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别难为我(第1/2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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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寒洲陪着扶苏去选鸽子。

    扶苏对于鸽子送信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但寒要玩一把,那还有什么好的呢?

    到了卖鸽子的地方,那摊主看到来了客人赶紧招呼。

    寒洲问:“大哥,有没有已经怀孕的鸽子?”

    摊主一句话被堵在嘴里,奇怪地看着寒洲,这是什么出身啊?有大姑娘这么问话的吗?

    扶苏也让这话问得很尴尬,姑娘家能这么话吗?他强自镇定地东看西看,仿佛跟寒认识。

    木木强忍着笑,贼溜溜地偷看一眼,心,咱大公子的品味就是不一般啊!

    两个保镖跟得远了些,倒是一脸木然。

    寒洲被他们几个人的表情弄得有些糊涂,这些人是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吗?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大哥,我问您话呢?有没有怀孕的鸽子,或者是刚刚生下来的鸽子?”

    那人强忍住不适,把勉强的笑堆在脸上,:“姑娘,我们这里的鸽子都正当壮年,你回去尝尝,个个肉质细嫩、味道鲜美!”

    寒洲让他那难看的笑容惹得有些恼火,“大哥,您能听懂我的话就认真听。这里年龄最的鸽子是哪个,您还有没有年龄更的鸽子?如果没有,我们到别家去找。”

    那摊主看姑娘火了,急忙:“它们年龄都很的,年龄大了肉就老了。”

    寒洲真为这个摊主的智商着急,她像诱导朋友似地问:“您能告诉我它们是多大吗?您家里还有更的吗?”

    这叫一个温言细语,木木实在憋不住了,他转过身捂着嘴就笑。寒姑娘太可爱了。这就是个活宝啊!

    扶苏也想笑,但他不能笑,怕寒跟他急,干脆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木木的屁股上。木木被踢得“嗷”的一声。

    不远处两个保镖轻笑了一下,这一脚踢得挺有力度。

    那摊主让这哄孩儿似的腔调弄得也很抓狂,上天啊,从哪儿来了这么一位,他都要疯了,这是要做什么啊?

    寒洲急了,这些人都怎么了?好好问话听不懂,难道她的话有毛病吗?她狠狠瞪了一眼揉屁股的木木和故作严肃的扶苏,咬咬牙,恶狠狠地问:“不,不不买了!”

    那摊主愣了,怎么变脸这么快,妈呀,挺吓人的。他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庄重起来,刻意诚恳地:“姑娘,他们都有四个月大,家里有刚生出来的,才几天的,也有刚满月的。”

    寒洲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不就结了?话那么费劲呢!

    为了能正常谈话,她收起了和颜悦色:“您再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他们父母的年龄状况,飞行能力,如果有,带我看看他们的祖父母,外祖父母。”

    那摊主单手抚额,这是来找对象的吗?要门当户对吗?

    旁边也有要买鸽子的朝这边奇怪地打量寒洲。有人还拉了旁边的人指指。

    扶苏实在不能再旁观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了笑话。他和气地:“摊主啊,你能不能带着你的鸽子我们一起回家看看,耽误了你的生意我们会补偿给你,你看怎样?”

    人家话得很客气,但摊主一看这人的衣着气度,再看看后面的跟班、保镖,就知道这不是要跟你商量的。他马上哈着腰头。收拾了他的笼子在前边带路。

    那人养了一院的鸽子,一进院一股鸽粪味,地上哪儿哪儿都是鸽子毛。

    寒洲问:“您这里哪个品种飞得高、飞得远?”

    那人指了一下白色的,又指了一下灰色的,:“那两种都差不多,我是怕一个品种的养在一起容易得病,才让几种养在一起的,这两种估计也串种了吧。”

    寒洲头,有防疫意识还是必要的,近亲繁殖品种可能退化。呵呵,她也只懂这些了。

    “我要最的,父母身体健壮的,祖辈也健壮的。”

    那人想了想,他也没做那么详细的记录,凭印象吧。

    他指了这只又指那只。

    “能让我看看他们的父母和祖辈吗?”

    那人又凭印象指了几只,怕不清楚惹恼了这大买主,从家里叫出个孩子来。孩儿嘴巴巴儿的,谁是谁的娘的很清楚。

    寒让他把鸽子都捉出来,一会儿捉出两笼子。现在鸽子有了,可是怎么养呢?,以前良子唠叨的时候嫌他烦,只记得一鳞半爪。

    扶苏看着寒皱眉思索的样子,就想,她动不动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也不知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寒看他一眼,:“好吧,就这些,您给我讲讲怎么养,我好让他们延年益寿。”

    那人让这个“延年益寿”差给弄得吐血,敢情人家不是要吃啊!

    从养鸽子的大院里出来,扶苏问:“会养了?”

    寒洲摇头,“不一定,只是知道了,得试过了才知道。”

    “刚才问得那么细,我以为姑娘很内行。”

    寒洲摇头,:“我只是从遗传角度考虑的,父母健康孩子才健康,父母俊美孩子也不差,就象公子这样的,母亲肯定美丽。二三十年前公子父母年轻体壮,孩子得到的是最好的遗传。但要是现在……呃,怎么呢,如果皇上他老人家……我是,如果公子有一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将来未必……,啊,可能也是不错的吧!”

    她表达得相当艰难,憋得脸都有些红了。这话换个人也不好,扶苏明白这个意思,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毕竟是公子的弟弟,总之我不想得罪公子,但我的是一个科学道理……”

    “好了,我明白了。姑娘的有道理。他们确实不如我强壮,他们都打不过我。”扶苏有些骄傲地。

    寒洲吃惊地看着他:“公子真的动手吗?”

    扶苏轻“哼”了一下,:“当然,兄弟在一起,父皇让比试就得真动手,打输了母亲会没面子的。太的嘛,就站在旁边看热闹,他们不经打的。我每次打赢,他们都会过来围着我,大哥你真厉害。”

    “哦,这皇家教育不错。”

    扶苏再次“哼”了一声,有得意。

    寒洲:“我们还得再看一些鸽子。”

    扶苏问:“这些还不够吗?”

    寒洲:“不够。好的信鸽是优中选优。我们俩又没有经验,不知能活下来多少,也不知哪个品种更好,得不断尝试和观察,被自然淘汰掉的和人为选择过的才是最好的鸽子。”

    扶苏一滞,问:“你又在我吗?”

    寒洲白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聊吗?”

    扶苏肯定地:“不是无聊,但我觉得你是想这个道理。”

    寒洲轻叹一声:“公子过于敏感了。不过世间的道理都是相通的。要不要我讲个故事给公子听。”

    扶苏:“好吧。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故事。”

    两人骑在马上,寒洲讲了斯巴达人养育孩子的故事。扶苏听得直皱眉。

    他:“为了有一支厉害的军队,把孩子从就这么折磨,这值得吗?”

    寒洲:“在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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