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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着的菜刀放在寒的旁边。
寒伸手打开它,她笑着:“现在看这把刀怎么这么大?当初我用它切豆腐可带劲了!”
扶苏痛苦地:“寒,你是在责怪我吗?……你还在想他!”
寒俏生生地给他一个白眼。她:“怎么是责怪?我是感念!这是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要带走它。当时,大枣哥穷成那样,他把它给了我,让我防身。”完,她抬起下巴,“扶苏,你看,我还要带走它,这颗石头是你给我的,我也要带走它。这东西,在我家乡可值钱了!”
扶苏禁不住放声大哭,他除了给她一颗石头,其实什么都没有给她。他害她失去了健康,……而那石头还是她自己穿起来戴在脖子上的!
寒没有哭,她不好意思地看着将闾,替他辩白:“你看他,不乖!你哥有时候就是有像孩子。你走吧,你在他会害羞的!”
将闾咬着嘴唇转过身去。
她今天很快乐,很轻盈,可是,她要走了!
他没见过有人这样面对死亡,洒脱,自然,就如……归去!
“扶苏,有一件事,你觉得可以做就做吧!”现在,她不会,你必须做,不做会如何如何,她对他的话已经够多了。如果他有心,不用她再。
“嗯,你!”扶苏含着泪头。
“皇陵工地那么多刑徒,是麻烦!……在我家乡,新皇登基,大赦全国是安民的举动。如果你愿意……”
“刑徒,放回去不会乱吗?”扶苏很犹豫。
寒理解他的犹豫。因为在扶苏看来,没有先例。她:“你可以有选择地做,不用全放,免罪,减大罪!”
“嗯,我会考虑,你放心吧!”
寒满意地头,这会儿,她真的喜悦,她可以放下一切走了。
门外又有人叫“皇上”。寒听出是木木。
扶苏还是不理,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寒又抠抠他手心。“让他进来!”
木木几乎是跌撞着进来。“皇上,冒顿跑了!”
扶苏懒得理会,这会儿,他没心思想别的。他只是把寒的手抓在怀前,怕她走了。
寒却是一激灵:“跑了,是冒顿?”她竟要从炕上挣扎着起来。
“嗯,看他的那几个人正不知该怎么办呢?大个苏都哭了!”
“追上他,杀了他!”寒一下子变了神情。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拉住扶苏的手。“扶苏,他是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中的王子,你记得吗?他杀了他的父亲!”
“阿顿王子?”
“对,他回去以后,壮大匈奴,从此以后的很长时间,北部边患不断,史称匈奴大帝冒顿!”完,她转向木木,“他是一个人跑了,还是和他媳妇草果一起跑了?”
木木:“全家都跑了!”
寒的神情更加凝重。“扶苏,我最害怕的事情不定要发生了,冒顿他是带了冶炼锻造的技术走的!”到这儿,她推了扶苏一把,“去吧,皇上,去布置人追上他。……为了将来的平安,即便错杀了他,也是没办法!”
她这话时使出浑身的力气,甚至颤抖起来。扶苏心疼地抱住她。
他难过地问:“寒,这是你告诉我的最后一件事情吗?”
寒喘息了一会儿,笑了,她恬静地:“不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后一件事,是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知道,爱一个人,我可以做到什么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