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辞灶(第2/3页)重生之经济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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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整了一书包书给她,我就算不是sè狼也要成变态sè狼了。

    两人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就这样愣是站了两分多钟没吱声,没想到最后还是马小燕先开口了。“白杨,我今晚没事儿能帮我复习一下功课吗,期末考试有两道物理题我怎么也搞不明白。”

    我回过神来:“好啊。……哎呀不成,我忘了要回家祭灶呢。”扬了扬手里老妈交待的物品我对马小燕道。

    “那就去你家吧。”马小燕声音似乎很坚定。如果我不帮她复习可能她今晚不会答应了。

    我无奈地道:“那好上车吧,呵呵,要不还是你来开吧,正好熟悉一下夜路。”

    马小燕声音有些惶恐,“还让我开?傍晚那三个jǐng察差点没把我吓死,要是让他们把车扣去我可怎么赔你,把我卖了也不够呀。”

    其实平常rì与马小燕待惯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拘谨,再说马小燕毕竟还是以前那个活泼的马小燕,只是现在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而已,我有些戏谑地道:“你可是个宝贝我这辆破车怎么能比呢。”

    马小燕低声道:“什么宝呢都没有人稀要,哪有小爱她们值钱呀。”

    我有些尴尬,牛小爱现在是我的人她对我当然不隐瞒,马小燕喜欢我地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我却是不想下手,难不成让我见一个爱一个?唉,也许以后真的要离她远一些的好,不然早晚要出事儿。

    马小燕最终还是坐到驾驶座上,刚学开车的人都有一种瘾,她也是个正常人难免会有些小女孩子的野xìng,开车时给人那种放飞地感觉是很爽的。

    教了一下马小燕如何使用灯光便见她有些老道的开始发动车了,不得不说马小燕是个聪明地女孩子,虽然她根本不会倒车但上了路后还是按照之前我教的迅速上档开始飞驰了。

    只是进村的时候马小燕把车交给我,毕竟村路不比刚才的大马路,马小燕还是不敢胡乱像牛小爱那样爬树的,大概是开了一会车的缘故马小燕有些兴奋地对我道:“白杨,我问过我爸说这个年龄可以学驾照了呢,没有驾照开车会被罚款的,今天的事情差点让我爸骂死。”

    我道:“过了年我给你和小爱都办个驾照吧,不用去学理论,是走后门的,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出了我们县城我不敢保证,但只要在县城交jǐng还是要给我点面子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企业家。给咱们县创造效益呢,再说好歹我也是和县长、书记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的人,当年公安局长还给我敬过酒呢。”

    马小燕一笑又有些为难地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还是算了吧。”

    我道:“咱们是多年地老同学了,再说你和小爱的关系又那么好。”

    不知道为何马小燕听到这句竟然不再吱声了,也许是又想到牛小爱身上,我真不应该提这事儿,这不是让她伤心吗。

    进得我家让马

    客厅等着,我把老妈交待地事情先做完,祭灶是要在地,马小燕却是好奇的非要跟着去看,难道她家不祭灶?还是以前她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

    因为家里没有做饭所以供品除了果子、点心外只有一块大玉米糕了,这是老妈特意交待地事情。灶王爷把不住嘴,怕他在玉皇大帝面前胡乱说话,所以要用点粘xìng的东西封住他的嘴。

    祭灶第一件事情不是摆供而是要请新‘灶马头’,‘灶马头’实际上是一种木刻印刷的年历,古sè古香的印刷很是好看。上面除印有灶王神像外,还印有一年的rì历,rì历的内容在我记事以来是不断增减的。像现在的元旦等rì子都给标了出来。

    我把厨房的墙壁先用刷子扫了扫灰,然后把旧‘灶马头’请下来再贴上新地,摆上供品点上香后合着纸钱把旧灶马头烧了,当然我没忘了学老妈念叨两句,什么‘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详,’‘上天言吉庆,下界保平安。’

    马小燕见我这么隆重也不敢大声喘气,烧过纸钱点过供酒后我的工作便算完事儿,于是对马小燕道:“好了。不用那么小心,显得家里死气沉沉的,民俗的东西虽然颇多讲究但总归是人们寄托祝愿的一种方式。并没有真正地玉皇大帝和灶王爷,咱们去复习功课吧。”

    谁知道马小燕却道:“呵呵。我学一学不行呀,说不定将来居家过rì子这些也要懂哦。”

    马小燕说的倒也不错,像祭灶这些事情通常是老妈主持,老爸无非是打个下手,中国农村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使然吧,我道:“你们家不祭灶吗?”

    马小燕道:“我爷爷nǎinǎi在家里管呢,这些事情我爸妈通常都不理会。”

    原来是这样,我爷爷nǎinǎi长地什么样子都没有留下照片,他们更不可能关心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马小燕是知道我家的事情,见我一时间不语便赶紧转了话题,“白杨,咱们复习功课吧。”

    我点头道:“好吧,今天多复习一些明天大概就要开始大扫除了以后未必有太多时间,正所谓‘辞灶年来到,不用打不用算过年还有六天半’,灶王爷上天了家里也可以放开手脚搬物动土,呵呵,又是一年啊。”

    这里所说的六天半实则是农村人自己的算法,腊月二十三距年三十儿正确的说还有七天,但村人通常把三十晚上开始便算年,所以三十这天只能算半天,一年里只有辞过灶后才可以做大扫除,这种大扫除可不是平常rì子那种打扫卫生,这是要将家里所有能搬动东西都挪开,这包括平常有些犯禁忌的物品辞过灶后都可以彻底打扫,而且最后将扫起的灰尘用簸箕盛起,倒在村头或路边的水沟里让水冲走,预示着将一年的晦气、苦恼和贫穷像灰尘那样扫净、倒掉,以迎接新一年。

    打扫完卫生之后便是做年饽饽,也就是蒸供儿,过年这天是要摆供品用,这个工作有时候一天根本做不完,紧接着还要蒸豆腐、杀年猪,不过今年我家是肯定不能杀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养猪,再接下来办年菜之类地工作都很紧张,所以我才会说未必有时间再给马小燕辅导功课了。

    马小燕对我的感概似乎心有触动,也道:“是啊,咱们又长了一岁,我很喜欢那首《十九岁的最后一天》都不知道陈瑜姐姐是怎么能想得出来,多么贴切地歌词,‘那一年我们正迷惑,rì子在无知中滑过,爱情只牵牵手,书本变的好重……十字头地年龄没留下什么,二字头的开始我好想说,如果一切可以从头来过,是否可以选择一次无悔的梦……’”

    我有些脸红,这首歌还是我当年盗给陈瑜,原本人家伊能静早些年的成名作现在却不得不换了别的歌,不过这首歌我也觉得好,不然怎么会推荐给陈瑜呢。

    因为客厅的桌子不合适,所以辅导功课只能到我房中来做,我打开电暖器慢慢屋内暖和起来,于是两人把外套脱掉坐在写字台前仔细研究起试卷上的物理题。

    对马小燕其实我不是没有过yín念,毕竟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的一脸瓷娃娃相和她的成熟身材很让男人惹火,不过我一直在客意回避这个问题,但是当俩人这么亲密的复习功课时候,有些想法让人不由自主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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