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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月读都是日本的著名神明的名字,须佐能乎也是取自须佐之男,而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则是神话中最初的父神和母神,止水的最强幻术的别天神也是取自神话。
岸本似乎十分喜欢古神话,鼬的须佐能乎手持的三神器更是如此。
毕竟火影是日本的作品。
“你的祖上,是不是叫奇稻田姬。”易哲沉重的问。
“是的……先生也知道的吗?”奇稻雪怜好奇的问。
“那你祖上与魔物大蛇有过纠缠的故事,与我曾经听过的一个神话是有关联的,甚至完全相同。”易哲叹了口气,“曾经有位叫素戈鸣尊,也叫须佐之男的天神被高天原放逐到出云国,巧遇了一对遭到厄运的夫妇,有八头的大蛇魔物已经吃掉他们前七个女儿,最后的女儿奇稻田姬即将遭遇同样的命运,须佐之男以娶他们的女儿为报酬,前去将八岐大蛇斩杀,甚至在尾巴中发现了能将自己十拳剑都给砍得损伤的天丛云,后来须佐之男与奇稻田姬在出云国结婚。”
“村子的名字是伊川吧?”易哲又问。
“是的,父亲是为了纪念以前居住的地方。”
“斐伊川,这是当年须佐之男顺着走的河流的名字,也叫肥河。”易哲淡淡的完,转头看向奇稻雪怜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奇怪,“你确定你的祖上,真的就是奇稻田姬?”
“我的父亲,和那些坏人们……都是这样的。”奇稻雪怜眼中又浮现起悲伤。
“那是当然的,如果传属实,而你们又的确是奇稻的血脉,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先生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你们的身体里有着神的血脉啊。”易哲淡淡的,转过来看向奇稻雪怜的目光中一闪的精光让奇稻雪怜都一颤。
“是否有神明尚不确定,但传一般会有蓝本,须佐之男被描写成神,那么蓝本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更别魔物这种东西是的确有的,那个传中透露的神、十拳剑、天丛云、八岐大蛇,每一个都是力量的象征,估计那群人也已经找了很久吧。”
易哲有些感慨的,望着黑色的夜空,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情,但十拳剑应该是在鼬的那里才对,这之中又有多少事情,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不对啊……那为什么不找奇稻古田,那个男人比起来,无论身体还是忍者素质都强过了奇稻雪怜这个女儿太多太多,而且……如果是单单为了寻找传中留下的神之血脉,那为什么要把之前的大女儿也杀死。
“你的母亲,叫什么?”易哲突然抓紧奇稻雪怜的肩膀,这个无力的女孩毫无挣扎的就被他抓到跟前。
奇稻雪怜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看向他,弱弱的,“漩涡……未艺。”
“漩涡族人……”易哲脸上终于浮现了紧张,他这才知道他到底是把什么样的怪物给救了下来,漩涡族堪称火影之中的bug,想想主角漩涡鸣人的名字就知道了,这一族生命力强到没朋友,查克拉大的甚至堪比尾兽,所会的封印术更是变态,祖上是大筒木阿修罗,天生具有仙人之体。
奇稻雪怜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估计是奇稻和漩涡血脉的冲突,才不会是漩涡特有的红色,然而这也是恐怖的一,漩涡一族的来历和底蕴都跟忍者始祖挂钩,然而跟奇稻血脉柔和后,红色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这不是那个神之血脉起码跟漩涡平起平坐甚至压制?
易哲甚至感觉到自己抓住奇稻雪怜的双手都开始颤抖了,他尽力压下紧张,再问,“你的姐姐们的头发是不是都是红色的?”
“是。”奇稻雪怜睁大眼睛不解的回答,她那天真无邪的面目好像完全不知自己的重要性。
易哲松了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妈蛋这货才是主角吧!这种身世和牛逼哄哄的背景!背后站的都是神话里的人物啊!易哲感觉头疼,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竟然没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没有前世灵魂的传承,他简直不想再想起自己是个穿越者这件事了。
然而麻烦的是那个追踪这个女孩的人,两名影级强者,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晓之中没有这两号人物,而且这组织也算是有魄力,其余继承了奇稻和漩涡血脉的女儿们,看见是红色头发就知道没有眼前这个头发是黑色的雪怜血脉融合的高直接下了杀手。
好歹也是神之血脉和仙人之体的继承者啊!杀鸡啊!
然而这其实跟曾经的海马社长的想法一样,这世上只需要三张青眼白龙就够了,第四张或许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于是把自己老婆撕了。
“现在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而我们也只好逃命……比起漫无目的,你有什么方向?”易哲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喘了几口气。
“父亲他曾提起过星忍村,我打算去那里看看……”奇稻雪怜看着易哲的脸色,试探的。
“那里地方偏僻,但敌人也知道你父亲曾经与那里有瓜葛,我们到那里去不定正中下怀,不能去那。”易哲摇摇头。
“那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我也没有了家,一切听先生的吧。”
“哦?你不怕我也是对你有企图的人,要知道你身体里蕴含的东西,可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忍者都疯狂的力量。”易哲调笑的。
“先生救我时并不知道这些,可以你是有善心的人,而且现在知道了后还是先问我的意见,我选择相信您,而且就算你有企图,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奇稻雪怜平静的,她微微低下身子,对易哲做了一个传统的跪礼。
“你身体里的东西太过了,我不一定吃得下,而且现在逃命要紧,被复数的影级追杀,我还没有半路调戏少女和先下手为强的趣味和时间啊。”
易哲把奇稻雪怜扶起来,不忌讳的抓住少女柔软的腰间,从高高的钟楼上跃下,扑面的寒风将他的额发和大衣衣摆都吹得凌乱无比,奇稻雪怜柔顺的长发也高高飘起,都看不见整张脸。
但如果能看见的话,是奇稻雪怜脸上的一丝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