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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片死寂的诊所,我深吸了口气。
我先示意白把我从他背上放下来,又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机灵。
“为什么会这样?老胡明明不用担心,他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白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老胡就是诊所唯一的医生,当年是个游方郎中,年龄大了后才开了这家诊所。
我们俩跟老胡的关系不错,以前他帮过我们不少忙。
昨晚白逃到这里,还是在老胡的帮助下才有了容身之所。
我看了白一眼,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如果老胡真的出了事,白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
在整个海城市,白的朋友寥寥无几,老胡勉强算是一个。
我拍了拍白的肩膀:“冷静,先进去看看再,待会心。”
白了头,板着脸,拎着钢管走在前面。
我紧跟其后,把铜钱剑掏出来,紧紧攥在手中。
夜色已深,诊所内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俩都屏气凝神,心翼翼的往前挪动着,偶尔试探性的喊几句。
刚走进诊所内,我就嗅到了浓郁的药材味,味道刺鼻,并不好闻。
之所以是药材味,而不是药香味,当然是有原因的。
老胡口口声声自己是正宗的中医,传承完整的那种。
但他平时开出的药方,大多是从民间折腾来的偏方,药材千奇百怪。
朱砂,黄纸,黑狗血之类的东西我都是从老胡这里拿货,可想而知他手中的药材多奇特。
甭管偏方还是正方,能治好病的就是好方子。
老胡的医术没的,对疑难杂症很有心得,医院治不好的他未必也束手无策。
“哗啦……”
白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各种药材散落一地。
黑暗中我们虽然看不清路,但这里的布置我和白都一清二楚。
会踢倒什么东西,明诊所内的摆设被动过,甚至已经一片狼藉。
我更加谨慎,全身的神经紧绷,随时地方暗中有人出手偷袭。
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我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打开了灯。
满屋的灯泡只有一个还勉强亮着昏暗的灯光,其他几个灯泡都已经被打碎。
有了光亮,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继续在黑暗中提心吊胆。
诊所内凌乱不堪,有些摆设受到了严重的破坏,这里极有可能发生过一场大战。
环顾四周之后,我们俩并没有见到老胡的身影。
唯一可疑的,是地上那一大滩血迹,不知道是不是老胡留下的。
气氛十分压抑,我和白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如果这真的是老胡留下的,他的处境堪忧。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的宁静,这似乎是老胡的声音。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我们俩毫不犹豫的朝后面冲去。
这家诊所的面积比我的店也大不了多少,除了前厅,后面还有两间屋子。
一间是老胡的卧室,我不知道用“卧室”来形容够不够贴切。
老胡对个人卫生很不讲究,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
这一,曾经令白对老胡深恶痛绝,他坚决不肯跟老胡有近距离接触。
而另一间屋子,是老胡给病人针灸按摩用的,面积很,里面只摆了一张床。
当然,以老胡懒散的性格,那间病房也不会太干净。
昨晚老胡本来打算让白暂时在病房挤一宿,白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卧室的灯在亮着,我们俩先冲进了老胡的卧室。
这里面的摆设倒是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邋遢。
奇怪的是,老胡竟然不在这里。
我和白相视了一眼,缓缓凑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的门在关着,白猛地一脚踹开门。
瞬间一股恶臭味迎面袭来,我差被熏晕过去。
“咔!”白打开了灯。
眼前的一幕,让我和白同时愣在原地。
老胡光着上身半躺在病床上,背靠墙壁,嘴角含笑的看着我们俩。
诡异的是,他的身上扎满了银针,看起来跟刺猬似的。
“老胡,你怎么样了?”白冲到床前,却有些手足无措。
老胡的现在的情况,让我们俩完全无从下手。
医术我也略懂一些,以前我跟爷爷学到中医的皮毛。
后来跟老胡接触的时候也多多少少被耳濡目染,掌握了些东西。
可我根本看不明白老胡身上银针的路数,也不确定该不该把银针拔出来。
从扎针的手法来看,那些银针像是老胡自己扎上去的。
但是针灸需要对穴道很了解,扎错穴道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老胡身上的银针杂乱无章,甚至连死穴都被扎上了针,一般人要是被这么折腾,恐怕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
“老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应该怎么做?”我焦急的问道。
老胡看起来很虚弱,强打起精神声的道:“记下我的扎针路数,我成功了!”
我皱了皱眉:“什么成功了?”
“别问了,记住它!关键时刻……用在你爷爷身上!”老胡突然变的很严肃。
很显然,老胡已经虚弱道不出太多话。
看到他这么郑重的叮嘱我,我心中一凛,不敢怠慢。
大致的记下他身上扎针的位置和手法之后,他又叹息了一声。
“断了,这一脉的传承要断在我手里了!”
他的眼睛圆睁,突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刚准备开口,他身子一歪,闭上了眼。
“老胡,你怎么了?醒醒啊!”白有些急了,却又不敢动老胡。
老胡的双手冰凉,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呆愣愣的看着我,一脸难以置信:“老胡死了?他不是自己会长命百岁?这个老骗子!”
白此时此刻的心情我能理解,他一定很自责。
我心里不会比他好受,老胡应该是被我们给连累了。
老胡曾跟我们开玩笑,他会长命百岁,不定会对我们俩白发人送黑发人。
当时我和白都不屑一顾,笑着骂他等不到那天。
现在回想起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冷静吧,老胡没有亲人,后事我们俩好好操办,为他送终。”我叹息道。
白的眼眶有些泛红,沉默着了头。
我们俩的心里都很压抑,默默的帮老胡整理遗容。
不管情况多紧急,我都不能让老胡就这么略显狼狈的躺在这里。
在帮老胡拔掉身上的银针时,我又重新牢记了他扎针的位置和手法。
我心里很疑惑,老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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