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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大宅,必要的招呼之后,寒就和孩子们混在一起。
这个家要是没有孩子,她就真不知怎么办了!
看着修文、修德两兄弟写了会书法,又带着三个孩子画画儿。
修心嚷嚷着她的墙壁上也要有那么多树,不能等以后了,现在就要!
“女魔头!”寒批评了一句。
“女魔头”并不觉得难受,这个家她要怎样就怎样的。
两个男孩子也巴望地看着她。寒阿姨真的很有本事呢,看她画画儿也很难得啊,可惜她并不经常回来,他们也不能经常过去。
寒一摊手,严肃地:“没颜料,今天没准备,女魔头接受不接受也只好以后了。”
“有墨!”“女魔头”指着桌上的砚台,不依不饶。
修德转转眼珠,:“让木木骑了马去拿。”
修文嘿嘿一笑,弟弟这个主意甚好。
“女魔头”高兴地奖励哥哥一个拥抱。
看着眼前这一群孩子,寒无奈了。罢了,画就画吧,大不了,他们的妈不满意,把墙壁刷上一层厚厚的白,但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呢?随她们便吧。
趁着这群孩子还活着,能让他们多快乐,就让他们多快乐吧!
木木接受了任务去取颜料和工具。
寒和孩子们都回到堂屋,大家都在等着吃饭呢。
“寒阿姨,你准备画什么,修心都等不及了。”修心肥肥的身子倚靠着人。
寒看看芍药,也不知道人家允许家里画什么,就:“画平安果好不好?满树红红的平安果,树下面是胖乎乎的修心和胖乎乎的弟弟。”
一听“弟弟”,芍药心里一动。这女人真是懂得人心呢。
修心又娇娇地:“那再画一只狗可不可以?”
寒头,这当然可以。
扶苏探头问:“你们是打算画几个孩子呢?”
寒眨巴眨巴眼睛,弱弱地:“您大公子吧,想画多少个,就画多少个。”
扶苏哈哈大笑。
其余众人都跟着笑。
红叶也牵拉了下嘴唇,这个家已经没有她话的份儿了。
吃着吃着,扶苏又起了“抛砖引玉”。
“修文、修德,寒阿姨应该办几场少年组的,你们俩有兴趣吗?”
修文看看修德,这是把他们当大人看呢,那太有兴趣了!
“你们学室的弟子里面应该也有愿意参加的,那就交给你们一项任务,去游他们参加。”
两人头,行不行,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修文问:“爹爹,皇帝爷爷会来看我们吗?”
修德也有同样的疑问。
扶苏笑笑,:“想让爷爷看,就自己发出邀请。爹爹会帮你们呈上去。去不去,那就看爷爷自己的意思,爹爹了不算。”
“好吧,修德来写邀请。算我们哥俩的。”修德。
悦容满意地看着儿子。比起老大,修德更有主意,也更加主动。上天给她一个好孩子,她知足。
“来,吃个公鸡蛋。”悦容给儿子夹了一筷子。
修德夹起这个东西,一脸疑惑:“娘,公鸡哪会有蛋,你净瞎。”
悦容掩嘴吃吃地笑,只笑不。
宽人难得地接了一句:“公鸡没蛋,怎么会有鸡?你和修文有没有?”
修德的脸刷地就红了,众人哄堂大笑。
修文怪怨地看了他娘一眼,好好地,扯上他干什么?
众人只顾着笑,忽然,红叶指着修心惊恐地喊:“快,快,快!”
大家看向修心,孩子的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扶苏丢下筷子抱起修心,孩子张着嘴,气管里卡了个鹌鹑蛋。他们刚才只顾着笑,没看好孩子,肯定是跟着笑,把自己卡住了。
扶苏准备伸手去掏,可是鹌鹑蛋是光滑的,他手指头粗,一动肯定要捅进去,如果那样就更麻烦了。
芍药也过来了,她慌乱地冲门口的仆人喊:“叫大夫,叫大夫!”
堂屋里乱成一团。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啊!
寒一把把孩子从扶苏怀里抢过来,扶苏被她扛得一个趔趄,这女人哪来的劲儿,真是!
她跪直了,从后背抱住修心的腰,在她胸腹部狠狠往回一压,“扑”的一声,修心嘴里的东西射了出去。
孩子“哇”地就哭了。
芍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后边的修德赶忙撑了她一下。
总算是没事了!
寒也后怕地坐倒。这招儿只是知道,没试过,这要是没卡好,多用一下力,不定就吸进去了。
稳、准、狠,下手三原则,放哪儿都适用啊!
悦容拍着胸脯了一句:“呀,吓死人了。以后可不敢吃着东西讲笑话了。今天多亏了寒!”
寒头笑笑,算是领情了。当妈妈的,怎么也得学几招儿应应急吧!
修德把芍药搀扶起来,这时候,她怎么也得上一句:“是啊,多亏了寒!”
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
下午,农庄的老八来了,送来了一只猴子,是老猴子摔死了,猴子没人养。
孩子们忙坏了,又想看猴子,又想看画画儿。
修心要把画儿画在她睡觉的屋,寒认真想想否决了。
“你娘现在怀着弟弟,这些颜料有的有毒,不能让她和弟弟受了伤害。我们画在堂屋,白天这里常通着风,只吃饭的功夫才有人,应该没事的。”
一听有毒,芍药和修心都往后退了几步。
红叶没动,寒都没事儿,她怎么会有事儿。
寒笑着解释:“只是孕妇和孩子要注意,其实毒性没那么大的,又不是吃它。”
红叶问:“哪种有毒?”
寒懒得理她,但当着人的面儿,又不好不答,只好:“差不多都有毒,只不过铅白、朱砂和雄黄的毒性更大些。”
红叶“哦”了一下。
宽人冲望月丢了个眼神,出去了。望月会意,这是让她盯着呢。
寒看看修文,:“修文你是个稳重孩子,这么大的画儿一时半会儿画不完,你能把这些颜料收拾好吗?”
修文头。保管这些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修德却皱着眉头:“可是,寒阿姨,我们要上学室上学呢,上学期间不在家。”
寒头笑了,原以为修文稳重稳妥,没想到这个孩子想得更加严密严谨,一儿的疏漏都不允许出。
“这样吧,我来时带着,走时拿着,这样大家就都放心了吧!”
修德和修文都头。
望月舒了口气,这样她的责任也轻了。
没人搭理的红叶无奈地看看空无一物的白墙,转身出去了。大家都这么谨慎,是不是就是防着她呢?
冒过一次险,她自己也后悔后怕,到现在晚上都睡不踏实。她总是梦见时间倒回去了,她们高高兴兴地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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