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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这是第一和第二更,感谢大家对《俗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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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王勃下课回米粉店吃饭,在店里,见到了他的二舅曾凡佑。
昨天晚上,当他的二舅母解明芳回到家里,将他这个外甥准备买面包车并打算请他二舅当司机的事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后,两口子兴奋得几乎一个晚上没怎么睡觉,翻来覆去的讨论着要不要去?去的话家里的田又该怎么办?曾莲吃饭的问题又如何解决?难道真送到她奶奶那里去?去的话一个月该交多少的生活费?像外甥王勃的给奶奶每月一百块钱会不会多?十来岁的孩子,一个月也吃不了100块钱的东西啊!
还有便是对未来的憧憬,诸如曾凡佑若真的当了司机,两人一月便有800元的纯收入,一年就近万,迈入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万元户”的行列!一万元,彩电,冰箱,洗衣机……那要买好多东西啊!
总之,家有喜事,无心睡眠。一开始还只是讨论去不去的问题,到了后来,讨论的重便集中在了如何处理农田,如何安置女儿曾莲的善后问题上。两人你一句的我一句,翻来覆去的讨论了大半宿,直到深夜三四,实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的坠入梦乡。
“二舅,二舅母昨天给你了吧?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米粉店的一个角落。两舅甥相对而坐,王勃的面前摆着昨晚他妈给他预留的饭菜,他二舅曾凡佑的面前。则是一大碗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红油牛肉米粉。
“嘿嘿,我想倒是想来,就是,就是怕干不好。”曾凡佑搓着一双老树皮一样的双手,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王勃的外婆七个兄弟姐妹。除了三舅曾凡梦在工地上摆弄混凝土,其他人全都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务农捏泥巴,一双手伸出来。没有一个不是黑皲皲,皱巴巴,像枯枝,似树皮。一双标准的。中国农民的手。
“二舅,不过就是开车送货,有啥干不好的?比~↖~↖~↖~↖,£.co⊥在农村里面侍弄蔬菜简单多了,而且也轻松多了,同时回报也要高得多,且旱涝保收,不用看天吃饭,瞧老天爷的脸色。二舅。你以前给大队上的养鱼场送酒糟,四五年如一日。没出过一次纰漏,甥娃子这里的活计,你绝对干得了,拿得下!”王勃斩钉截铁的,给自己的二舅打着气。
给养鱼场送酒糟,这算是曾凡佑这辈子值得骄傲的一件事。钱虽然没挣到多少,但是恪尽职守,活给人家做得漂亮,受到过养渔场老板无数次的夸奖,在他因故辞去这份工作的时候,还大力挽留。时隔多年,听外甥起他昔日的“丰功伟绩”,曾凡佑的心头也很是高兴,嘴里却谦虚的:“送酒糟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还有啥好提的。现在,我主要是担心那个……那个驾照,不晓得我考不考得起。”
“驾照的事你不用担心,二舅。驾校我那里有朋友,到时候我给他讲一声,包你二十天之内拿照。这样,我现在就去打个电话,跟他约个时间。”王勃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饭也不吃了,直接用店里的电话给薛涛打传呼。
一分钟不到,薛涛打来电话。王勃立即将他准备考几个驾照的事给他了,让他帮忙给他驾校的朋友打个招呼,别乱伸手。
“去啥驾校,把身份证拿来,我给你办,到时候随便给工本费就成了。”薛涛一听自己的财神有事相求,当即大包大揽。
“涛哥,我的驾照需要劳驾你给我办,我也没工夫去学那玩意儿。但是我的两个亲戚和一个员工他们的驾照,该咋样还咋样,让他们自己去驾校学,学成了再拿照。你帮我打个招呼就成,其他一切走正规的流程。”
“行,随你。我现在在网吧,也有空,要不你现在就把他们带过来吧。我领他们去驾照找相关负责人,今天就给你把事情落实了。”
“那当然好。你等我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领人来找你。”
挂断电话,王勃和他二舅风云残卷的吃了午饭,然后叫上关萍和田芯一起朝薛涛那里赶。这两位女将正准备去光汉。昨天她们已经将广中附近的门面以较为优惠的条件租了下来,各种条件都已经谈好,正带上资金和相关证件去签合同。现在王勃却要两人先去驾校报名,两人见王勃来真的,不只是而已,不禁又惊又喜。
王勃领着自己的二舅曾凡佑,干姐姐关萍以及田芯在“时空部落”找到薛涛。薛涛正坐在电脑前打红警,激战正酣,瞥眼看见站在王勃身边的田芯,游戏上的兴致立减,扔掉鼠标就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
“勃儿,你,你们来啦?”平时威武雄壮,“趾高气扬”的薛大少,此时此刻,竟温柔得如同一只猫。
王勃给双方做了介绍,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薛涛,就准备告辞回学校上课。薛涛当即拍着胸脯,让王勃放心,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绝对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最便宜的价格拿照。王勃知道这家伙的心思,也不破,轻飘飘的道了句谢,一蹬山地车,走了。
离开了网吧的王勃一直朝右拐,从旁边的支路进入主干道。
到了主干道,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从左边走四方广场,电视台的方向回学校,另一条路是从右边,烟厂、邮电局的方向,同样也可以回学校。但是这条路比前一条要绕不少,按理王勃应该走前面一条的。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的身影莫名跳入王勃的脑海。王勃稍一犹豫。车把一拐,便朝左边的方向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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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姐米粉”是九月中旬开的张,现在是十月中旬。距今已有一个月了。此时,店内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唯一的一个服务员,谢德翠的远房侄女袁远远的躲在一边,即是躲避“城门之火”,又有那么眼不见,心不烦的意味。
是的。原本“姜姐米粉”开张时所请的四个亲戚,到目前就只剩下了袁一个。
“麻辣隔壁的,这生意到底怎么回事?一天比一天吃的人少!再这样下去。我看迟早要垮敢(倒闭)!”张军看着荡荡空空,连一个顾客的鬼影子都看不到的大堂,一脸漆黑,骂骂咧咧的道。
他的母亲谢德翠也是一脸焦虑的模样。听了儿子的抱怨。飞快瞥了眼在门口拿着扫把扫地的姜梅,阴阳怪气的:“你不想办法,光骂有啥子用?你要是有本事能把米粉的味道弄得像那‘曾嫂米粉’那么好,会没有顾客上门?”
“这个能怪我嗦?”黑着脸的张军昂着脖子了一句,“方子不对,我有啥子办法?”
正在店子门口弯腰扫地的姜梅听张军这么一,身体顿时滞了滞,过了好一阵。憋在胸口的那口气才缓缓吐出,挥舞着扫把。继续扫起地来。
“姜姐米粉”开张的第一天,营收99,连四百块钱都不到。张军和谢德翠秘议了一阵,怀疑是自己的表姐董芳在里面作怪,密了自家的钱。两娘母决定按兵不动,待第二天再看。
第二天,闲下来的张军没让董芳继续帮自己收钱,改由他亲自收钱。来也怪,他一开始收钱,“姜姐米粉”的营收立刻出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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