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们在天上都好好的(第2/2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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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

    大枣抬头看看天,星星越来越多了,真亮。

    “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在活着。就像我,我现在找不到家了,但我现在活着,而且一天比一天好。我们明天就有鱼吃,我们的店很快就会开张。你给我做的洗澡的东西不久就能用了。你看是不是越来越好了?所以板栗也一样。可能她也遇到了一个陪她照顾她的人,也在越过越好。”

    这声音柔柔的,就像一只手在软软地抚慰着人的心。大枣自然地去拉寒洲的手,在这一刻,他们是亲人。

    在天上的良子啊,你是在这样看着我吗?我想让你越过越好,你看,我不是也越过越好吗?

    “你的手真!”大枣的声音打断了寒洲的情绪,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出来。她怔怔地看着大枣,尽管看不清楚,但她还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句话她听过,那天她写了一首诗在课桌上,是一首的的只有六七句的情诗,用的是托物寄情的手法,记得是风与芦苇的对话。

    良子看到了,应该是看了不知有多久,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你的手真。”

    当时她的手就放在课桌上,是左手,当时她记得她心里一动,没有话,一上午的课,两个人都没有话。良子也不自在了。

    难道是良子已经来了?这句话是他们之间的接头暗号吗?寒洲被这个猜想弄得头晕晕的,大脑一时有些空白。

    大枣也被她的奇怪样子弄糊涂了,不话,皱眉望着她。

    “良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大枣继续看盯着她看,不明白好好的人这是怎么了。

    “良子?”她不死心又叫了一声。

    “谁是良子?你在什么?”大枣被这奇怪的两声弄得更加糊涂,想到这妹子自打从大街上抱回来,头就不对劲了,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大概是又犯糊涂了。肯定是刚才在河里摔了下,摔坏了。

    “你记得——,哦,算了。”寒洲失望地摇摇头。看到大枣紧张的样子,寒洲回过神,拍拍大枣,意思是自己没事了,别担心。

    大枣的心略略放进肚子里,问:“你的良子是谁?”

    “我的一个亲人,他在我出事儿之前故去了。我没有见到他,据别人他想见我来着。”

    “哦。”这种时候真的不知道什么好。还是那么近的事情。

    “刚才和你看星星,我就想起他,他和板栗一起在天上看着我们俩。”

    大枣看了看天空,星星更多了,不知哪一颗是我的板栗,也不知哪一颗是她的良子。那个良子应该是能走进她心里去的人吧,否则怎么是这样的称呼,又是这样的心情呢?大枣心里变得有些沉重,妹子的心里是有人的。

    寒洲也不再话了。她现在觉得宜人那天打电话骂她是应该的。虽然她始终都没有对良子有过承诺,但肯定做“哥儿们”也是有过暧昧的,他们确实没有拉过手,但如果真如宜人所,良子到死都想见见她,那这应该比拉手还严重。她住进了良子的心里,严重干扰到他和宜人的家庭生活,宜人是有权向她发泄的。

    良子这个死东西,都多少年了,惦记她干嘛?宜人是多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能这样执着呢?

    寒洲觉得了她的错,当年,如果更坚决一些,“哥儿们”都不要做,也许就没有今天的难过,也许就能让良子踏踏实实地走。如果她更有勇气一些,早一接受良子的爱,一起去面对那些未知的烦忧,也许也没有什么过不来的。

    她接受老陈,过得不是也很好吗?

    老陈心底里可能也是有些不平衡的,老陈很少带她到朋友那里去。她从来没有陪老陈去跳过舞,在外面除了还算聪明伶俐,长相清秀,也没有什么可给老陈长面子的时候。

    但谁能不向生活妥协和让步呢?他们都让步了,日子也就这么平顺地过来了。

    寒洲心想,委屈这东西不是你想逃避就逃避得了的,当你想逃避一个委屈的时候,下一个委屈就在另一个地方等着你。不想委屈自己就得委屈别人。总之,来了,就承受吧。爱情、婚姻,甚至包括事业,大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