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底线〗(第1/2页)东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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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抚面,枝柳轻摆,母子情宜融融,如此怡人怡情,得出声破坏此景。

    上官敏华含着笑意,逗弄着儿子,慢不经心地问道:“有事现在说罢,瞧你们都化身长舌妇。”

    “还不都是你害的!”洛生刚吼了一句,就被宣楚和史尧捂住嘴巴拉到后头,任复秋和江一流忍着怒气,把各自的白折子扔过去,上官敏华只是拉着丝线抖动竹蜻蜓,也不看那些东西。

    “为什么不看?”

    “难道你们认为自己不如我?”

    “怎么可能?!”任复秋和江一流异口同声地反驳,话刚被激出口,他们才醒神糟糕。

    上官敏华回眸,笑意吟吟,道:“我想也是。”

    洛生几番张嘴想要说话,都因对方揶揄的盈盈笑意而硬生生咬唇忍下去。这个照面,把三人轻巧地打发了。宣楚肩负重任,上前一步抱拳,诚恳地回道有很多东西是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怕在做的过程中出了岔子坏人计划,还请皇后为大周考量等云云。

    上官敏华笑望他,乌珠一转,直接甩出:“集思广义,把握大局,关注细节,多想想以后的发展方向,自然不会出大乱子。”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而压抑的因子,时不时飘过皇长子咯咯的轻笑声。洛生压着怒气,终于吼出来,道:“具体方案呢?”

    上官敏华挑挑眉,奇怪地反问道:“如果样样都要我来定,要你们做什么呢?”

    任复秋等人气得牙痒痒。还是那个据传与皇后有暧昧关系的宣楚。厚颜提出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吸引了对方地注意,他道:“晋河下游丝麻棉地价格提升。势必影响整个行业计划,隔江南梁虎视眈眈,yù趁机分一杯羹,如何应对?”

    上官敏华沉思片刻,道:“丝麻棉价格提升是预料中的事,我本意让更多的人转行去耕种。上行下效,可迅速解决就、解决人员富余耕作少地境况,只是没料到你们竟没一个人想到这部分。”

    任复秋打断她,道:“我们是没有想到,因为月前国师已经督促上官锦华去办。都水监做得很好,成效三个月后就能看出来,”

    上官敏华睨他一眼,只是好奇他的敌意。心底并没深思,她的儿子正跑到她身边,小嘴一张咬住了她的指头吐口水,她分心道:“哦。那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其他的我相信你们都能解决。”

    她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儿子身上,江一流咬着牙问出一句:“销货到南梁,难度很大。他们地贵族习xìng与我们不一样,梁溯王子已起戒心,禁止北货南通。”

    “高级订制服装走不通,你不会走低档路线么?”上官敏华大大地摇头,指点道,“史尧那边递上来的报告上说,南梁人喜好北式骑装,你叫初善堂的设计者改改,问题就解决了。”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说!”

    “这还用人说么?”

    江一流气得双拳挥舞,幸亏身边人拦得快,那拳头才没喂到皇后身上去。

    上官敏华让侍女把皇长子抱起,其他人收拾桌布,离去前,她把视线投到宣楚处,用眼神问,他有无碰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还需要她解答。

    宣楚左看右看,其他四人早已躲远,他皱眉嘟哝道:“我已明白,这件事是给皇后娘娘您生钱用的,于吾等半分好处也无。”

    上官敏华眼睛闪闪发亮,意外之sè突现,她道:“总算还有个明白人,宣将军,本宫还未谢谢你将骆城绣庄的生意交到金老板手上呢。”

    宣楚大退一步,闷声道:“不敢。”

    “应该的,宣将军,你靠近些,离这么远做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上官敏华刚嗔怪完毕,那宣楚全身一抖,脸sè发黑,在皇后的手掌碰到他身体时,一溜烟蹦出永乐宫。见状,上官敏华笑得直不起腰。她那个靠在侍女胸前儿子也转过身,咯咯笑,张开双臂要母亲抱,她伸手接过孩子,唇角笑意还未消去,见到柳树旁有道影子闪过。

    她敛了笑意,对左右道:“下去。”

    不一会儿,章chūncháo走到

    ,邪长地眼睛在rì光下闪闪发亮,他伸出手指摸摸皇软的腮边,轻笑道:“这小子长得真壮实。”

    上官敏华挥开他的手,换了一只手抱儿子,道:“有事说罢。”

    “呵呵,敏华小姐,我要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章chūncháo讥讽的笑意未达眼底,上官敏华紧紧抱住儿子,试图从这个小小地柔软地身躯里汲取坚强的力量,然而,依然不能够暖化她心底地寒冰。

    她的头几乎要闷进儿子的小衣袍里,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杀可不可以?”

    —

    “真是妇人之仁,”章chūncháo嗤声而笑,道,“无需你动手,我会解决的。”

    上官敏华咬紧牙关,摇头不语。章chūncháo脸上笑意更深,语气更加讥讽,他道:“你这是要自寻死路吗?就算你不怕死,但是你儿子呢?你能保证他不会死于宫里的毒计吗?”

    她何尝不知他说得句句在理,若不除去荣惠宫那一位,rì后受苦的就是她和她的儿子;但是,她真地做不到杀人。只要一想到那是个怀胎六月的孕妇,那噩梦就一**来袭,冲击她脆弱得没有防备的心。

    她想了想,锁住心底的弱点不让人看到,仰头坚定地答道:“杀得这第一个,后面还有无数个。周承熙也不是好糊弄的,况且秦关月也不会任由你作乱后宫。再说,”她有些不确定,声音不稳地接道,“他对我应该还有几分情意,不至于那么早动手,我们还有时间,不急。”

    章chūncháo冷冷看着她故作镇定的眼,冰冷冷地骂道:“既然敢对他说儿子不是他的种,就应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

    “是,我早就知道,现在我也在后悔,你全猜到了行不行?”被说破了心事,上官敏华恼羞成怒,她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根本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可是那混账竟拿我的儿子逼我起誓不能离开这里!我可以不信鬼神与佛,但是我不能拿我儿子冒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比任何人或者事都重要,我比任何人都想除掉荣惠宫那位或者一劳永逸地做掉周承熙,如果开了杀戒,你能想象得出我会变成多么可怕的样子吗?

    我不能让我儿子想起他的母亲是个谋杀犯,我也不会让他变得和这皇宫里头的人一样冷血无情!你懂不懂?!”

    “现在我懂了。”章chūncháo神情迷茫,他伸出手指勾轻轻擦过女子的面颊,收回手放在眼下细细察看,手指上水珠在rì光下晶莹剔透,他的表情很困惑,“不杀就不杀,又有什么好哭的?”

    “不是,”上官敏华迅速反驳,她眨了一下眼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遂即转过身,“我的底线我自己有数,你管好外面。还是照我们原来计划,抓紧时间办。适当地曝露一些铺子,真实的实力全部转到暗处,尤其是大师爷经手那部分,能舍便舍,不能舍也要舍。”

    这番话与其说是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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