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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要打擂的事情很快就惊动各方。
首先收到消息的是大公子扶苏。向他汇报消息的当然是耳目木木。
“西施这么跟你的?”
“嗯,那匈奴人不正经,一进来就惹人生气的话,所以寒姐要整一整他。”
“他居然就痛快应下了?”
“嗯,他这个主意不错。然后就走了。”
“你觉得他真的会招人去打他吗?”
“按西施的那个样子,好像是死也认了。”
“看来,这匈奴人要让你寒姐玩坏了。”
“玩坏了就玩坏了,是他先不正经的,也怪不得寒姐!”
“好吧,是他自己要玩的,那就让他玩吧!”
李斯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是老邓告诉他的。
老邓描述的更细,从花枝街的胡记豆腐店开始,一直到冒顿大义凛然地从寒的店里出来。两幕话剧加脑补,赖皮变精英的全部过程。
老邓:“人问过胡记豆腐店的伙计,伙计那冒顿嘴太贱,也怪不得寒姑娘生气。另外他嘴太馋,最近吃不上肉,就想着赚钱。那伙计嫌他在店里太臭,就寒姑娘会赚钱,让他去讨个主意,以为他是个要脸皮的,不会凑上去,没想到他真的凑上去了。这不,民族英雄马上就要产生了。”
“哼哼,”李斯连连冷笑,“就他还民族英雄,等着丢人吧!咸阳练家子那么多,且不各位武官,单各家各院养的那些护院就够他喝一壶的。人家输了有什么?不就是羊肉吗?要是赢了呢,那就是臣大的名声。多好的出风头的机会,谁会放过?咱就等着看热闹吧!”
老邓应和:“就是。我就想啊,要是我让一个姑娘那么一激也得起来应战,这种事儿不接招的话立马就变狗熊,从此男人都别当了,更何况他一个匈奴太子!”
李斯问:“邓子,你咱们府上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呵呵,依人看,咱先观望着,若是他让个打渔的就放倒了,那咱就不用上了。”
“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摸摸冒顿的实力,再打听打听别人家的动静。”
“哎,人知道了。”
胡亥非常兴奋。
咸阳很久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了,他就嘛,寒姑娘是最好玩的女人,只要她出的主意,必定是刺激的、好玩的。冒顿撞在她的手里,那是自找麻烦去了。
他将怎么玩呢?
有了!立马差人把候二和杜彪叫来。这两个东西被他给了几次冷脸,很久都不敢登门了,可是他们不来,他好寂寞呀!
装励精图治的样子装得他好累。
候二和杜彪互相递了个眼神,是不是胡亥要消遣他们俩呢?不玩了就不玩了,从此大家各玩各的,但是今天又让人来叫,这到底要闹哪样呢?
两人惴惴地进来,看胡亥架了一条腿直挺挺地靠在枕头上。
按,他这伤早该好了,可是,就总也好不利索,估计,这是在女人身上用力用得太狠了,又伤了。
该!
胡亥懒懒地看了他俩一眼,:“冒顿要找人打他,你们俩听了吧?”
候二看看杜彪,:“听了。”
“那你们,咱们怎么玩?”
“咱们?”候二看看杜彪,杜彪看看候二,这是又要跟他们一起玩了?
杜彪壮着胆子问:“公子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打他?”
胡亥蔑视地伸出手指,了他:“愚蠢,自不量力,你打得过冒顿吗?”
杜彪心地:“我打不过他,不还有公子您嘛!”
胡亥被噎了一下,他就能行吗?冒顿的腿多厉害呀,一脚踢过来,骨头都断了,他拿什么迎战冒顿?
候二谄笑着解围,:“杜彪的意思是府上肯定有厉害的武师,这武师一出马,冒顿就得趴下。”
胡亥清咳了一声,总算找回面子。还是候二更机灵。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武师肯定要去参战。不过,我们呢,也不要思路太单一,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可以玩咱们的。”
“咱们的?”候二一缩脖,咱们的到底是怎样的呢?是另开一台吗?
胡亥摇头晃脑地:“你们呀,领悟能力太差。咱们可以就他们的战况开赌呀!押冒顿,押别人,每一局有每一局的赌注,无论谁赢,咱们都能找着乐子。”
杜彪伸长了脖子,问:“那就是我们可以赚钱?”
胡亥头,他找乐子,杜彪赚钱,看看,境界到底是有差异的!
杜彪问:“那具体怎么赚呢?”
胡亥摆摆头,:“我只管发展方向,具体操作是你们俩的,等你们研究出个子午卯酉再来向我汇报吧。”
杜彪想问问,给我们俩分钱不?看看候二,又不问了。算了,不打屁股就是好的。
赵高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急匆匆地赶到胡亥府上。
“公子知道冒顿的事了?”
“嗯,知道了。”
“公子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跟着看看热闹,挣钱呗!”
“挣钱?这事儿能挣钱?”
“对呀,他们打他们的,我场外赌一下,无论谁赢我都能赚。”
赵高无语了,这素质咋办呢?可是已经选择他当队友了,不合作怎么办呢?
他强压住心中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公子,这个事情的意义不仅仅在赚钱,它还是你的一次机会。”
“哦,怎么?”胡亥把枕头调整了一下,靠得更舒服。
“虽然只有一个匈奴人参战,但人家是一个人挑战一群人,这次争斗有强烈的民族对抗色彩,所以,它发生在咸阳,就是全咸阳的一次大事。到时候,不仅仅是匈奴人胜还是华夏人胜的问题,还是各家势力、实力的比较。公子能体会到这一吗?”
胡亥“哦”了一下,这一他还是能体会的。
“那么,公子,如果这件事情组织不好,必然会引起治安问题,如果组织好了,也可能引出大事,比如,作为人质的冒顿被打死了。那么,公子想一想,头曼单于能让儿子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吗?边界会不会引发战争?”
胡亥一愣,他真的没想到这么多。“那我们怎么办呢?”
“这件事情你要到台前去,作为活动的组织者,帮助冒顿做辅助的工作,让他放心地打,打赢了吃羊肉,打输了白挨一顿打,就这么简单。其他的事情一定不能出。”
“那我要是组织不好,岂不是责任也是我的?”
“你要是这也怕那也怕,就永远没有人看到你在做什么。人家只记住你在赌钱,在事关国家民族形象的事情上只顾着发财。”
“等等,你让我想想。”胡亥扶着脑袋。这个脑袋一想正事儿就不给力,也不知道爹生他的时候是怎么搞的。
“公子你想吧,你想上好几天,肯定有人先你一步去插手这件事。到时候,你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
完,赵高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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