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姐姐,你对我太好了(第1/2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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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扶苏从大宅回来,他急切地要找寒腻歪一下,表明他的态度:我是最爱你的。

    寒一指大木桶中的热水,“进去泡泡,杀杀菌!”

    “杀君?”扶苏一愣,这太可怕了。“寒,你胡什么?那是我的父亲。”

    寒也愣了,等她反应过来,无奈地摇摇头,:“大公子意会错了,不是那个,我是花椒水可以杀掉公子身上的虫虫。”

    扶苏又是一愣,往下面看了一下,难道我的虫虫很吗?

    寒一见他那表情就知道光靠语言是无法对话了,她凑过来,像哄孩子似地:“来,坐进去,脱光光,女子给公子洗干净,然后上床讲故事。”

    扶苏撅了撅嘴巴,哼了一下,总把他当孩子,自己生一个多好。

    “寒,我们生一个孩子吧。我会很努力的。”

    “公子打住,不打住不让上床,我回李相府上住去。”

    “切,又拿那老头儿来气我,以为我不敢到他府上要人吗?”

    “公子敢的,公子最勇敢了,来,勇敢的王子跳进木桶里给自己洗个澡,呀,这花椒水洗完了香香的,太诱人了!”

    ……

    寒把扶苏当孩子哄着,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哪儿哪儿都是孩子,哄了这个哄那个。

    首先找寒的是子婴,他带了山和川,要和儿子一起学下棋。他们算盘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只是打得慢一。

    接下来是修文和修德,是孙师父带过来的。寒,你俩凑什么热闹啊,这店里人来人往学不踏实,哪如到家里去?修文修德心,到哪个家呢?你又不去大宅。

    赶热闹的是茹公主,她把李强、李武、李良哥儿几个也带过来了。寒故作不安地对茹公主:“李相不是不许开私塾吗,这么多人都到我这铺子,可不就是私塾的架式?”

    茹公主不屑地一笑,:“李相的孙子在这里学,谁还能出什么来?姑娘真是多虑了。”

    寒心,我才不多虑呢,谁不知道只许州官……,不许百姓……。

    总之,不管她对体制有多么不满,孩子们能来学习她总是高兴的,大有重操旧业的感觉。

    而孩子们对于新玩具也越玩越爱,特别是象棋,能让孩子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沉稳,子婴渐渐觉得扶苏的这个女人不简单。有时,有客人上门,寒让西施招呼一下,或者干脆关了店门。她认真地坐在孩子们身边看他们对弈,不时地拨一句。她那“半调子”生意人的劲儿,确实很迷人。

    怪不得她能在扶苏面前拿价,看来是确有过人之处的。

    外面有人敲门,西施把门打开,见是胡亥,就扭头叫了一声:“寒姐。”

    寒扭头看了一下,看不清,跳下炕,到了门口,胡亥已经进来了。

    “你你大白天的闩门,让外人以为里面有什么勾当呢,哟哟哟,这里面还有个男人,不,是三个男人,果然是有勾当,这我可得告诉我大哥。”

    寒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轻声:“声儿,孩子们下棋呢!”

    子婴冲胡亥笑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他知道这是个玩世不恭的主儿,但好歹是兄弟,也没必要生分了。

    胡亥见一个低语一个无声,就拿捏出一副捉鬼的口气:“姐姐,好多天不见,我真的想你了。”

    寒正色:“有事儿事儿,没事儿走人,我这还教着孩子们呢!”

    胡亥嘻嘻一笑,:“姐姐,我也是你的孩子,你教教我吧!”

    寒往后躲了一下,这家伙真是不能招惹的,越来越恶心人了。

    “我跟你,你要是想玩,就认真看着人家玩,要是不想玩就回家去,别在这儿耍无赖!”

    胡亥仰着脸,一副欠揍的样子:“姐姐,全咸阳就你最好玩,我还跟谁玩去?”

    寒放下脸,掀开门帘出去,这个兔崽子是给三分颜色便开染缸,当着子婴的面又不能戏弄他,可是他越越不像话,倒把人家的孩子带坏了。

    胡亥胜利般地怪叫了一声,冲着子婴指了指出去的寒:“看看,神仙也经不住逗,嘿嘿!”

    完,像个猴子一般,腾挪着就从屋子里出去

    屋子外都能听见硬木碰撞的清脆的声音。

    寒:“吧,到底干嘛来了?你不正经事,我再不理你。”

    胡亥看寒一脸严肃,撇了一下嘴角,:“怎么跟我妈和我老师一样的嘴脸,到你这儿就是想找个好玩的,结果,唉,我的心好疼痛啊,啊,啊,啊,啊!”

    “别装!你不是玩麻将玩得挺入迷的吗?我听你总赢。”

    “嗯!”胡亥一听就兴奋了,比划着手势:“我总赢,赢得他们都不跟我玩了。”

    寒怀疑地眨眨眼,问:“你有这么厉害?”

    胡亥:“当然,瞧了兄弟我了!赢得杜彪都想跟我玩假的,让我一下识破,打得他掉了两颗牙,他再不敢来找我了。”

    寒问:“不是你朋友吗?你至于因为一张牌出手吗?”

    胡亥一抻脖子,义正言辞地:“看你的,那是一张牌吗?那是人品!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和捍卫者,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寒无奈地一塌腰,:“好吧,你是有道理的。”

    胡亥得意地仰起下巴,呵呵地笑着,“我就知道姐姐是理解我的。”

    寒无语了,不知始皇帝哪根筋搭错了,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姐姐,最近没人跟我玩了,你给我想想办法。”

    寒摇着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人也是高贵的,你自己选吧!”

    胡亥又一抻脖子,:“那我当然是高贵的,我这血统谁能我不高贵?”

    寒头应和着:“好吧,公子得有道理。”

    “姐姐,你就给我出个主意呗,我都快闷出屁了。”胡亥非常热切。

    寒无奈地打量了他几秒钟,:“我看你别坐麻将桌儿了,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冬天冷,要多运动。你身板不够壮实,跑步,要不踢球吧。”

    “嗯?跑步,跑来跑去的没啥意思,踢球,踢什么球?”

    寒想了想,试探着:“踢足球吧,有一种东西叫蹴鞠,你知道吧?”

    胡亥头,:“知道,军队里有人踢,没什么意思。”

    寒:“错,意思是人玩出来的,你那麻将牌,要是不制定游戏规则,就是些木头疙瘩,有什么意思?蹴鞠也一样,你按照游戏规则玩,就越来越好玩。”

    胡亥精神一振,:“姐姐,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制定规则,那我不又成了规则的制定者和捍卫者了?”

    寒头:“嗯,是这样的。你想好了先玩着,要是有想不明白的,你过来我帮你参考一下。但是,那个蹴鞠你得先做一下革新,最好想办法给它充上气,它一但能蹦起来,这项运动就好玩了。”

    胡亥庄重地头,:“好的,姐姐,我一定能把这项事情做漂亮。你等着瞧好吧!”

    寒头,这个人终于能打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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