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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战后一个月,康柏终于重新回到了匹兹堡。
这次本来只是去费城参加婚礼,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出于康柏的预料之外。还好费城之战最终取得了胜利,自己虽然没有担任明确的更高职务,但战前得到的军事和军械委员会主席一职,却经此一战,得到证实巩固。
重新踏上匹兹堡的土地,康柏非常明显的感到,现在再称呼匹兹堡为镇,实在太不合适了。虽然不过半年多时间,但跟随大陆会议撤退到匹兹堡来的,起码也有好几万人,这次费城胜利后,仍然有绝大部分人看好匹兹堡,都选择了留下来。加上原来的人口和发展规模,现在确实已经有了城市面貌。
而且说起来,因为纽约和费城都经历了战火,人口流失大半,在热闹程度上,匹兹堡已经不逊sè于那两个城市。
不过康柏刚一到自己已经改建了一遍的交易中心,就见到明显瘦了一圈的镇长派瑞克。
这个自从匹兹堡设镇后,一直红光满面,越来越胖的家伙,这次看到不仅没有变胖,甚至比上次离开时还瘦了一圈。
“哎呀!我的议员大人,你可是总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也要到费城去找你求援了!”派瑞克一见面就向康柏抱怨。
“哦!派瑞克镇长,我刚刚想祝贺你,马上就要从匹兹堡镇长变成匹兹堡市长了,怎么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康柏笑着问道。
听到康柏的意思,派瑞克本来满脸地忧愁。也稍微松动了一点。但还是抱怨道:
“我这哪是可以当市长,纯粹就是准备一保姆队长吗!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让大陆会议地那些人都来匹兹堡,还连带过来了那么多难民。一下子多了那么多张嘴。多了那么多人,我哪里管得过来。现在我的镇政厅中积压一个多月的案卷,这些rì子我就一直忙着各处筹借粮食,解决这几万人地人口粮问题了。”
“粮食问题以前比较麻烦,现在和路易斯安那通上关系了,应该可以从他们那儿购买一些吧。反正买主还是那些普通百姓。我看现在镇上也没几个失业,又不用你出钱,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是最几天才刚解决的,原来的那几艘蒸汽船,全都被你们费城要去运军火了,后来还被那些‘高贵’的大陆会议代表征调,用来运送他们返回费城,还有大量的私人物品。弄得我们根本没船去路易斯安那买粮食。”派瑞克还是满腹怨气。
康柏这下听出来了,这位派瑞克前镇长,并不抱怨现在城市地规模,而是埋怨当初康柏不该把大陆会议迁到匹兹堡来。
“呵呵!他们现在不少走了吗。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康柏只能用干笑来应付派瑞克。
这个家伙在自己不在匹兹堡的时候,很好的帮自己发展了老巢。不管怎么杨,这时候安慰一下他这个老手下,还是非常必要的。
派瑞克也是一位非常jīng明的人物,知道康柏已经今非昔比,身份比原来还要搞了不少,如今还低声下气的给自己说好话,当然也就见好就收,只是还说了一句:
“以后有没有问题到还不一定,他们还留一个办事处在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费城又遭受英军攻击,他们就又回来了。”
“哈哈哈……”康柏大笑。
看来大陆会议在费城的这些rì子,确实把派瑞克折腾惨了,弄得仅仅是担心他们再回来,就满腹怨气。不过现在自己回来了,那些大陆会议留下来地尾巴,也就可以干干净净的把他们清除掉了。
随即通过交谈,康柏了解到,大陆会议在匹兹堡,确实给当地带来很大麻烦,可以说,康柏的老底,都差不多快让那些不能正常处理事务的无聊大陆会议代表,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也幸好康柏在匹兹堡地实力,就算是一下增加了几万难民,也还是维持了不可动摇的地位。那些大陆会议代表们,在见识了康柏在匹兹堡地实力后,反倒是对其更加敬服,并不敢多冒犯他的利益。
不过派瑞克小小的一个镇长,虽然是匹兹堡的地头蛇,却远不能放在这些大人物的眼中,缺衣少食,基本上却都问他这个镇长,大陆会议在费城的几个月,派瑞克镇长几乎就是当了几个月的保姆。
康柏一回到匹兹堡,马上开始了对城市新的规划和领导,从小镇升级为城市,需要改变的地方不是一点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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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又得说说在法国的富兰克林了。
因为本来没有可能成立达成美英和平协议,出现了一丝波折。英王虽然不准备和解,但英国内阁为了阻止美法同盟,却出了很多招数,想以和解为前提,破坏美法同盟。不过最终美英之间没有达成和平,反倒促成了美法同盟的快速缔结。
话要从富兰克林他们抵达法国后开始说起,以富兰克林为首的三名使节刚到巴黎,就见到了法王大臣弗尔仁尼。弗尔仁尼盛赞了富兰克林的名气、知识和智慧,但因为华盛顿纽约之败,对美国没有信心。反对在美国前途未卜时同英国反目。这一立场正在富兰克林的意料之中,会谈没有实质xìng结果。
在来到巴黎近三个月后,富兰克林使团离开了喧嚣的闹市,在距巴黎半英里的帕西村安下了家。在帕西的使团办公室在瓦兰丁诺旅馆的底层,被屋主唐内西安.乔蒙特占用着。乔蒙特热情支持美国的事业,在当时他拒绝收取房租。
自富兰克林到达巴黎以后,英国也加强了外交活动。英国驻法大使斯多蒙特密切注视着法国人采取的每一行动步骤。对向美国表示地每一点好意都提出抗议。弗尔仁尼在私人关系上和英国人十分友善。在政治上却虚张声势以作安抚英国人,诸如禁止驶往美洲地船运送军需
尽管往往让它们逃掉。
布马奇忙于和迪安打交道。富兰克林已将这方面的事宜交由迪安处理。李却愤怒而苦恼,他受到迪安的排斥,富兰克林又使他黯然失sè。迪安地知己、后来也是整个使团的密友爱德华.班克罗夫特实际上是一名间谍。由于班克罗夫特钻进了美国使团的内部,斯多蒙特才有可能准确地向法国提出抗议,指责法国违反了中立国的原则,也才使英国的巡洋舰对于驶往美国的货船和邮船地行踪了如指掌。美国因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英国从一开始就知道富兰克林到了法国。他在伦敦的敌人放出风声说,他是无耻地从一场他发动的无望的反叛中逃出来的。但罗金厄姆,在废除印花税时是首席大臣、现在是上院反对派的领袖,却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富兰克林之使命,罗金厄姆假定,英国地大臣们会尽量缩小富兰克林向法国靠拢的危险,但在他们的内心,将为此而颤抖。
的确。即使法国zhèng fǔ不打算马上同美国结盟,美国地外交也是有成效的。就在美国使节见了弗尔仁尼地几天后,他们就收到了两百万法郎的秘密补助金。同时,富兰克林恢复了他和法国学者的交往。一月十五rì。他出席了法国皇家科学院的会议,一月二十六rì。他和年轻的德.拉罗吉福考尔.丹维尔公爵一同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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