,还未等古玄反应过来,四人中两人抓手,一人搂腰,剩下一人直接扒拉古玄的裤子。
“嘶~!”这四人**过猛,竟然把古玄的裤子都撕烂了,但却没有被拉下。
四仙人目瞪口呆,里面的众修真者正要看好戏,却上演了这样的一幕,也不由一愣。梅仙人道:“今天事情真邪门。”
“裤子竟没腰带实。”兰仙人摇头道。
“要问这是为什么?”竹仙人道。
“地摊货。”
古玄哭笑不得,身子一扭,立即从他们手中脱出,笑道:“小子身上宝贝多,腰带不是寻常货。要问到底是什么?”说道此处,古玄拉起道袍,将裤带露出给四人看。
菊仙人睁大眼睛,等看清古玄的腰带后,不由惊道:“缚妖索。”
“嘿嘿。”古玄取出一条新裤子,当着四人的面换上后,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中。他用来做裤腰带的,正是上品法器缚妖索,这玩意不能收入体内,只好系在腰间,没想到这次误打误撞,立了一次大功。
进去后,有好几人向古玄伸出大拇指,笑道:“不错,你是第一个让四仙人吃瘪的,哈哈。”也有人望着古玄露出了贪婪的眼神,连腰带都是法宝,那他手上该有多少宝贝?
“这次我们栽跟头。”
“一定要把恶气出。”
“要问到底要干嘛?”
“跟着他!”
说罢,四人立即走进屋子,站在古玄身后。
这一下,再次让人们一阵轻笑,均道:“这小子麻烦了。”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古玄这一次,可比被贼惦记着的苦主还要苦。
正在古玄思索如何甩脱“四仙人”的时候,突然走进七个人,当首一人气势滂湃,正是张修陵。跟在他后头的,则是正一道的晚辈。
张修陵刚进,在坐的人纷纷起身,拱手行礼道:“见过张前辈。”这里修为最高的,也只是元婴初期而已,但张修陵却是货真价实的出窍期修真者,整整比他们高出一个境界。
“好说,好说。”张修陵还礼道。在这个时候,他不复平时老顽童的模样,说起话来有模有样,堪为晚辈表率。
“咦,张小子、古小子,你们早来了啊?我还一路担心你,遇到打劫的呢。”张修陵打完招呼,瞥见古玄后,立马跳将过来。
“你们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面干嘛?”突然,张修陵语气变得很硬,对站在古玄身后的“四仙人”怒道。
“我们仰慕古兄弟。”
“剑术高强又聪颖。”
“要问我们要干嘛。”
“做小弟。”
四人依次说出这样四句话,听得张修陵火冒三丈,喝道:“什么?做小弟?是你们做小弟还是他做小弟?还有,不许在我面前作你们那种狗屁破诗。”
四仙人被张修陵这样一喝,立即噤若寒蝉,梅仙人忙道:“我们四人是小弟。”张修陵听到四仙人要做古玄的小弟,怒气稍稍平复了些,正要点头,冷不丁兰仙人接过话头,苦着脸说道:“心中高兴又欢喜。”这样的表情,怎么说也不像有任何高兴的样子。
竹仙人立即道:“要问这是为什么。”
“被逼滴。”
“什么?”张修陵闻言火气又大了起来,向四人吼道,“我不是说叫你们不要做诗了么?看来得给你们一些教训了。”言罢,张修陵一手一个,将他们两人分别对撞。
“嘭!嘭!”两声巨响后,四仙人额头上各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大包。
“哼!滚吧!”张修陵挥挥手,四人立即如脱缰的野狗,跑到屋子的另一个角落了。只不过,他们刚过去,那边的人立即让开,仿佛他们三个月没洗澡一般。
古玄还是第一次看到张修陵生这么大的气,疑道:“喂,老头,他们又没惹你,用不着这么狠吧?再说,他们好像很怕你呀。”
“哼哼。”张修陵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一百年前,也是开交流大会的时候,他们四个竟然与人打赌,要来捉弄我。我一气之下,追着他们打了十年,每天都打得他们鼻青脸肿,这才消了我心头之恨。因此,他们才这么怕我。”
“什么事让你火气这么大?”
“滚!”
古玄无良的笑了起来,头脑中却在意yin着,张老头受到了什么样的捉弄。
Ps.虽然老断或许不需要,但我还是推荐一下他的作品《修真研究生生活录》,已经很肥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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