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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埋了。天气热,也不能放。再,哎!他也没个亲人,还有什么讲究啊!”
穿白的:“可惜了,还这么年轻。上次还挺能吃饭的。”
穿黑的感叹:“哎——,他挺好的一个人呀!”
献玉不话,等着这俩人抒情完毕。
寒洲和已缺站在后面也不搭话,不知道这两个又跑到这里搞什么名堂。
抒了一会儿情,没啥好的了,那穿黑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江平他不是有个长生不老的方子吗?”
穿白的:“是啊,他那方子他可宝贝了,别人要看他都不让的。”
穿黑的:“那东西你们见着没?是不是从来就不曾有过这么个方子?江平他故弄玄虚吧?”
穿白的附和道:“这完全有可能,我一度怀疑他是骗吃骗喝的!”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江平的邻居不干了:“哎!我,你们俩个是干什么的?若是朋友有这么晚来了还这种话的吗?他骗吃骗喝骗你们了吗?你们给过他一口吃的吗?那破木板子被我们烧了,灰还热着呢,你们要不要?”
黑白无常被堵得不出话来。过了片刻,穿黑的很强韧地站出来:“大哥,我们就是想送送他,顺便瞻仰一下遗物,瞧您这话的!”
那邻居分毫不让:“人埋了,遗物烧了,剩下一间破房子,你们是想咋办吧?”
穿黑的嘿嘿干笑两声:“不想咋办,不想咋办。远亲不如近邻呀,江平和您做邻居是他的福啊!”
……
寒洲和已缺对视一眼,真烦这两个人。他们又看向献玉,看看他的意思,是不是一起走。
献玉这人长袖善舞,他不轻易把什么得罪人的表情放在脸上,他对已缺和寒洲头,:“两位忙,两位就先走吧。我再会儿话。”完又冲寒洲一个人:“总要陪寒姑娘到处转转,聊聊这望气的门道和经验,可是总不巧,不是我有事,就是寒姑娘正好不在,这样吧,明天如何,明天早上,我去李相府门口等候,好不好?”
寒洲客气地笑笑:“先生美意,寒心领了。寒也想多长长见识。但是最近店里事情太多,也找不到合适的帮手和我分担,所以抽不出时间来。过一段吧,过一段都捋顺了就可以了。真的很想向先生请教呢!”
“哦,好吧,好吧,先忙正事,正事要紧!”献玉大度地。
寒洲忙客气地回了一句:“都是正事,都是正事!”
打发完了江平,寒洲想起一件事来。秦始皇年纪不大就死了,固然跟劳累有关,死在路上,但是不是跟他找的那些炼丹的术士们也有关系呢?她在桑树园亲眼见过他们分吃炼就的粉末,要是皇帝吃了他们进献的东西,长期如此,会不会也是江平这个结局呢?
这事儿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扶苏,让他爹别乱吃东西。
唉,她这心操的,连阶级立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