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真气初成(第1/2页)周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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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十吊钱做后盾,安和与林一山有空了才去芒山打猎,终于不用吃饭的问题终日忙碌了。

    睡觉之前,早上起床,安和就照着帛书上的动作与竹简上记载的要领各练一遍,每个动作保持三分钟以上,同时按要领进行吐纳呼吸。

    但每次都是练到第三个动作就支撑不住了。

    练到第八天时,安和发现,一股真气在丹田内汇聚,随后一麻一麻地,象蝌蚪一样在体内漫无目的地游走。

    哪真气很热,走到哪,哪儿就暖洋洋的,浑身上下如同淋浴在和煦的春风里,让人十分的舒服,这种舒服感让安和差点**出来。

    这真气刚开始很细,游丝一般,若有若无的,不仔细感觉,好像它并不存在,后为哪气渐渐的强了起来。

    安和在做这三个动作时,明显地感觉到,它在曲骨穴、承浆穴之间的各个穴位左突右撞,安和尽力想控制住它,越急越使不上力气,这真气越难控制,后来竟象脱缰的野马一样,随时都有冲出体外的可能。

    感觉也有点不舒服起来,安和赶忙收了动作,停了下来。

    为什么,这真气在自己的体内,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如果能控制它的走向与力度就好了?

    安和陷入了沉思,突然看到,桌上另外一副帛书上的哪六个动作。

    难道这六个动作,和自己正在练的这十二个动作有什么关联吗?

    安和看这副帛书上第一个动作比较简单,哪道士闭着眼睛盘着双膝,两手放膝盖上,似乎十分安静地在哪打坐。

    是不是这种打坐的方法,会控制真气游走的方向呢?

    反正这动作简单易行,安和就按哪道士的姿式坐了下来,用舌头抵住上额,闭上双眼,排除所有的杂念,静静地坐在哪里。

    不一会,安和就进入了一种安静的冥想状态,仿佛天地之间,唯他一人。

    安和将意念心集中到丹田,慢慢感觉到丹田之中腾气一股真气,安和我集中意念专注在这真气上,引导它在自己的体内游动。

    果然,哪内气不在胡乱窜跳,随着自己的意识上下游走。

    安引导着真气从曲骨,中极、关元、石门、阴交、水分、建里、中室、玉堂、天突、直到承浆穴,再往上就走就走不动了。

    又引着这股真气沿着这些穴位原来返回,每运行一次,哪种舒服的感觉,就会加倍的来临。

    练了两天,安和突然牙疼起来了。那种疼并不剧烈,却是锥心的。那是一种"封痛",就好像满口牙床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氽一嘴烈火!疼得他一张嘴就"咝咝"地吸气,饭都吃不下去了。

    甚至连路都走不成,走路也得托住下巴,他想,这是怎么了?是练功练走火了?

    这么一想,他害怕了,也不敢再练了,就停了一天。

    可那疼仍然持续着,疼得让人坐立不安。

    安和是个硬性人,他干什么事是从来不服输的。他心里说:

    你既然疼,我就叫你疼吧,我豁出来了,看你能有多厉害?

    于是,他又开始接着练了,越疼他越练。

    可奇怪的是,开始还是有点疼,练的时候忘了,不练的时候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些。

    就这么咬着牙练下去,过了几天,嗨,那疼劲倒消了,一点也不疼了。

    嘴里利利索索的,又什么都能吃了。

    经过了这一次,安和才明白,那是气在牙床上堵住了。

    后来是他接着又练,倒把堵住的地方冲开了。到了这时候,安和又想:

    看起来,这人真是气撑的,该豁出来的时候,你还真得豁出来,只要你泼上这一罐子热血,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

    又过了一段时间,安和的腰又疼起来了。

    先是蹲不下去,就是勉强蹲下去了,却又站不起来。那腰里就像是塞进了一块砖似的,坠着疼,坠得人歪歪斜斜的。你想直腰的时候,根本直不起来;往下再弯,却又弯不下去,腰就那么老是弓着。

    弓着不说,它还疼,疼得让人想打滚。

    这一次,安和想,这到底算是啥功?简直是活折磨人,是让人活受罪!它一次一次地折磨你,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的,练它干什么?

    安和想,不练了,再也不练了。

    可是,他一旦翻开那图,总觉得那道士在挤眉弄眼地暗暗地笑他。

    看一次如此,再看还是那样。

    他心里说,你笑个鸟啊,老子不受这罪了。人活着都是享福的,我遭这罪干啥?

    哪道士不语,还是笑。

    林一山见他进门出门的时候,腰老是弓着,就问:

    "你腰是怎么了?"

    安和说:"疼。"

    林一山说:"是练那功练得吧?"

    安和笑笑。

    林一山躺在床上,默默地说:"练那干啥?没有一点意思。”

    可在这件事上,林一山的话却起了相反的作用。他认为没有意思,安和倒别上了。

    他心里说,我倒要看看究竟有没有意思。

    那好孬是一本死去的王爷临死也带在身边的书,写书的人总不至于是为了坑人吧?

    就又接着往下练,还是这三个动作,练的时候,腰疼仍然不止。

    他就强撑着,看到底会有个什么结果。谁知这腰疼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

    在后来的几天里,每练一天,安和就在土墙上划上一道,一直到他划到八道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的腰直起来了,竟一点也不疼了。

    到了这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他的腰原是受过伤的。有一年,他和大刘一块去滑雪。在越过一个障碍物时,没有掌握好方向,就滑倒了,把腰扭伤了,后来还找接骨的先生治过。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悟出来了,气是顺着脉络走的,凡是走到有伤症的地方,它就不通了。哪里不通哪里就会疼。

    这其实是自己,用内气把自己身上的病逼出来,再用自己的气冲它,这其实就是一种导气强体的循环方法。

    于是,他又想到了前番的牙疼,那也是因为他有一颗坏牙根所引起的,他的那颗牙早年就坏成了一个窠臼,吃饭的时候总是塞东西。

    这几日,那坏牙竟然被新长出的牙芽顶出来了!

    安和大喜。

    有了经验,安和就不怕了。再遇上什么的时候,他也不慌了。

    这时候,那痛苦就成了一种历练,成了一种检验毅力和承受极限的工具。

    每一次疼痛都成了他新的体验,成了他可以傲视痛苦的资本。

    他能感觉到气息一次次冲击病痛的过程,也能体察到某个部位的病痛在身上所发生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人就是一台机器啊!只要人活着,每个零件都可能出现毛病,只是有些零件毛病小,你没有觉察罢了。

    他依旧每天练两次,每次练过之后,他都会体验到一些新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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