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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歇着,咱们有空再聊。”
众人互相看了眼,纷纷告辞离去。
有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离开时,拍了拍胡七的胳膊,还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胡七白了他一眼。看来,他们是兄弟。
也不知这老人家多能生,胡七都排到第七了,还有的,老人实力真强。寒洲心里有恶趣味地想。
西施拽了寒洲一下,寒洲对老人认真地鞠了一鞠躬,和西施两人走了。
胡七没走,他知道老人有话要。等厅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他才把这次的生意一项一项地做了交待。
老人满意地头,生意做得顺,所有人还全须全尾地回来,这都让他高兴。
胡七又原原本本地了寒的事情,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蹄筋炖豆腐”的故事,老人听得哈哈大笑,看刚才寒姑娘那温文有礼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么火爆的一面,真是有趣。
“这寒姑娘我现在也琢磨不透她,起来应该是个病人,她被驴踢了一下昏迷了,醒来以后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但于世情人情又是极有见解的,想来必是有一个好出身,只可惜遭逢变故。她来这咸阳是想看看能不能想起家在哪里,她总是想念家人,一个人很孤苦的。儿子则是想让她帮着把豆腐店开起来,豆腐这东西父亲没见过,哪天让她做好了给父亲吃,很有意思也很有变化的吃食。”
“豆腐?”老人重复了一句,琢磨着到底有没有见过。
“对,其实这趟下来,儿子认为最大的收获还不是这豆腐生意,而是认识了她这个人。她很有想法的,她我们可以和军队合作搞茶马贸易。”
嗯?这显然是一个大题目。老人一下子精神一凛。
胡七就把这想法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最后认真地:“这生意成与不成,儿子都认为和她合作是有好处的。要她这人品,儿子觉得,一个连匈奴、刑徒和盗匪都能设身处地地认识的人,怕也不是什么人,必是心胸、气度和视野非常开阔的人。”
老人听了这评价呵呵笑了,“你几时这样评价过别人?你就没有别的想法?”
胡七低了下头,咬了下嘴唇,“肯定是瞒不过父亲,儿子现在只是怕自己年纪大,又生得愚笨,不能得了寒姑娘的青睐,而寒姑娘一门心思想找她的家,也没其它的想法。她跟儿子得很清楚,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也没有人身依附的可能。”
“呵呵,倒是个特别的姑娘,这性子老头子我喜欢。你好好待着她,别让人欺负了她。不帮我们做生意的话,我们家多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另外,嘿嘿,七呀,也留神,别让你那些兄弟们先下了手。”
老人完转身走了,很有调皮的样子。
胡七觉得这老头子也好像要看自己的笑话,不禁眉头皱起,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