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太高估自己了(第1/2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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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亥笑得哈哈的,几乎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他的状态。

    寒越听越觉得挫败,几句好听话就把皇上哄高兴了,这完全是白痴父子啊!照这样下去,胡亥怎么走出始皇帝的视野呢?

    胡亥似有诚意地:“姐姐,这次真得谢谢你啊,你那个‘自然神’、‘人间神’的词儿给了我无限灵感,我一想到父皇对神仙的态度,就觉得心中豁然开朗,果然父皇他是吃这一套的。”

    “而且,姐姐,我真是觉得我有语言天赋,你没见当时那个场面,我都快吓得尿裤子了,可是,就凭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让局面发生了反转。赵大人他也吃惊得不行,你没见他那个样儿,呵呵,跟噎了个蛋黄似的,哼,就这样的还敢跟人他是我老师?天底下有这么不了解学生的老师吗?要是有,也是个不上心不称职的老师!”

    “姐姐,还是你了解我,你是最早肯定我语言天赋的人,你是发现了一个天才的另一个天才!满咸阳,我最服你了。要不是你跟大哥好,我就把你娶回家去供着!”

    寒“腾”地站起来,这人着着就开始不正经了,怎么就蹿到‘娶回家’的路子上去了呢?她还以为要认她做老师呢!

    胡亥讪讪地笑笑,赶紧转圜:“姐姐,你看我,一不心秃噜了。”

    他确实喜欢和寒呆在一起,这女人比较有意思,美色倒在其次。但现在这么容易给自己惹麻烦,大哥他肯定是惹不起的。那是除了父皇,他最怕的人了。

    寒也不管他怎么转圜,正色道:“你走吧,得高攀一,咱是叔嫂关系,常来常往的不合适。别给自己惹麻烦了!”

    “姐姐,你别生气啊,我今天来是向你表示谢意的,我真的感谢你给我的灵感。再了,我对你只是心里惦记一下,也没干什么嘛!”胡亥努力挽回局面。

    这话寒更不能听了,听了会更生自己的气,她的法鬼使神差地成了资敌的弹药,她的心都快疯了。她绷着脸四下寻找,拿起这个放下那个,又弯腰往桌下瞅了瞅,她想找个称手的家什,把这个东西赶出去。

    胡亥跳起来,呀,这女人可是要来真的!

    他一边退一边喊:“姐呀,你别胡来啊,弄出事来,大哥也不好收拾的!我是你叔子,你还能真这么下手啊!”

    寒只找到一把尺子,对了,剪子在柜子里。她打开柜子就找剪子。

    胡亥已经跑出去了,边跑边喊:“姐呀,兄弟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当真了。下次兄弟再来看你啊!”完,一头钻进车子,催促“快走,快走,泼妇追出来了!”

    寒找到剪子,站到门口,胡亥的头闪了一下就钻进去了,马车哒哒哒地走远了。

    三春吓得不敢吱声儿。寒姐今儿是怎么了?以往那胡亥来,也些没分寸的话,她也能软软地回去,怎么今天就至于要动手了?

    看她刚才那样子,是真的想狠狠揍他一顿的。那可是皇子呀,寒姐这么玲珑的人,怎么这下子就糊涂了?

    寒把剪刀扔在桌子上,她在生自己的气。多么烂的一个人,在人家父亲眼里都是个宝,她努力让他更烂,可是,那真的管用吗?

    明显的,她对那浑蛋父子的估计是错误的,捉弄来捉弄去,一效果都没用,反而成全人家了。

    寒洲同学,你太高估自己了!

    她站起身来,想出去走走。她要找找新的思路,人不能对自己的颓势无所作为。抬眼看到三春担忧地抓着件毛衣,毛衣的一头脱线了也不自知。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把三春吓坏了。

    “三春,别怕,以后这种事儿不会再发生了。我会改!”

    三春呆呆地嗯了两声,还是没理脱线的那一头。

    寒走过去,把毛衣从她手里拿下来,拉着她坐在椅子上,郑重地:“真的不会再发生了,以后,要是他还来,我不理他,要不就好好打发了。得难听,我就出去。肯定不会跟他动手的。你放心吧!我也知道他是惹不起的!”

    三春呆呆地头,机械地“嗯嗯”着。

    “要是以后我有按捺不住的时候,你就提醒我一下,我会改的。”

    三春还是“嗯”了两下。她心底里对寒姐的话是怀疑的。冲动这种事情哪是别人提醒就管用的。

    最终扶苏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不是寒的,寒不会,她不想给他添堵。

    是木木告诉他的,而木木是从西施那里听来的,西施又是从三春的担忧中听出来的。

    扶苏心里这个气啊,你母亲的胡亥,毛还没长齐就惦记起嫂子来了,我看你那条腿也想断了!

    他心里也生寒的气,对那赖皮一样的人,你招他干嘛?两句把他打发了就完了,还陪他聊天,这不是给人家机会呢吗?

    他严肃地对寒:“这段时间不要出去,在家里乖乖呆着,想画画就画画儿,想烧烤就烧烤,总之,反省反省自己有没有过失。”

    寒头,她确实需要考虑考虑未来的问题。至于过失,那是扶苏想出来的,她没必要跟他解释。

    寒的态度,让扶苏放心了。他要去解决一下胡亥的问题。

    就算找上门去,狠狠打他一顿,父皇知道了,也不算什么事儿。作兄弟的惦记哥哥的爱宠,这走哪儿都不过去。

    但是,他不能让父亲知道寒的存在。他宁可寒每天穿得普普通通,混在市井中,埋没在人堆里,也不能让父亲看到她的光芒。这个险,他是不能冒的。

    治胡亥这个犊子,他有的是办法。

    过了几天,中尉署的官佐牛祖佑亲自上胡亥府请人,与他同来的是军中的大夫刘不二先生。

    可巧的是,给胡亥开假病厉的牛大夫也来了,是刘先生请他给公子会诊。

    牛大夫一看牛神佑那张黑脸和刘不二那张白脸,就知道会诊的结果是什么了。没儿查颜观色的道行,在这国都怎么混?

    胡亥无奈地伸出腿让这个捏完那个捏,又伸出胳膊这个摸完那个摸,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两个大夫都他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遗留的病症。甚至,那牛大夫还隐晦地,年轻人于床第上的消耗不宜过多。

    他貌似镇定地穿好衣服,又假装客气地问牛祖佑:“牛将军,真是有劳。胡亥想问问,是父皇让你们来催促我的吗?”

    牛祖佑严肃地摇摇头,:“没有。只有一道并未撤消的命令,那是皇旨,只要不撤,它就一直有效。我等就得严格执行。”

    胡亥顿时萎了。父皇那天转变态度原以为会是好的转机,从此不用再去军营受苦,哪想到父皇做事这么模糊,留了空子让他们钻。可是,这事儿能去问父皇吗?怎么,我一不就相当于提醒他了吗?还是直接,我不想去军营受苦,父皇,您就留我在身边拍马屁给你听吧?

    牛祖佑催促道:“公子,看看有什么替换的要一并带着,就让家里人准备一下吧。我们早动身,还能赶上下午的训练。”

    胡亥磨蹭了几下,好像找不出什么借口。

    门人来报,是赵大人来了。胡亥精神一振,他来的太是时候了。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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