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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的“劳动技能大比拼”还在进行,全城追看,全城热议。。若论当初立项的目的,应该是实现了。
寒的造纸项目也有了初步成果。
张龙和虎从筛子上把寒姐的“纸”轻轻地揭下来,这东西没见过,就是用旧衣服、旧麻绳做成的,它能做什么呢?
寒把它轻轻地托在手上,闻了闻,有草味儿,再把它贴在脸上,凉凉的,有着粗糙的质感。这纸有些厚,这是其中最均匀的一张。
她抬头望天,此刻必须向伟大的太监蔡伦致敬。他那样的人,就是那个时代的“创客”,只要给他一个平台,他就会给你一个奇迹。
呵呵,又想多了!
当下,她就是要用这张纸去改变扶苏和她的命运!
赵高,撒马过来吧,姑奶奶我等着!
拿着新出来的纸,寒没有急着上市,而是打马去了李相府。
先见着老邓,有日子没见了,老邓还是那么威风。
“邓哥,这院子里的人谁不认识您,还时时挎着大刀,您都不嫌累!”熟了,就可以这么话了。
老邓嘿嘿一笑,寒姑娘越发明艳了,不仅是明艳,眉宇之间还有一股英气,也不知道这英气从何而来。
“给,送给冯妈的印花布,今年春天的新花样!”
老邓老脸一红,这姑娘见一次提一次,她倒坦然,可这出来还是不太好吧!
“老爷已经在里面了,今天回来的早,走,咱们进去。前些日子还提起你,你跟了大公子就不回娘家了,是个白眼儿狼!”
寒莞尔一笑,起“娘家”,他们倒挺自然。呵呵,勉强算是吧!
掀开门帘,李斯搁下笔,笑眯眯地:“就听见你在院子里话,真是的,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怪让人惦记。我就想啊,你快把扶苏欺负了,能再回来陪老头子下棋。”
寒佯怒地瞪了老头子一眼,:“先生老顽童了,就喜欢拿我们》♂》♂》♂》♂,↗.c⊕o笑!”
李斯哈哈大笑,想让他拿来开涮的人多了,可也不是谁都有这福分。
儿子一回来就去看她,他都知道。可是看到也捞不到了,已经让扶苏抢先了。看到儿子落寞的样子,他都替他郁闷。她若是个玩具,他早就下手帮儿子抢了,还能轮得到扶苏?
“吧,来了干什么?总不会是想我老头子了。”
寒微微一笑,他倒挺有自知之明。
“来看先生,自然是有好东西要拿给先生。”寒一付乖乖女的样子。
“又是瓷器?”
寒摇摇头,回首从包袱里拿出个竹筒。一边从竹筒里掏东西,一边:“送好东西之前,有个条件,先生得给我指指这副字儿,论书法,先生是寒一辈子的老师。”
这话得李斯老怀大慰,人家叫他李相,那是官职,人家称他书法大家,那明他有艺术造诣。官可以一直做下去,这艺术造诣可不是人人都能来得了的。冯去疾身为右相,官儿比他大那么一个豆豆,那笔字,呵呵,就不能提了。
旁边的老邓奇怪地看着寒递上来的那卷似布非布的东西,这就是书法作品?
李斯也迟疑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摸上去没有布那么软,好像脆弱得一捏就碎,但捏了捏,听着有沙沙的声音,也不那么脆,多少还是有韧性的。
他轻轻地把这卷东西打开,看到一手绢丽的隶体字。
寒安静地站在一旁,端详着李斯的神情,她默的是晏殊的怀人之作,《清平乐﹒红笺字》。
红笺字,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李斯轻轻念了一遍,闭着眼睛想想,又念了一遍,这才抬头问起:“想家里人了?”
寒头,:“嗯,想了。”
李斯深看她一眼,又低头看那诗词,这未必是想家里人,可能是家乡的情人或者故友,寒不,他也就不破了。只是,“尽平生意”,倒像是个历尽沧桑的老人才有的口吻,寒才多大?这丫头的心也太重了。
“写的时候不沉稳,轻快倒轻快了,有些慌张,甚至忐忑!”
寒怔了一下,这块老姜,真是够辣。她写的时候确实慌张。对于这件事,她没有多少把握,当然是忐忑的。
“先生的是呢,寒刚得了一首新词,怕词工不好,又想在先生面前博一个称赞,就写得忐忑了。”
李斯哈哈大笑,她心重,这会儿又是孩子心性,真是一个有趣的姑娘!
“好,好好写!字的娟秀,在老头子认识的人里面看来是无人能及了,手上的力度看来还得加强,下笔的感觉还是漂浮的。这么些日子,怎么也不见长进呢?”
寒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声地:“现在不太用功,一心想着赚钱呢。”
老邓差一口老血吐在地上,这口气听着好像有多重的家累似的!
李斯无奈地摇摇头,用食指对着她虚了几下,可惜地:“你呀你,财迷!财迷!我要是扶苏,就把你好好地养在家里,练练字,绣绣花,哪会让你像个疯丫头似地乱跑!这个扶苏,哼,连婆娘都管不了,不能齐家何以治天下,啊?”
寒可爱地翻了个白眼,抱怨:“每次来先生这里,先生就对扶苏一百个看不上,先生也不怕寒心里不舒服!”
李斯哈哈大笑,:“我连他穿开裆裤时候的事儿都知道,有什么不能的。别人当他是大公子,嘿嘿,在老头子眼里,他就是一个毛孩子而已。”
“先生就会倚老卖老!”寒嗔怨着。
李斯确实有资格这么扶苏,但是,这玩笑的口气里就没有内心真实看法的吐露吗?恐怕有吧!
李斯还是哈哈笑,自嘲着:“老了,能逮住机会卖老,就卖上一下,要不年轻人就更不把老头子放在眼里。好了,闲话不了,给老头子的好东西呢,快拿出来!”
寒不平地瞅了一眼,:“财迷!这不是跟寒一样了吗?”着,从包袱里拿出另一个竹筒,递了过去。
李斯接过来,从里边抽出一卷纸,问:“就这东西?”
寒头,:“对呀,有了它,就可以写‘红笺字’,就不会‘惆怅此情难寄’。”
李斯迟疑了一下,问:“这好用吗?”
寒鼓励:“先生试试就知道了。”
老邓很有眼力劲儿地开始磨墨,其实那墨总是好的。
寒帮着铺开了,一边铺一边:“看来,还需要镇纸,下面得弄个垫子,要不墨汁下渗的效果不好。”
李斯也搞不清什么是镇纸,看她拿砚台压住,大概知道镇纸就是个起固定作用的东西。
“先生试试吧!”
李斯拿起笔,蘸了墨,又在砚台边上抿了抿,心里有些怀疑,不知道这东西和木简比起来吸水能力如何,是不是蘸得多了。
想了想,下笔写了“将相和”三个字。墨用得太多了!
又写了“合纵连横”,这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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