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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我想死你了。”
一进门就是这句话,寒头皮发麻。三春也跟着发麻。西施赶紧施个礼出去,到对面的瓷器店呆会儿,她怀孕了,要不就被恶心到了。
“姐姐,你一脸春色,是不是因为看见我?”胡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轻佻的楼花眼妩媚地看着人,寒忽然想戏弄他一下。
“姐姐,你不厚道,本来那主意是给我出的,怎么让大哥玩了?”
寒回他:“人都有亲疏远近,寒也不过一个俗人。再了,全咸阳的人都在玩,公子去报名就好了,让你大哥给你安排个好场次,找个够格的对手。”
胡亥一下萎了。她的够格那是多高的格啊!
是让人绝望的格吧?
不行,不能光记着调笑,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我胡亥是个有志青年!
“姐姐,你曾经过我语言能力不错,你还记得吗?”
寒头,信口:“不用记得,你现在就给人这种感觉。你等着,寒姐现在就送你一件礼物。”
“啊?”胡亥一阵惊喜,心脏跳得“崩崩”地。
“三春,咱那些裁衣服剩下的白布片你收哪儿了?
三春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要找那些东西干嘛?难道又是要扮鬼吗?西施过,可吓人了。
找出布来,寒用东西刮了刮,压平了,对胡亥:“有一个伟大的诗人,语言艺术的杰出应用者,他和公子长得很像,我给公子画个像,用这幅肖像勉励公子,希望公子在语言艺术上不懈努力、功成名就。”
这话让人舒服,胡亥胸脯一挺,问:“他有多伟大?”
寒回忆似地:“他的事情啊,是我从家里先辈那里听来的。有一个俄罗斯民族,这是个奇怪的民族,他们那些贵族在家里话,或是到别人家里谈事儿,都要法语。法语是另一个民族的语言。他们为什么不俄罗斯自己的语言呢?他们认为那不够高雅,那太土了。公子对这种现象怎么看呢?”
胡亥鄙夷地:“哼,还贵族呢!一个人怎么可以不热爱自己的民族呢?把他们搁在咸阳,本公子先给他们一顿马鞭子!”
寒伸出一个大拇指,赞赏地:“嗯,这才是皇家子的态度!一个人就应该热爱自己民族的一切。他们那个俄罗斯族长期这样,大家都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自从普希金,哦,公子长得就很像普希金。自从普希金诞生以后,自从他的诗歌问世以后,全俄罗斯人才认识到原来俄罗斯的民族语言也能表达这么充沛的情感和深远的意境。原来我们的语言也是很美的!”
胡亥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这个普希金真了不起啊!
寒继续:“就是因为普希金和他的诗歌,其他民族的人才认识到原来俄罗斯是这么一个有深厚积淀和情感丰富的民族。我的先辈曾经过,俄罗斯历史上曾经有多少个帝王,有多少个能臣,可能大家都记不住,但普希金和他的诗歌却永远被人们记在心上。公子,我们今天想一想,什么是永生,什么是成功,死了还被人不停怀念这不就是永生和成功吗?”
胡亥庄重地头,寒姐姐得太对了。他也想这样啊!
父皇那种霸气和果决他是做不到了,李斯那种治国才能他也是不可能了,那么,我胡亥能不能够像普希金一样,让华夏人的语言成为受其他民族尊敬的一种语言呢?
我胡亥百年之后能不能也在人们的心中实现永生呢?
他的眼光坚毅起来,这么些年来,他终于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扶苏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高爱怎么得意就怎么得意吧,你们终究格局太,想的是眼前的一利益,我胡亥为了民族,我要拼搏啦!
……
亲爱的书友们,胡亥是不是很好玩?折腾他其乐无穷,这是放假期间绿萝送给大家的一个乐子。您有什么想法请发表在书评区,让绿萝知道,也许绿萝会拿了您的主意一起玩惨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