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又是孩子(第2/3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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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孩子们都躺在地上了。他们摔得不重,但是不敢起来,眼睛里没有羞耻,只有茫然和害怕。

    寒为这些孩子的空洞而悲哀,这和李斯府上那些孩子多大的区别啊!

    扶苏指着他们,厉声:“你们,都起来,回家去!大人各自领好自己的孩子,明天到三老那里报个到,让他给你们礼义廉耻到底是个什么讲究!”

    这三老在寒的眼里大体上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文化、宣传、教育系统的官员,也是分着村、乡、县的级别,大体上是一些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力的、年龄比较大的、有些文化的人。职能跟居委会主任差不多,但比居委会主任有地位有尊严,相应地责任也大。地方要是老有风化治安事件,他们也会承担责任。而居委会主任责任就轻多了。

    人散了,隔壁院子的军士跑过来,可能觉得有些失职,脸上讪讪的。扶苏没什么,也没有对谁表示出不满,只是招呼寒回来。

    两人关上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件事特别滑稽,又有些无奈。

    寒去收拾锅,扶苏嘟囔了一句:“都是你要放下架子,架子放下了,他们就该蹬鼻子上脸了。”

    寒没吱声,她也有看法,但她的看法和扶苏不同。而扶苏现在不一定愿意听她的看法,那她就暂时先忍忍。等想好怎么再慢慢。现在大公子正心不顺呢,得顺着毛捋一捋。

    她弄了茶给扶苏沏了,又端了水准备洗漱。

    “寒,给我唱个歌儿。好久没听了。”扶苏托着腮有期盼地看着她出出进进。

    寒柔柔地问:“唱什么?”

    “你会那么多东西,我哪儿知道唱什么?要不唱个睡觉的歌?”

    “摇篮曲?”

    “嗯——,好吧,随便什么都好!”

    “好吧,那就摇篮曲。听完了就要乖乖睡觉哈!”

    扶苏哼了一下,她就喜欢哄孩子儿!但是……这种感觉也不错。

    寒轻轻地哼着印度尼西亚民歌《宝贝》。

    宝贝

    你爸爸正在过着动荡的生活

    他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那我的宝贝

    他参加游击队打击敌人那我的宝贝

    宝贝

    别难过别伤心那亲爱的宝贝

    你妈妈和你一起等待着他的消息

    你妈妈和你一起等待着他的消息

    睡吧我的好宝贝

    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

    ……

    扶苏趴在炕上,:“寒,你唱歌的时候表情很温柔,让我感觉你是一位母亲。”

    寒嘴角一挑,“每个女人天生都会做母亲,你看女孩玩什么游戏,过家家、哄娃娃,你们男孩子玩什么,行军、打仗……”

    “所以,这就是上天给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分工,男人就要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女人就要守家持家,看护老幼。”

    “那公子有没有想过,男人都去保家卫国了,女人如何看护老幼?看护出来的结果又是什么?”

    扶苏翻过来,直挺挺地躺下,看看头上那灼灼的眼神,他也嘴角一挑,“寒,你又要跟我辩论,我现在只想睡觉,我要搂着你睡觉。快,脱光光。”

    “耍赖!”

    “没有!现在不是辩论时间,现在是脱光光时间。”

    寒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睡觉可以,你要不嫌热搂着也行,脱光光不行,本姑娘还不方便呢!”

    “哼!就会气我!”扶苏一把把寒拽到怀里。

    寒也就随了他的意,让他蹭来蹭去。

    其实二人都知道,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有此话题逃也逃不过去。本来就是随便一首歌,本来就是闲聊,打发睡前时光,不知道怎么又绕到服役和军队这么沉重严肃的话题上去了。难道他们之间就不能有轻松的一刻?

    寒爱怜地亲亲扶苏的脑门儿,他多想散淡写意地生活,可是他不得不考虑很多事情。扶苏也亲亲寒的脑门儿,她多想闲在地画画儿、讲故事,过她想过的生活,可是跟他在一起,操的心比他妈都多。

    两个人脑门对着脑门,鼻尖对着鼻尖,像两个孩子一样,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一切的情意,尽在眼角眉梢。

    “扶苏,你猜猜看,我最爱你身体的哪部分?”

    “那还有问,当然是那部分!”

    “不对,我最爱你的下巴,我喜欢你的下巴在我胸前蹭来蹭去,胡茬子扎着我的皮肤,让我感觉你这么真切的存在。”

    “嗯哼,我喜欢你身上一切凹陷下去的地方,第一次见你的锁骨露在外面,我的心像要跳出来,我觉得全咸阳的男人都看到了,我气得不行。”

    “哈哈,男人……”

    “错,是大男人……”

    外面在嚷嚷,扶苏睁开眼,以为天亮了。寒也揉揉眼睛,觉得生物钟不对。远处有几声鸡叫,但天色只是略有微光。嚷嚷声更大了,有孩子在哎哟哎哟地叫,好像是在求饶。

    扶苏坐起来,看寒在动,就拍拍她,让她再睡会儿。寒却要坚决起来,外面的叫声有些奇怪,她得出去看看。现在已经听出来了,是军士在打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开了门,才发现院门已经被打开了。山子手里拎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地上还趴着个更的,那俩孩子都蓬着头,头巾都掉了。大概认为打也打过了,挨打和犯错两相抵消,也就没事了,俩孩子就不再求饶。地上有两条咸鱼,还有块咸肉,一看就是从车里拿出来的。地上那孩子手里还抓了别的东西,天色暗也看不大清。

    扶苏叹了口气,就这么事儿,这一早上的嚷嚷。他转身回去了。

    寒把地上的咸鱼和咸肉捡起来,放回到车上。扶苏回屋不愿意理这个事情,但院子里的两个人总得有个法。山子肯定是没有做错,那俩孩子尽管年龄不大,但行为肯定不对。

    寒问:“山子,这事儿一般怎么处理。”

    山子:“得把他家长找来,训诫一顿。”

    寒头,确实应该跟家长。那站着的孩子抬眼心地看了一眼寒,见这女人还算和善,心里就不那么紧张了。

    “姐姐,让我回去吧,别跟他们。”

    寒摇摇头,对山子:“带人找家长吧,这大半夜地出来偷东西,家里也该知道的。”

    “你住的房子还是我家的,我拿你们一条咸鱼就不对吗?”

    那孩子的话让寒一皱眉,这是什么道理?住房子是住房子,偷东西是偷东西,这是两码事。

    天刚亮,里典陪着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婆子就来了。进了门,那老婆子就陪不是,眼睛看不着,只能冲着有人声的地方一个劲地鞠躬。听了几句,听清楚了,那老婆子是那偷东西的两个孩儿的奶奶。扶苏和寒住的确实是他们家的房子。

    那老头子自我介绍他是这村里的伍老,犯错的孩子归他管,他已经知道错了,求上官不要上报。

    张龙这时已经过来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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