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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好处。”
“也是。”陈瀚回身笑了笑,自身侧取来一柄长槊负于夜蓝战袍之上,冲同袍拜了一拜“绍堂一路披星戴月,辛苦了。瀚此一行,不知和夕,镇南父老,便有劳绍堂了。”
“大帅令你我同往,胡某怎好让你一人涉险,我且再随将军辛苦一趟便是。”
陈涵听他这么,也未推脱“如此,便有劳绍堂了。”
完,便推门而出,大步迈出了庭院,看了看那数十名在门外等着他的军士们,微微扬了扬眉毛,随即俯首一拜“众位手足,前路艰险,瀚,先于此拜谢!”
军士们见此,仓皇俯首还礼“甘为将军效死!”
陈涵了头,翻身上马,马蹄声,就此穿过空旷长街。
穿过锦官东门之时,胡绍堂看着身后的一车桃木,皱了皱眉“泽清,一出锦官便是千叠蜀道,弟兄们至此本已困乏,何故还要带着这一车桃木?不若我等将其找个僻静之处一扔,待到了并州再行伐取便是,也少了这一路辛劳。泽清若怕为人所知,我等到了魏韩便先行伐取也无碍啊。”
“不可。”陈瀚摇了摇头“弟兄们困乏,我等于途中寻机少歇便是,这一车桃木,便是我巴廊数十万将士的前程,岂可肆意……”
“陈将军!将军留步!”
忽闻高呼,陈瀚微微侧目,却见一骑远远而来。
似是有何急事一般的,那骑士一路飞奔,不过片刻,便已至近前,马上的校尉勒住战马匆忙一礼“将军留步,公子听闻将军深夜出城,料想将军必有要务,特来相送!”
“公子?”陈瀚微微一愣“公子现在何处。”
“公子正策马往此处赶……”校尉话未完,却见陈瀚急匆匆的讲文牒交给寻门校尉,如同逃避一般的率部自东门而出。
“泽清留步!”那校尉还未清楚状况,便见一束冠少年飞马而至,少年急匆匆的朝陈瀚的背影追了过去,却不想叫寻门军士拦了下来“无文牒者,深夜不可出城!”
少年看着城门外远去的背影,不由有些焦急“我乃中军参将柴让!”
“下官拜过公子!”寻门校尉朝柴让拜了一拜“然下官秉公寻门,万望公子莫要为难与我。”
“你!”柴让的喘息身有些急促,他抬头看着陈瀚的背影,高喊道“泽清何苦如此辛劳,待柴某禀明公父,另行差人前往便是!”
久久没有回应,他便又问了一句“泽清欲往何处?”
却见远处的陈瀚身形一顿,勒马回望“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