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玩把大的(第1/2页)晚明之我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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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焕的心也在滴血,这些都是四武营的老兵,被朱由检训练的时间最长,又参加过山东、陕西的战斗,是精锐中的精锐,但是,他现在不能退却。⊙頂點說,..

    就像两头牛在斗角,双方都是精疲力竭,如果一方泄气认输,另一方的士气就会上升,身体里就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袁崇焕也不能退却,他如果退却了,建奴的士气就会急剧上升,很可能一鼓作气攀上城头,那时,不仅城头的明军难保,就是城中的数万明军,也是出于极度的危险之中,论起肉搏功夫,建奴可以自豪地甩明军几条街。

    “军座,建奴打光了。”观测兵颤颤巍巍地。

    这声音对袁崇焕来,不啻于天籁之音,但他过了好久,等到枪声逐渐稀疏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真的?你没看错?”

    “没有,军座,攻到城下的建奴真的打光了,地上已经没有站着的建奴了。”

    袁崇焕探出头,刚好看到最后一名建奴缓缓倒下,他右手的箭矢箭头朝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插入泥土,左手的铁弓却是砸在自己的胸部。

    “实心弹,向后面的建奴发射,快。”

    虎踞炮的炮手们从掩体中冲出来,迅速装填炮弹,燃引线,连校准都来不及了。

    “轰……隆……”

    实心弹飞向岳托最后两个甲喇的士兵。

    明军士兵趁机将靠在城墙上的五部云梯收上城头。

    岳托只得望洋兴叹,他欲待抢下云梯,不仅对面有实心弹,更有着接近三百步的距离。

    第二波实心弹,炮手们都是根据刚才的着弹调整好炮口,向建奴士兵最为集中的地方射击。

    “贝勒爷,没有云梯,我们已经无法攻城了。”乌达补看到阿息保在城门处已经全军覆没,一时懵了,明军的火炮声又让他清醒过来,不管岳托是否承认,今天攻城是不可能了。

    岳托看着满地的伤兵,迟疑不决,如果现在撤退,那城下的伤兵,一个也带不走。

    “轰……隆……”

    虎踞炮肆无忌惮地朝建奴射击,巨大的轰鸣声似乎在催促岳托早离开。虽然实心弹不会爆炸,不会像开花弹那样血腥,但实心弹的冲击力非常大,一枚炮弹落地后,整条线上的建奴都会被推平。

    更为重要的是,在实心弹面前,建奴不但没有有效的防护,更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这是一场屠杀,只是杀人快慢的问题。

    “贝勒爷,快做决定吧!”乌达补恨不得给岳托下跪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勇士毫无意义地倒在实心弹之下。

    岳托最后向锦州城看了一眼,五部云梯的下脚还露在女儿墙的外沿。

    “上马,撤。”

    在巨大的炮声面前,建奴的战马也是惊魂未定,散落在城外,士兵们也不管战马的主人是谁,抢到一匹战马就直接跨上去。

    “军座,建奴为什么又上马了?”

    “建奴这是要逃跑,开花弹,准备。”袁崇焕知道岳托要退兵,一定要穿过开花弹覆盖的那片区域。

    所有的炮手都从掩体抢出来。

    “轰……隆……”

    第一炮不用校准,炮手们根据着弹和建奴的位置,第二波才会校准。

    撤退的建奴同样马去如风,炮手们只打出三波开花弹,建奴的的骑兵已经逃出了射程。

    日头已经过了头,直到建奴逃得远了,士兵们才感觉到饥饿和口渴。

    这一场由袁崇焕和岳托亲自指挥的攻守战,明军死亡三百余人,伤四百余人,而建奴的伤亡超过两千,留在城外的建奴伤兵,都被明军割了首级。

    这是袁崇焕第二次来到辽东之后,明军伤亡最大的一次战斗,但拼掉两千建奴,袁崇焕觉得还是值得的。

    孙承宗就在锦州,袁崇焕不用专程去山海关汇报军情,他撒出游骑后,马上面见孙承宗。

    杜文焕正在陪孙承宗喝茶。

    这么大的动静,杜文焕当然无法淡定,他知道战斗一结束,袁崇焕一定会向孙承宗汇报军情,所以他先一步来见孙承宗,实际上是在等袁崇焕。

    这样的结果太过骇人。

    自从努尔哈赤起兵以来,明军别两千,连一次消灭两百建奴的战斗都没有,否则,只有区区数十万人口的女真人,怎么能吞得下大明的整个辽东。

    杜文焕的眼神中就有毫不掩饰的落寞。这个倒霉的岳托,自己昨天守城的时候,他不来送死,偏偏自己刚刚离开城头,他就来了。如果岳托早来一步,他就有借口了:建奴来袭,不宜换防。

    “文焕可是羡慕第三师的战功?”袁崇焕注意到杜文焕的表情有些不对。

    “崇焕,你……”孙承宗以为袁崇焕要挑逗杜文焕。

    袁崇焕冲孙承宗和杜文焕一次抱拳:“大人放心,属下的意思是,现在有一件的功劳,不知道文焕是否看得上?”

    “司令是指……”杜文焕顾不得功劳大,他来到山海关之后,到现在还是寸功未立。

    “今晚去偷营。”

    “崇焕,你……”孙承宗鼻子都气歪来,“崇焕,这是在野外,没有城墙可以倚靠,岳托还有数千士兵。”

    “大人,我们先简要分析一下岳托现在在大帐里干什么。”袁崇焕也不着急。

    孙承宗气呼呼地:“岳托在干什么?后悔?懊恼?恨?”

    袁崇焕笑嘻嘻地:“大人得没错,也许还要加上马奶酒。上次失利,岳托可以将责任推到他人身上,这一次,可是他亲自指挥的,死伤这么多士兵,我们和建奴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再也赖不了别人。”

    孙承宗还是不依:“崇焕,越是这时候,他的防守就会越严密。”

    袁崇焕顺着孙承宗的话:“大人的是,岳托一定会交代手下,晚上要加强戒备,严防偷营。可他的士兵呢?死了这么多人,士兵们还能像平时那样无动于衷吗?也许他们早就想着回家了,这儿离沈阳毕竟太远了。岳托自己又会怎么样?谁会将酒鬼的话当真?”

    杜文焕眼珠一转:“好,我干。”

    孙承宗摇了摇头:“文焕以前没来过辽东,但建奴骑兵的战斗力,崇焕你是见识过,即使在晚上,即使受到偷袭,他们也能迅速形成战斗力。”

    袁崇焕看着孙承宗,微微一笑:“大人,这正是我要和文焕的。我们只是以少量军队,比如三百,带上手雷,趁黑摸进建奴的军营,扔下手雷,在建奴陷入混乱的时候赶紧撤------即使偷袭失败,也不会伤筋动骨。”

    这正是以前孙承宗在山海关对付建奴的办法,孙承宗闭目沉思片刻:“崇焕、文焕,你们一定要心从事。”

    “是,大人。”袁崇焕向孙承宗一抱拳,“大人,属下还要回去处理伤兵的事,就先回营了。”

    “大人,我也回去了,我还要准备晚上偷营的事。”杜文焕也是拱拱手,随袁崇焕告别了孙承宗。

    孙承宗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一对活宝,不知道今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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