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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皇帝的眼睛,低头道:“爹爹说要掉脑袋的。”
“朕许你叫,你爹爹不敢打小敏儿的手心。”
“谢谢皇帝哥哥。”敏华觉得牙酸得要命,刚要退下,皇帝一高兴,直接抱了她坐在龙腿上。对封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她莫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坐一次。
上官诚一个劲在下面“臣惶恐”不停,皇帝有了脸皮,直接把他挥下去,对着那些趾高气扬的客人,调侃道:“岑陵南,这羊城就照此女意思办了,你意下如何?”
“陛下大仁,容下臣再议议。”那南梁和谈诸代表面sè难看,聚首在一起,不一会儿,喜sè爬上眉梢,看着敏华,说道:“这羊是吾南梁惠安帝亲自喂养在宫里头的,是件御物,供奉尚且不及,岂可对它动刀动剪?难道这就是大周朝和谈的诚意?”
这算什么,战争威胁?真是不识好歹,敏华不屑地摆摆手,道:“这更好办了,都不用敏华来答,青山哥哥,你给他点颜sè瞧瞧!”
司空萧上了场,偏和敏华对不上暗号,急得敏华在皇帝前头手脚共舞,比来比去好不容易才让他明白,连台下文武百官都看出来了。他挠挠头,转头对那面sè灰败的领队道:“我们赶着这羊走一遍南梁的地界,羊粪掉过的地方就归我大周朝,你可有异议?”
当然有,那领队默然,一再鞠躬讨了皇帝的宽限后,回首再与诸人商量。这回他们提出的界定是这头羊既然领进了大周皇宫,自然不能让此御物再行颠簸之苦。
敏华咧了咧嘴,百般不齿这么没水平的和谈团。那领队自以为难住了她,便道:“若无法,娶我南梁公主也是一样的。”
“呸,你没瞧出来么?我是懒得理会你这种无耻(齿)之徒!”
敏华气哼哼地骂过去,她的心病正在那红衣女子身上,走近了才知其人生得国sè天香,美艳动人,声如黄鹂鸣翠,在场百官未对她的美貌生出垂涎之意,已属难得,要真让她进了西南将军府,丫的保准害得那人九族断绝。
这领头人物又不能跟一个小孩子斗嘴,气得直好把矛头对向大周朝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