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就是自己制定规则吗?(第2/3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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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挣钱去了,我想找个得力的人也没有。”

    寒白他一眼,“气样儿,你找个车夫有那么困难吗?木木那么大了,还不得让他长别的本事,将来让有本事的木木帮你有什么不好?”

    “可是,他不仅仅是车夫,还是耳目,是信得过的身边人!”

    “那大公子看看,我给你赶车你看行不行,我当身边人行吗?

    “你本来就是身边人!……我给你赶车还差不多!”

    “嗬,女子怎么敢当呢,接下来我还要教木木他们识字、算账,我们大公子的身边人,拿出哪一个都响当当,任谁都比不上。”

    “管家婆,你把我一块教了算了。”

    ……

    一周之后,胡家正式涉足毛纺织业。

    作为这个项目的领头人,赘婿木木获得了充分的尊重。

    西施也很高兴,她找的这个女婿是有本事的,染色和清洗羊毛的事儿她全都承包下了。她对做生意的态度发生了空前的转变,这让胡家的男子精神一振,看来,做生意的天分和热情真的是遗传的。

    当然,由蒿子姐领头的街坊们在秋冬季节也有大量的活计可干。

    而令寒高兴的是,她有了毛线,是两股并成一股的毛麻混纺,她可以织毛衣了。

    当然,第一件,她想的是扶苏,她要给他织条围巾。

    ……

    麻将牌上架了,算盘也上架了,象棋也上架了。

    “美丽心情”艺术品店还开着,但事实上已经变成棋牌室了。

    对面店里的满被叫过来,要不人不够。

    麻将这东西,一玩就上瘾,西施玩得顾不上去厕所,气得寒直赶她,“你要死啊,憋坏了木木都不要你!”

    韩三春玩归玩,没有西施那么投入,她担心的是生意怎么还不上门。

    没想到,麻将牌的第一个推销员会是胡亥。

    一进门,胡亥尖细的声音响起:“呀,姐姐,你们不做生意啦?”

    寒扭头看他一眼,正摞着牌呢,没起身。“咦,你怎么出来啦?不是两个月吗?好像日子不到啊!”

    “哼,快把我憋死了!”

    “你快回去吧,别让你父亲知道了罚你!”

    “姐姐,还是你疼我!他们都不疼我。”

    寒没回头,:“别这么,我不敢疼你,你师傅会是我把你带坏了。我哪敢带你呀?你是多有影响力的人呀,我还怕你把我带坏了呢!咦?西施,你都扔了几个二筒了?”

    胡亥赖不几几地:“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跟我话,我们就跟一家人似的。”

    西施一皱眉:“你们别话了,我都想不过来了!”

    “咦,丫头一个多月不见,长脾气了?”

    西施摆摆手,一扬手,“三筒。”

    满把牌一推,兴奋地:“我胡了!”

    三春“哦!”了一声,她自从上场就没赢过。

    胡亥不明白了,“你们这是干嘛呢?”

    西施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理牌,“别吵,你要看会了算你聪明!”

    寒也头,“呵呵,不难,很好玩的玩具。你看着吧。”

    结果,聪明的胡亥看了一圈便看会了。他觉得自己学习的劲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这游戏太对自己的胃口了,跟上家,防下家,吃对家,这就像他做人的原则一样。

    “我会了,谁下去,让我试试。西施,你下去。”

    “不,我正在庄上呢!”

    “你下去,你叫什么来着?”

    胡三春下来了,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正背运呢,一胡都不开。

    就这样,禁足期间的胡亥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带着两副麻将牌走了。

    自从他走后,他的伙伴们一个个地都来买麻将,老师就是胡亥,生意就这么做开了。

    让寒没料到的还有另一件事,红叶主动帮她完成了安定局面的任务。

    那天,红叶本来是想找麻烦的,一进门,看到几个女子在打麻将,没有一个人理她。

    丫鬟菊勇当急先锋,“你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不知道客人上门了吗?”

    寒撩了她们一眼,知道这就是来找事儿的。但,找就找吧,躲是躲不过的。

    “三春,去问问她们要什么?”

    三春抱怨了一句,“我正停口呢!”

    归,人却站起来,笑眯眯地望着进来的主仆二人。

    红叶扬着下巴,眼睛瞅都不瞅三春,知道这叫三春的就是寒支使的一个棒槌。

    她看看算盘,拨拉了一下,搞不懂,不好找借口。

    又打开盒子看了看象棋,仍然搞不懂,还是不好找借口。

    怎么开口呢?

    好了,她看到了毛线。

    “怎么回事,这线这么粗怎么缝衣服,你们这不是精品店吗?我看这店虚有其名吧!”

    寒没理她,冲西施使了个眼色,西施恋恋不舍地起身,拿起打了一半儿的围巾。

    “您看好了,它是这么用的。”

    西施低下头一针一针演示起来,她还不太熟练,不过,木木已经眼巴巴地等着了。他大公子戴了一条,美得不行,天还不太冷,就围着不离身了。

    打了两圈,西施往肩膀上一贴,:“您看,好看吗?冬天有了它,脖子不灌风。”

    红叶张了张嘴,没话了。

    菊不忿地伸手摸了一下,呀,是软乎乎蓬松的。她看看主子,也想不起该什么。

    三春看看寒的脸色,再看看这两人的态度,就:“两位要是没事儿,就在这暖和一会儿,看看热闹。要是还有需要,就告诉我。”

    完,坐下来,继续打牌。

    红叶到底还是好人家出身的,心里有气也不会胡乱骂人。菊望望主人,意思是咱们还继续吗?

    红叶没有回应她的眼神,叹了口气,站着没动。她想,我倒要看看这寒到底是个什么精,能把公子迷得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

    她站在寒对面直视着她,寒却不与她对视,寒打牌打得行云流水,一会儿就赢了一堆筹码。

    筹码是订做的木条,用不同颜色区分数目。

    胡亥来了。一进门没理别人,大大咧咧地喊:“姐姐,我一把手都是同一种花色,是不是该赢得多一?”

    寒头,:“你对了,那多高的难度呀,当然得赢得多一,你自己订规则吧,两倍或三倍,自己订。”

    胡亥利索地头,:“我就嘛!”

    候二跟进来,:“姐姐,那我那把不但是同一种花色,还是七个对儿,你这是不是得赢得更多?”

    寒头,也没站起来,继续码牌,:“你们一个圈子里的,规则自己定,谁当头谁了算呗。”

    候二:“那自然是我哥胡亥当头,哥,你订规则,我们都听你的。”

    胡亥当仁不让地了声“好”,倒是有气吞山河的架式。

    候二转身出去,胡亥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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