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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它有多重吗?”母亲洋洋得意。
“你们不会把那么多金链子都打成长命锁吧?”
吴天大惊失sè,他从李铁头兄弟脖子上薅下来的金链子足有8斤4两重,打成金长命锁,哪个婴儿能戴起来?除非这婴儿的脖子比牛脖子还粗壮些!
“不止呢,我们还添了一些凑成9斤9两!”母亲得意得象他儿子当上国家主席。
吴天一想也是,母亲的得意是有理由的,虽然她儿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几率当不成国家主席,可是只要她孙子或者孙女脖子够壮实,戴一支九斤九两重的长命锁足以惊世骇俗,傲视群婴了!一把从母亲手中抢过长命锁。手顿时被压的往下一沉,九斤八两九二四,金匠得便宜了。吴天的手因为有简版哼哼的存在,比实验室里的电子秤更准确地知道长命锁的重量。
“这也是我爸爸的私房钱添的?”
添了一斤五两,就是750克,按每克200元算就是5000块,加上加工费没20000休想做好。吴天不相信爸爸能有20000的私房。
“你爸20年的私房都在这儿呢。”母亲捏着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金链子美滋滋。浑然不觉得这根金链子跟长命锁实在不成比例。也许母亲习惯了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后代,自己饮糟亦醉。吴天的心慢慢往下沉,往下沉......
“是三家,咱一家,你大伯,你二伯三家凑分子,没花多少钱,嘻嘻......”
晕!居然连大伯二伯也跟着胡闹。
“咱们三家已经十几年没小孩闹腾了。”母亲悠悠叹道,一边拿眼睛瞟吴天。
“行行行,我明儿就给您找一个比郑海霞还壮实的儿媳妇,生一打膀大腰圆的孩子戴您这个长命锁行了吧?”
“那敢情好。”母亲笑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