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妙手治病(第1/2页)天眼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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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九rì一天一天的临近,柳树生心里是越来越着急,老天爷依然是滴雨不下。{ }穆国兴知道得不到无根水天眼神功就练不成,又要再等一年,心中烦恼异常,就连同宿舍的几个人死党也觉察到了,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

    一直到九月九rì早上,才见天空yīn云密布,似要下雨的样子。这天早上柳树生早早就把爷爷给的铜盘铜壶备好,一心只盼着雨早已点下来。

    十点时正在上课的柳树生,听到轰隆隆的一阵雷声过后,雨就哗哗的下了起来。此时他也顾不得老师和同学们惊讶的目光,急忙冲出了教室回到了宿舍,拿起备好的东西就往小山上跑。

    这个地方柳树生早就看好了,隐隐有一股天地之气汇集在此,在这里取的无根水效果更佳。刚刚接好了无根水,雨就骤然停止了,就好像老天爷专门来给柳树生送水一样。柳树生一边纳闷一边暗自庆幸,浑身**的回到了宿舍。

    “老大你疯了,下着大雨你就向外跑,吴道之老先生大发脾气,说他上课时还从没人中途溜号,你是第一个,他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老四王海东一脸焦急的说。

    老三刘义文也急忙跟着说“老大,你这次惨了,要知道吴道之老先生是经济学界的泰斗,平时从来不讲课,现在zhōng yāng重视经济工作,为了多培养经济人才,学校几次相请才肯出山,今天是他第一次给学生上课就出了你这样的事,系里不收拾你才怪哪!”

    老二李军平时最佩服柳树生,此时也急的在宿舍里直转圈,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着;“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办呢”

    柳树生微微一笑“今天我办了一件大事,就是挨批也值了。”

    “什么大事”三人急急的问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切!”三兄弟一起对柳树生竖起了中指。

    柳树生心想:今天还真是巧了,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要等吴老讲课是才下雨,不管怎样今天也是自己做的不对,去认个错也是应该的。想必吴老那么大的学问家,也不会故意难为自己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爷爷也曾讲过变通之道,变即是改,改了不就通了吗?

    换好了衣服,柳树生就向系里的办公室走去。一问才知道吴老不在系里办公。原来国家给吴老备了一栋小楼,吴老工作、生活都在那里。

    出了系里一路询问柳树生才找到了吴老的住所,只见一栋红墙小楼隐在绿影之中,小楼的一脚爬满了绿sè植物,院内葡萄架上果实累累。

    柳树生站在门口按了好一阵子的门铃,才见有人出来开门。

    “咦,这不是小柳树吗,你来找谁啊?”只见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十**岁小姑娘问道。

    柳树生见这小姑娘像是在哪里见过又不敢确定,连忙笑嘻嘻的说道“你好,我是吴老的学生,今天在课堂上多有失礼,特来向吴老请罪,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你不就是钢棒女郎穆彤的小弟弟吗,你这样的大名人小女子岂能不识。至于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原来这小姑娘正是吴老的宝贝孙女吴茵,也是柳树生的崇拜者之一。只不过当她听说钢棒女郎与他的事后,女孩的矜持心所致,就远离了柳树生,今天一见难免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茵茵,是谁啊?怎么不请客人进来啊”一声苍老的声音在门里问道。

    “爷爷,是一个叫柳树生的人,他说是您的学生,专门来请罪的。”

    “哦,那就叫他进来吧,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的讲话也不方便啊。”

    柳树生心中忐忑不安的走进了院内,一见到吴老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吴老,学生是柳树生,今天上课时因奉了爷爷之命,必须在下雨时去取一样极为重要的物品,事过紧急所以未能及时请假,唐突了吴老,现在特来请罪,万望吴老海涵。”说着又是深深的一礼。

    吴老见柳树生彬彬有礼,人又长的玉树临风,不由的心中生出好感,就开口说道“既然你是奉了你爷爷之命,不顾风雨也要去取,这也是信义之举,此事就此了之,不必再谈了。但是你现在是一个学生,当以学业为主,今后再不可如此了。”

    “谢吴老教诲,学生必不敢忘,我爷爷也曾对我说过,当今之世,中兴之象已呈现,经济之术乃治国之根本切不可相轻。今后学生必定认真师从吴老,学好本领报效国家”柳树生不卑不亢的一席话说的吴老是频频点头心中想道:是啊,以前国家不重视经济之道,发展缓慢,自己的几篇经济著作还被拿出来批判,人也受尽了屈辱。现如今国家高层重视经济发展,已经知道了落后就要挨打这个道理。前几天zhōng yāng几位最高层领导向自己问计于经济之策时,深感后继无人,殷切希望自己出山,为国家培育和发现人才。今天这个学生能有如此见识实在难得,想到这里一股爱才之心油然而升“来来,树生同学咱们屋里谈。”

    进到小楼在客厅里落座后,一股药香传来,柳树生问吴老:“请问老师,家中可有人生病?可是心脉之疾?”吴老一听大感奇怪,自己老伴心脏病已有近二十年了,怎么这个学生还能闻药香而知病因,太不可思议了。

    “树生同学,你懂医?”吴老疑惑的问道。

    “老师,我爷爷是我们那里非常有名的老中医,人称老神仙,活人无数。我从五岁时即跟爷爷学医,闻药香而知病因只是行医者基本常识而已,不足为奇。”

    吴老听后惊奇万分,有这样本领还说是基本常识,还不足为奇,这要是让京城那些专家教授们知道了,还不要一个个发疯啊。这个学生不是真有才,就是一个疯子。就连吴老一旁的孙女也是撇了撇嘴,满脸的不相信。

    “生病的是我的老伴,已有快二十年了,请了好多专家教授也没能治好,医院也是没有办法了。老伴坚持要回家治疗,说是死也要死在家里,现在只是一天挨一天了。”吴老的意思是那么多的专家教授都不行,你一个年轻的学生就能把病治好?别异想天开了。

    “吴老,既然师母有病,我能否去看一看,即使我治不好,也能帮那些专家们提供一点参考意见吗”

    吴老听说后也不多言,带着柳树生来到楼上的病床前。只见病人脸sè蜡黄,双眼眍䁖,如不是还有微微的呼吸,简直就是一俱僵尸。

    柳树生细细的诊了一下脉,仔细的从细微不同的脉象里辨别着,一直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同吴老一起走下楼来。

    “师母之病是在yīn寒之地悲愤过度所致,也不全是心脏病所致”柳树生此时在心里已经有了把握,慢慢的说道。

    “你说的太对了,的确如此,只是不知还有救吗”吴老听到柳树生的话,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吴老与妻子是大学里的同学,两人恩爱异常。在经济领域里吴老还不及老伴的名望。早年间两人一起出了几部经济著作,在吴老被批斗时她一人承担了全部责任,被赶到北疆受尽折磨。病因就是从那时得的。

    吴老一直以为是自己害了妻子,深深内疚。平反后就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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