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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即可。随着话语,胡青的手腕一翻,腰畔的长剑就像毒蛇一样刺了出去。这一剑,是偷袭,可胡青已经话提醒了,不是偷袭,剑却与话音同起。似偷袭非偷袭,可见这胡青虽然锦衣华服仿佛一个公子哥,却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不是花架子。
话声中,胡青踏前一步,胳膊一展,长剑一递,剑尖已经到了刘柯的后心处。这一剑看得司马紫衣暗自头,青儿是个好苗子,剑法中已有几分气象。
“叮!”剑尖突然停住,不是胡青不想再前递,而是递不动了。因为有两根手指捏在了剑身上,而这两根手指属于刚刚还背对着胡青的刘柯。
刘柯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搭在了剑身上,就像拈住一朵鲜花,一片树叶一般轻松随意。
电光火石之间,胡青握剑的手臂轻轻一抖,就要将剑身旋转起来。平常胡青这一转之下,一两寸的木板都能钻个洞出来,这人看来是不想再要这只右手了,竟然敢这么做!
然而胡青没看到血肉横飞,不知怎得他只感觉握剑的手臂一麻,不由就松了手。司马紫衣却看得分明,就在胡青要旋转剑身时,刘柯微微一震手腕,然后长剑就微微的震动起来,接着胡青就握不住长剑了。
“退下!”随着司马紫衣的呵斥,胡青涨红了脸,垂头退入人群。
“好快的身法!好巧妙的指法!好高明的运劲手段!想必阁下的剑法也并不如阁下所的只是成吧!”司马紫衣虽是询问,语气却是肯定。
“确是剑法成,所练剑法皆是前人所创,练习纯熟而已,只能是拾人牙慧,没有半是自己的。”刘柯将长剑持在手中,剑尖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