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哪怕是两个贼偷(第1/2页)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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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虎家出来,寒就没多少时间了,干脆已缺那里就不去看了,要不,让那些师傅们绊住,东拉西扯的,更是什么都做不成。

    虎和山子把她送出来,看着准备接她的车子,山子问:“寒姐,是不是那个王改生对你不规矩,要不,我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寒摇摇头,:“别揍他,这个人聪明,让他出主意帮大伙儿赚钱吧!我就是看他聪明,跟他多了几句。我不方便出来,以后胡家的生意,不定他能帮上忙呢!”

    既然寒姐这么,山子也就不啥了。他感觉那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总觉得他和他们哥几个不是一路人。可是,就这么一个人,把他们一伙人给拿捏住了!

    “寒姐,那你……”,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走好”,明显,有宫里的车等着,她肯定是能走得好的,但是,寒姐明显是不快乐的。

    寒姐不快乐,他也是不快乐的。

    但是,有什么法子呢?

    ……

    到胡家的时候,已经正午时分,西施一见到寒就不是她了,她拉着寒又哭又笑,跟疯了一样。拉拉手,搂搂腰,得下句不接上句,除了热闹,就听不出啥了。

    胡老爷子一个劲地砸吧嘴、摇头,偶尔嘿嘿笑笑,也不问寒什么,只是冲着媳妇们:“厨房今天这是准备的啥么!”

    木木进进出出的,也得不着个话的空儿。西施一个人就把寒霸占了。他只好到院子里把宫里来的人安顿好了。

    好歹上门都是客,他们歪歪嘴也是很可怕的!

    吃顿饭、叙叙离情、生意、逗逗孩子,时间过得飞快,不觉得太阳已经收敛了它的威势。寒无奈地起身,给胡老爷子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

    在她被绑架期间,老爷子这么大年龄,也是为她奔忙过的。

    在咸阳,他们就算是她的亲人了!

    一家人无奈地看着她上车,看着她远去。直到马车拐过街道→→→→,∷.c+o看不见为止。

    西施抹着泪。把孩子抱回来。

    木木沉重地跟上。

    西施问:“刚才寒姐跟你什么?”

    木木:“她让给大公子捎话。”

    “捎什么话?”

    “就她想他。让大公子好好地活着。”

    “就这话?”

    “嗯。就这话!”

    “你告诉她那鸽子的事儿了吗?”

    “告诉了,同样的话么!可惜那鸽子不会认人儿,要不就飞进宫去,落在她的门前了。”

    “唉。那你就去送吧!就这么巴巴儿地赶过来。只为了这一句话!”

    “哎。明天就动身!也该到边界交易的日子了,咱把两件事一起办了!”

    ……

    ……

    藏书院,嬴政又在等着。

    他:“这么晚!”

    她:“晚。也会回来,那么一大家子的命呢!”完,她心事重重地坐下。

    他:“你非常在乎他们!”他紧盯着她。

    她:“当然,是他们收留了寒,又在一起做生意,自然就有感情了。”

    他问:“为什么嬴政不容易对别人有感情?”他真的不理解这个问题。

    她:“因为皇上戒备心太重了!皇上总想着,他们要从我这里得到东西,或者财富,或者爵位,或者宠爱,只要这么一想,皇上的心便关上了,既不会接纳别人,也不会付出真情。”

    他默了一下,:“可是,这不怪嬴政啊,他们总是想算计朕的!”

    她:“也许皇上的对吧,那就怪皇上的这个位置吧,寒可以同情你运气不大好!”她把肩膀塌下来,真的累了。

    他:“可是,寒,你不同,嬴政付出的是真心,也是真情,难道你没感觉到吗?”他执拗地望着她的眼睛。

    她:“感觉到了啊!”她无辜地回望着他。

    他:“真的?”

    她:“当然!可是,寒的心关上了。寒对皇上充满戒备。现在是皇上想从寒这里得到爱,或者永生,可是,拿走的是寒最在乎的自由。一具困顿的**,一个困厄的灵魂,皇上,让寒如何拿出丰盛的感情来回报你呢?……所以,歇歇吧!寒累了!”她的头也耷拉下来了。

    他:“胡,你就是太执拗!你只要把这里当作你的家,一切都不是问题!你看宫里那些女人们,她们都没有提出过出去的要求,只要有人进来看她们,她们就很满足了!”

    她无奈地抬起头来,:“这如何可比呢?寒就是忘不掉啊!我忘不掉我是怎么进来的,也忘不掉换岗的军士是怎么看着我的!我一睁眼就想着,我是一个囚犯,一闭眼就梦见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这咸阳宫的宫门。……地上的大方砖无穷无尽,数都数不过来,我经常坐在那方砖上哭,我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我了,毁灭就毁灭吧……”到此,她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可她就是不让它掉下来,就那样倔强地直视着皇上。

    嬴政的眼光躲了躲,:“你别哭啊,你一哭,嬴政的心就乱了!嬴政也想从开始就认识你呀,可是,皇上要做皇上的事情……,你看看宫里其他女人,她们未必都喜欢嫁给皇上,但她们也接受了。”

    她用指关节抹了下眼角,:“别她们,她们没意义的。寒想问问皇上,拿胡家全家人的性命作赌注,您知道寒是什么心情,您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两手一摊,:“没什么特别啊,这明你愿意做一个守信的人。”

    她摇摇头:“错了,皇上!若论其他事,寒算个守信的人,但拿他们的生命作赌,想一想,寒都觉得对不起他们。我这样做不过是想出去,感受一下久违的亲情和友情,并不是觉得生命可以拿来作赌!”

    他:“这不是一样吗?你还是拿他们作赌注了!”

    她:“这怎么能一样呢?寒想问问皇上,杀人多了有没有快感?”

    他:“杀人没有快感,但杀得多了可以丧失痛感。”

    她:“皇上,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了。除了赵高,让我起了杀念,其他人,我都想让他们好好地活着。那些刑徒,哪怕让他们终身去服苦役,都想让他们能见到今天的阳光,能吃上今天的米粮!”

    他不赞同地:“你不是皇上,不懂杀人的重要,只有杀人才有威慑,只有杀人才有服从,这世界本来就该是一部分人去管束另一部分人,你不杀他,他就会来杀你!”

    “哈,这就是皇上的道理!”她讥讽地一笑,:“算了,寒想问问,手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前些天疼得厉害。”着,他举起他的手看了看。目前,属于功能恢复阶段。

    她苍凉地笑了,:“疼是好事啊,皇上,今天还有机会感觉疼,有的人,连感觉疼痛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不满地:“你这个女人,就不懂让人心宽的话,一见面就让人烦恼!”他不由得就抓紧了寒的胳膊,弄得寒直皱眉头。

    她:“恭喜皇上,能感觉到烦恼,有的人连感觉烦恼的机会都没有了!”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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