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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翘首以盼。
几个月不见了。要说平时也忙,不论工作还是学习,就是适应并熟悉环境,那也得占去一部分时间和jīng力,更何况,dú lì门户居家过rì子,大事小事林林总总的琐事总有那么多,叫人不得闲。
可是,思念它一rì一rì,与那渐渐凉下来的天气恰恰相反,却是有增无减。
多少个rì里夜里,兄妹两个谈话,说着说着不免就扯到了旧时往事上头。于是就要唏吁好一阵子,也念叨着,陈老爷子等几位老人,什么时候能来běi jīng住段时间呢?房间都早早备下了,筑得香巢,何rì凤来?
打中秋知道消息,心情一直就在激动中起伏着,掰着手指伸长脖子盼啊盼,只觉得度rì如年。经常做着某件事,思绪忽然就飞远了,于是恨起这时光,无事时它溜的极快,真正有事了,你瞧那座钟上的时针,怎么瞅它都乌龟爬一样,半天动不了一格半格。
中秋与国庆只隔两天,学校于是连着放了几天假。大山索xìng呆家里,推了学校组织的游园会。
太阳高高升起啦,吃过早饭,董洁铺开宣纸,又开始涂涂抹抹起来。大山极赞同她这个爱好,不yù呆屋里打扰于她,悄悄拉门出去了。
院子里,姜红叶正拿喷壶,给盆里的花草浇水,身上穿戴整齐,随身的包包放在一边,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看到他慢慢顺着抄手游廊踱过来,一边不停手的洒水,口中招呼道:“早啊。”
“红叶姐,我来吧。”大山急忙打算接手。
姜红叶摇头,“马上就好了。刚才正要出门,发现这几盆花该浇水了。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顺便做了。”
“今天是国庆,**广场那边的人一定多得不得了,店里忙得过来吗?”
“没问题,陈雪姐姐说好过去帮忙。昨天几款刚做好的秋装已经送到店里了,我想。今天的销售额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惊喜。”
大山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我和小洁都是粗心大意的xìng子,给花浇水这样的小事,也得麻烦红叶姐cāo心。”哎,自家的小丫头,极是爱花地。却从来不是个合格的护花人,兴致来时,也会兴冲冲给它们浇浇水,更多时候却又全然把这些需要细心呵护地绿sè植物抛诸脑后。
“小洁那丫头,嘴里常念叨着说想要一个四周都是玻璃围起来的温室做花房,要在里面种这样的花那样的草。也不想想,自己又粗心又懒散,怎么伺候得了?单这几盆好养活的花,也没见她有多上心过。”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口气却是一团宠溺。
刚浇过水的花。湿漉漉地叶子看上去格外青翠jīng神,一颗颗活泼泼滚动着的水球,阳光照shè下,珍珠一样浑圆又可爱。
姜红叶出门上班了,大山扫扫院子,拎过鸟笼来逗弄一会儿,便听见敲门声响起。
陈老爷子他们到了。
老人还是一样爽直xìng子,大门口就拉着大山的手。端详半天,“嗯,又长高了,jīng神不错,比以前好像白了点,老丁,你说呢?”
丁老爷子上下打量一会儿。摇头道:“高是高了点,我倒觉得跟从前比,还显得黑了些。”
大山心情激动,“陈爷爷、丁爷爷,你们来了就好,我和小洁可想你们了。两位爷爷瞧着可是一点没变,又jīng神又硬朗,路上累着了吧?快,咱们进屋说话去。”
后面跟着开过来一辆厢式军用卡车,陈老爷子的jǐng卫员拉开车门跳了下来。“小王。你在这儿待会儿。一会还有人来,你帮着搭把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到屋里去。”
“搬东西的时候小心点,可千万别磕伤了。”
丁老爷子叮嘱,待那个jǐng卫员笑着连连点头保证,才放心的对大山解释:“小洁买的古董,尤其是瓷器和那套家具,都是需要轻拿轻放的东西。刚进běi jīng,我们就给你唐家的爷爷打过电话,这会差不多也快到了。”
“罗嗦!”
陈老爷子不满地嘀咕,“轻点轻点,一提起你那些盆呀碗呀,你就罗嗦个没完。大山,小洁呢?也不知道出来见见我们哪。”
“她还不知道陈爷爷到了,否则早跑过来了。”大山边说,边头前领路。
两个老人一边走,一边打量周遭的环境。陈老爷子“啧啧”连声惊叹,“大山,你这房子,可够阔气的,搁从前,不是亲王府第,也得是属得着的一品大员的住宅吧?怨不得这半天,小洁也听不到我们在门口的动静,敢情,这房子弄的挺复杂。”
随着大山穿过垂花月亮门,又拐进一个院落。大山已经扬声喊了起来,“小洁,快出来,陈爷爷丁爷爷来了!”
薰洁笔尖一抖,画笔不受控制的斜斜划过纸面,毁了半rì地辛苦成果。她不管这些,画笔一扔,脚底生风直奔了出去。
见面叽叽喳喳说了好半天,才甘心一手一个,拉着两位老人进了屋。
各种jīng致的点心和已经洗好的水果早就摆在桌上,董洁动手冲了几杯香茶,大山快手快脚端过两盆水,干净的新毛巾浸在水里,“爷爷,你们先洗洗脸,吃点水果点心垫垫,中午咱们再出去吃好吃的。”
陈老爷子端起盆,脸整个浸在水里泡了了好一会儿,舒服的叹息一声,把毛巾拧拧干,大概擦了擦道:“中午呀,你唐爷爷请客,咱不跟他客气,非得挑个好点的馆子,放开肚皮大吃一顿不可。”
“好你个陈老头,心可真黑呀,背后算计着我荷包呢吧?”说话地是唐父,几个jǐng卫员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跟在后面。
“爷爷,外公!”大山连忙招呼,一边把椅子拉开,伺候老人围桌坐下。
几个老人互相点头招呼,客气寒喧一阵。唐父转向陈老爷子,奇怪道:“我说,你陈老头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人来就来了,
么多礼物?”
陈老爷子翻翻白眼。“你以为这是我千里迢迢给你带来的礼物呀?想什么美事呢?我肯空着手大老远跑来看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这些东西可没你的份。我跟你说,这是大山他们过去几年,在沈阳添置的家当,我给人送过来的,知道吧?”
大山指点着jǐng卫员,把那套红木家具放到事先计划好的地方,其余大大小小的箱子放到地上。
其中一个箱子。特意用笔做了记号,粗粗的黑笔写一个圈起来地“青”字。
薰洁猜测:“丁爷爷,这箱子里,放着我那件天青过雨吧?”
丁老爷子笑着点头,“天青过雨可是传世珍品,存世本来就不多,万一不小心碎了,钱财上地损失事小,毁掉这么一件宝贝,爷爷地罪过可就大了。做个记号。心里有数,路上也好多注意着点。”
“天青过雨?听说过,我还没见过真品呢。”唐父很感兴趣。自打退下来,同龄的老战友各自都发展了新的晚年爱好。守着琉璃厂,也有喜好摆弄古玩的朋友,平rì往来,也多少接触过古董,自家不觉也有了几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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