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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气了。
那游医一边推开其它肖像,一边追赶罗恩,一连追过六张肖像后,罗恩愤怒地问:“那到底是什么鬼病?”
“这是一种让人不忍提及的罕见皮肤病,小少爷,那会让你长满痘疮,使你看上去比现在更面目可憎。”
“看清楚你正在说谁面目可憎!”罗恩连耳朵都气红了。
“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把一只蟾蜍的肝脏紧紧地绑在你的喉咙上,在满月的时候站在一个放满了鳗鱼眼睛的桶子里……”
“我根本就没得‘死斑高皮’病!”
“但是那些肮脏的痘疮已经损害了你的容貌,小少爷……”
“那只是些雀斑!”罗恩被气得发疯,“现在给我滚回你原来的画像中,离我越远越好!”
罗恩看向周围同伴们诚实的面容:“这是几楼?”
“我想这是五楼。”赫敏答道。
“不,这是四楼,”哈利说,“还有一层……”
但是他在正要踏上台阶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盯着双重门上的一个小窗户看,这扇双重门后是一条走廊,上面挂着“损伤咒”的标牌。那儿有个男人把整个鼻子都贴在玻璃上,正向外窥视着他们。他有一头波浪形的金发,一对明亮的蓝眼睛,一脸茫然的微笑,一口灿烂的白牙在他微笑时显露在阳光下。
“呀!”罗恩叫道,也盯向那个男人。
“噢,我的天哪!”赫敏突然叫起来,听起来像是快喘不过气了,“洛哈特教授!”
他们的前黑魔法防御课老师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晨衣,推开门,向他们走来。
“大家好!”他说,“我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签名,你们喜欢吗?”
“他并没改变多少,对吧?”哈利对正咧嘴微笑的金妮咕哝道。
“嗯,你好吗,教授?”罗恩有点心虚地说。毕竟是罗恩那根出了故障的魔杖严重损坏了洛哈特的记忆,才害他不得不进入st
ug接受治疗。但一想到洛哈特教授曾试图永远抹去哈利和罗恩的记忆,哈利就不那么同情他了。
“我好得很呢,谢谢你,”
洛哈特自命不凡地说,随后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支已经压扁了的孔雀羽毛笔,问道:“现在,你们想要几个签名?你们要知道,我现在能够写连笔字!”
“嗯,我们现在一个签名也不想要,谢谢。”罗恩一边说,一边朝哈利扬了扬眉。
哈利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教授,你怎么可以在走廊上闲逛呢?你不是应该被看护着吗?”
洛哈特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又过了一会儿,他专心地凝视着哈利,说:“我们以前没见过吧?”
“嗯,我们见过的,”哈利说,“你以前曾在霍格沃兹任教,还记得吗?”
“任教?”洛哈特一脸迷茫地重复道,“我,我教过书?”
笑容突然又展现在他脸上,表情变化的速度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教会了你们一切?是吗?嘿,那么这些签名怎么样?要来一整打吗?你们可以分发给你们所有的小朋友,人人有份。”
但正在这时,有人从走廊尽头的一扇门中探出头来,然后有一个声音喊道:“gildry,你这个淘气鬼,你想逛到哪里去?”
一个看起来像母亲似的医生,头发上戴着金银丝线织就的花圈,匆匆地向走廊这头走来,边走边对着哈利和其他人和蔼的微笑着。
“哦,gildry,有人来探望你了!多好啊,而且还是在圣诞节!你知道吗,还从来没有人来探望过他呢,可怜的幸伙,我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是一个那么迷人的小伙子,你们不那么认为吗?”
“我正在给他们签名!”gildry笑着对医生说,“他们想要一大堆签名,别说‘不’!我真希望我有足够的照片。”
“听他说,”
alr说道,她挽着洛哈特的手,愉快的看着他,好象把他当作一个早熟的两岁小孩。“几年前他非常出名,我们真希望他分发签名的这种爱好是他将会恢复记忆的一个迹象。请过来这边,好吗?他被封闭式看护着,你们知道。他一定是趁我把圣诞礼物带进去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平时那门总是锁着的。不然他会遇到危险的!但是,”她压低了声音说,“他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危险因素,老天保佑。你看,他不知道他是谁,走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回来。你们能来看他真是太好了。”
“嗯,”罗恩手足无措地对地面作着手势,“其实,我们只是……”
但那位医生微笑着,用期许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使得罗恩将他接下来要说的“想去喝杯茶。”咽回了肚子里。他们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跟随着洛哈特和他的医生沿着走廊走。
“我们别呆太久。”罗恩轻声说。
医生用她的魔杖指着jaustiy
看护室的门,念道:“阿拉霍洞开。”,门开了。她紧抓着gildrys的手臂,带着他们进入室内。直到她将他安顿在床边的扶椅上,她才松开了手。
“这是我们的长期普通‘看护’。”她低声告诉哈利、罗恩以及赫敏和金妮,“你们知道,对于永久的损伤咒而言,当然,在药物治疗、魔咒治疗多管其下的情况下,再借助一点运气,我们确实能让病状有所改善。看来gildry已经恢复了一些他自己的个性了。我们在bd先生身上也看到了显著的进步。他的演讲才能看起来似乎有所恢复,尽管迄今我们还听不懂他的任何语言。好的,我必须去分发圣诞礼物了,你们慢慢聊吧。”
哈利环顾四周,看护房上的标志明白无误地说明它是病人永久的家园。与韦斯莱先生的病房相比,在病床周围更多了些人性化的东西;比如,在gildry床头板周围的墙上,就是把gildry本人的照片用作墙纸的,所有的照片都显得喜气洋洋,向新来者或呲牙咧嘴,或挥手致意。他用不连笔的儿童体给自己签了很多名。这时他已经被治疗师按在椅子里,gildry拉过一叠刚洗出来的照片,拿起羽毛笔,又兴高采烈地签起名来。
“你可以把它们放进信封里,”他告诉金妮,他把签好了名的照片一张一张地丢到她腿上,“我没有被遗忘,你知道的,没有,我仍然收到许多崇拜者的来信。gladys
gudg每星期都写信给我。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能坚持这么做。”他一脸疑惑,但很快他便又恢复笑容,重新鼓起劲头开始签名。“我认为这完全要归功于我英俊的长相。”
对面床上有一个面如菜色,满脸忧伤的巫师正躺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他正在喃喃自语,似乎对他周围的事情毫不觉察。顺着前面数过去的第二张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整个头部都被毛发覆盖着。哈利回忆起这种事在他们二年级的时候也曾在赫敏身上发生过,还好发生在她身上的那次损伤不是永久的。护室另一端的两张床被一条华丽的帘子遮住了,这是为了使探病者保有一些**。
“gs,这给你,”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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