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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不语,扶苏总是从大局着想,这确实是其他皇子不具备的。
唉,虽然不让他满意,但目前这是最能干的一个儿子了。
“那就让胡亥也到军中强制训练吧,给他找最严厉的、最不讲情面的军官,让官员们看看,皇家的孩子有了错同样责罚!”
“是,儿臣会去办好这件事的。”
……
冒顿的擂台还摆着,每天依然有人上去比试比试。这俨然成了咸阳人茶余饭后一项很重要的活动。人们见面打招呼都:“今天谁赢了?”“怎么,又让那胡人牵走一头羊?”
赵高从台子下面经过,看了几眼,有意兴阑珊。
冒顿刚刚赢了一场,兴奋地接受台下面的叫好声。
这个胡人,在咸阳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哟,赵大人,您也来了?您不上去比试比试?”
话的是杜新意,咸阳县衙门里的一个管马匹的蔷夫,赵高嘴角扯了一下,算是招呼。要不是都城在咸阳,这个级别的官员,谁愿意搭理?
那人仍然热情地套近乎:“要我啊,只要您一上去,那胡人冒顿立马就得趴下,都用不了三个回合!”
赵高回头望望冒顿,一扭眉毛,轻轻地丢出一句:“他配吗?”
其实没出来的话是:你配吗?
他没再理那个姓杜的,转身走了。
这两天他非常郁闷。胡亥被弄到军营集训了,皇上根本不管他腿上有伤,给他找了人称“黑脸宋”的屯长带着。
他烦恼的不是胡亥受罪,那子早就该受罪了。他烦恼的是皇上不信任他,明明这事他都可以做,但皇上并不把这事交给他。要知道,胡亥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和胡亥在一起的时间,比皇上他亲老子都多。
这次胡亥犯了事,皇上都没像以往一样,把他叫去训上一顿。
不训,却比训了还让人难受。
也怪他,明明知道胡亥找人参赌,没有劝阻他。虽然胡亥是个混蛋,不见得听话,但作为合伙人的意见,还是有分量的。他还是太放纵他了。
细节决定成败,这是个教训!
这次放到军营当中操练,算是挽救,如果再有下次,不定就是抛弃。要是那样,他也没办法了。
“哟,这么巧,遇上赵大人了!”
赵高打起精神,这人不能不理,刚才那个是杜彪的爹,现在这个是候二的爷爷候始坤,和老候同朝为官,不理怎么行呢?
“候大人您也来看打擂?”
“我看什么看,只是找找孙子。”
“候二不是送进去集训了?”
“呵呵,还有候三,候二我是不抱希望了,这个候三得看紧了,可不能再多一个废物。”
赵高头。人家没有候二还有候三,也许还有候四、候五,而他只有一个胡亥可用,这个要是不中用,就真的没什么可用了。
唉,真应该上去和冒顿比上一比,出出胸口这团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