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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要多礼!”应节严见状赶忙也伸手扶了王德,转身又对邓光荐道,而他的语气也沉了下来,“中甫,王总管爱与人说笑,一时口滑,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邓光荐不明白其中厉害,应节严却清楚这些阉人,别看他们地位不高,干的也是伺候人的活儿,可他们伺候的人却是皇家的人,而这些人因为常伴君王左右比那些外臣更容易取得信任。偏偏他们心胸最是狭窄、爱记仇,往往是睚眦必报,得罪了他们几句谗言就能让你生不如死。因此即便朝中宰执抱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想法对他们礼敬有加,甚至是不惜躬身结交,不敢轻易得罪,何况王德还是内府总管。
刚才的事情应节严看得清楚,正是因为邓光荐言语不当在先,对王德面带厌恶之意。而王德起初也并无失礼之处,后来见主子频频示好,而其却不领情,自然不甘主子被‘辱’,这才出言相讥。可殿下喝止让王德赔礼后,看邓光荐的样子还是不依不饶,王爷虽没说什么,可他也看到其眉毛向上挑了两下,显然也是不悦。
应节严明白士人是应有风骨,可也得讲场合、分时候,怎么说也是君臣之别在先,师生之谊在后。现在连殿下的面子也不给这就不该了。而今天这又是刚刚入府为幕,岂不是惹得上下都对他们有看法,将来如何相处。其种种所为以致他对这位不通世故的同僚也头疼,不得不再次提醒。
“无妨,总管不必如此。”应节严与江万里同朝为臣,以平辈论交,而其学问和名声皆胜邓光荐不知凡几,他不敢在托大,好歹回了礼道。
“好了,既然殿下诚心相邀,中甫便先搬到府中,王总管可要多加照顾啊。”应节严见状拉着两人的手笑道。他如此说,王德还能如何,笑着应承着命人随邓光荐其搬东西。“殿下,昨日议和使团回来了,可已知晓?”他转脸又神秘的对还面带愠色的殿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