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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厅里,人多到挤都挤不动,办公桌那边依稀传来师父的声音,我便用力朝那边挤过去。↗,
师父面前全是堆成山的各种符,见到我来了,师父便说到:“赶快坐下帮忙。”原来,这些基本上是师父以前治过的‘病人’,赶着来上新年的第一注香,求大圣保佑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利,顺便跟师父求个平安符发财符啥的。
到了零点的时候,这些人疯狂的往神坛前挤,外面堆着的鞭炮开始燃放。烧到头几柱香的人挤出来之后都喜气洋洋的当着后面的人炫耀,顺便去帮忙燃放鞭炮。因为没时间掏手机,就我估计,这些鞭炮礼花堆在一起,放了能有个把小时。
这样画符不知道比驱鬼累多少,到了凌晨三四点了,还有新的人来上香求符。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大略瞟了一眼神坛,红包堆的像小山。在旁边招呼的杨师兄韩师兄手上拿着好多别人送来的锦旗。
因为一直有人吵吵闹闹的,所以还没什么瞌睡。到了早上**点,终于没什么人了,我和师父伸了下懒腰就去睡觉,残局交给师兄们去收拾。他们顺便把去年的旧锦旗换下来,把今年新收的挂上去。
而这样的情景在正月初九‘玉皇诞’还出现过一次。当天本地的阴阳师全部聚集到师父家里,由师父主持,每一个人都会请自己的神灵上身来给玉皇大帝祝寿,而且一年里只有这一天,任何神灵上身都不会耗费精力。这个无法解释。
我因为要协助师父主持仪式。招呼各位大师。就是丹丹也没能多看一眼。这样的仪式每年初九都会举行,神灵们先给玉帝祝寿之后,再预测今年的年景,顺便对一些疑难杂症进行‘会诊’,所以附近的乡民都会来观礼。
当初我还想着,师父就两个老人,何必盖这么大的房子。现在看来,还来两个这么大的面积都不够。
初九折腾完了。师父让我回家休整,正月十六正式‘上班’。
正式上班我才发现院子里老是停着一辆面包车,还是崭新的。看到车就有些手痒,但又不知道是谁的。有天早上实在忍不住了,便问师父:“师父,那面包车是谁的啊。”师父回到:“郑强过年的时候送的,给我们外出干活用的。”
既然是给我们用的,那还不给我先练练手?开着车在村子四处转,心里别提多爽了。师父这么大年纪肯定不能开车,以后这车基本上就是我的专车了。
想想做这行真是赚钱。师父正月初一收的红包,至少有好几万吧;平常有人求来了。也得上贡;事情解决了,来酬谢神恩,也会上贡。啧啧,怪不得半年给我一万多,眼睛都不眨一下。也怪不得师父要收我做入室弟子的时候,父母小叔一致赞成了。
试了车回来,只见屋子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正跟师父说着什么。这正月都没过完,就有鬼出来闹事了?
刚准备问下什么情况,师父便开口说到:“回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去他家看看。”
车上,师父跟我说了下具体的情况。原来,这中年夫妇男的姓冯,女的姓魏,刚花光了全家的积蓄在市里面买了套房。装修好之后,全家过年高高兴兴的搬了新家。
但是随即问题就出来了,才住了两天,儿子小冯就不敢出门了,他说单元门口有个鬼,每次出门鬼都会吓他一吓,晚上回来还冲他张牙舞爪。
但是生活还要继续啊,小冯每天还得上下班。没办法,只能早晨和家人一起出来,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就闭着眼睛。晚上回来的时候,要等到单元门口有人才敢和别人一起进去。
老冯其实挺纳闷也挺郁闷的,为什么门口有鬼谁都看不到,就儿子看的到?师父跟他解释,一般的鬼没有主动现身的话,只有火气低的人才看的到,可能小冯就是火气低。而且有些火气低是天生的,后天想补高都补不了。
可是说到火气低,为什么儿子以前走夜路都没事?师父又解释,一是因为经过的路上没有鬼,二是小冯虽然火气低,但还没低到那种有鬼就看的到的程度。
说起来老冯还有点烦躁,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上山打虎、下海擒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却在自己家门口怕鬼,连出门都不敢。
倒是自己胆子大,听别人说什么黑狗血啊,糯米之类的能驱邪,便想办法淘了点尝试倒在单元门口。谁知道不仅没驱到鬼,还被邻居们怨声载道的说他没有公德心,弄的单元门口腥臭扑鼻,脏兮兮的。
师父笑了笑跟老冯说到:“火气低的人,就是身体再强壮,碰到鬼也会害怕。因为火气低,所以见到鬼就矮一截,这个是天生的,没有办法的事。”好在这大半个月以来,那个鬼只是吓吓小冯,并没有伤害过他。不过这样也太不方便了,所以便托朋友四处打听,问到了师父这里。
嘿嘿,这是哪里来的一个鬼,又不伤人,又不怎么样,只是吓人,还有玩心这么重的鬼么?
到了老冯家的小区门口,一眼望过去,好几栋高楼拔地而起,看上去挺有气势。小区大门设计的别具匠心,两根柱子拖着一个大大的圆弧,远看就像天边的彩虹。小区里面绿树成荫,地上的草坪正在返绿,看上去一片生机盎然的样子。这么现代化的住宅居然有鬼?
老冯跟保安打过招呼,我把车一直开到他家那栋楼前的停车场上,随即背着家伙,由他们夫妇带着往传说中有鬼的单元门而去。
单元门是朝北开的。此时虽然立春没多久,但因为冬天的毛衣、羽绒服还没褪下来,所以阳光照在身上挺燥热的。在单元门口看了看,好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门之后,刚刚的燥热完全没有了,很凉爽。
其实单元门到电梯这个区间也就是一二十个平方,进门就一目了然。地上的水磨石反射出冷光,墙壁上的涂料雪白雪白的。也就是墙角有几滴老冯泼过的黑狗血,上次因为没看到,所以没清理走。
既然没什么发现,师父便说到:“我们先上楼吧,等晚上的时候再下来看。”于是老冯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进了电梯直奔他家。
小冯还在公司上班,老冯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家里请了大师来驱鬼,让他晚上回来进单元门的时候打电话,通知大师下楼护送进门,如果看到鬼了就顺手驱除了算了。
还好,时间也不算太难熬,老冯陪着师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窝在沙发上玩我的手机。差不多到那个点了,老冯的电话响了,是小冯打来的,他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师父背上包袱,我提着宝剑,老冯头前带路,直奔楼下。
见到小冯的时候,他正站在夕阳下等着。笔挺的西装,公文包夹在腋下,头发看上去也蛮有型的。跟我想象中那种怕鬼的猥琐样有着天壤之别,一副城市精英的样子,也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到我们,他忙笑着与我们握手。随口寒暄了几句,听他的谈吐,不像是怕鬼的人啊。
然而,寒暄过后,师父说一起进门的时候,小冯脸色就有点不自然了,走路提脚的时候,甚至脚还会绊到另一条腿上。
到了门口,师父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冯为难的开口到:“大师,还是您先请吧。”老冯有点看不过去,一闪身进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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