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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无奈,只好提前结束森林浴,一边闷头行走,一边吐槽,突然草丛里蹿出三个身穿迷彩服,手里端着枪的武装分子。
马义开始以为是碰上华夏的巡逻队,正想表明自己飞豹教官的身份,不料对方将枪口对准他,嘴里呜呜哇哇冲他一阵吼。
他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鸟语,再看他们的装束,他们身上的迷彩服与华夏军队的明显不同,还脏兮兮皱巴巴的,好象是从垃圾堆里掏出来的货,手中的枪也不是华夏军队的制式装备,是老掉牙的ak47,枪身的烤漆都脱落了。
马义心头一凛,莫非祖国又遭遇外敌武装侵略?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马义不动声色地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三枚三角钉,蓄势待发。
自从上次被付天尚伏击险些吃了亏,马义就用三角钉替换了牙签,牙签重量太轻,在密林里影响杀伤力。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看到马义听不懂他们说话,就用瞥脚的华夏语喝道。
“华夏药农!”
马义已经确定他们不是华夏军人,他的杀心已起。不论对方是哪国的人,不论他们是什么理由,他们手握武器出现在华夏国土上,他们就是侵略者。
对于侵略者,马义的态度只有一个:杀!
他没有立即动手。他不是害怕侵略者手中的枪,区区三支枪,他还不放眼里,他是在确认对方还有没有同伙,他必须将他们一勺烩了,对敌人,必须赶尽杀绝,他更不想自己被躲在暗处的敌人打黑枪。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们出现在华夏的国土上,是**裸的武装入侵,消灭他们天经地义。
三个武装分子押着马义往前走,不一会眼前就出现一条路,这条小路虽然崎岖不平,但是明显这小路不是药农踩出来的临时小路,而是一条有人常来常往的路。
马义在山里长大,经验丰富,不会看走眼,再悄悄观察这三个人,显然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仿佛自家家门口一般。
麻逼造的,他们已经在这里潜伏很久了!搞不好附近还设有基地。
马义杀心更炽,但是理智告诉他,在将他们杀光之前,必须了解清楚他们是哪国人,潜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军人的荣誉感与责任感在马义心头冉冉升起。
他也曾经是一名热血青年,参军、保家卫国曾经是他的梦想。
梁副司令成就了他的军人梦,他现在必须将侵略者消灭殆尽,履行铁血战士保家卫国的神圣职责。
体内血液在燃烧,但表面上他不露声色,任由三个侵略者押解着往前走,他猜测他们准备将他押到他们的巢穴。他们只是三个小喽啰,俘掳要交给长官处置。
这正合马义的心意,省去他盲目寻找其他侵略者的麻烦。
沿着崎岖的小路走了大约十分钟,他们到了一个山坳,山坳再左转进入一个山谷。山谷地形陷蔽,四周森林茂盛,不走近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一个山谷,果然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山谷不深,有一条宽不到一米的小溪流过,溪水潺潺,奔流不息,溪边,不知名的小花姹紫嫣红,几只颜色鲜艳的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这是马义自从进入原始森林以来,看到的最美丽的地方。
可是就是这美丽的地方,那股刺鼻的味道更加浓郁,让美丽的山谷就象一幅山水名画被人泼了便溺,大煞风景。
抬头望去,不远处有几座简陋的窝棚,其中一个窝棚里烟火缭绕,那股刺鼻的味道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目光所及,可以看到几个光着膀子的人在围着几口大铁锅在煮东西,大铁锅里蒸汽升腾,刺鼻的尿味也随之飘起。
马义心里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不是遇上入侵国土的敌人,而是遭遇了制鸦片的毒贩。他们在这里将生鸦片煮熟,煮成熟鸦片,然后贩卖。
不过不论他们的身份如何变换,他们的命运都不能改变了,他们在马义的眼里,已经是死人了。
因为,先是侵略者,他们在华夏的土地上横行无忌,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作为军人,卧榻之下岂能容他人酣睡,不杀之不能扬国之威;再则他们制毒贩毒,祸国殃民,其心可诛,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所以,他们必死。
马义趁押解他的人不注意,又从储物空间里摸一把三角钉握在手里,他表面乖顺,其实已经暗运真元,全神戒备,天眼也打开了,紧盯着身边的风吹草动。
可惜天眼只能观察到5米范围内的距离,5米外的情况还必须靠肉眼观察,身边有三个人虎视眈眈,自己又不清楚对方的人数,武器装备,马义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马义被押解到一处吊脚楼。
吊脚楼里,一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的中年人面向门口而立,具有东南亚风格的花裤褪到脚跟。
一个身材火辣的东南亚美女****,……(此处省略三百字)拷,老汉推车!马义没有想到自己在原始森林里居然有幸亲临战场观摩,想想真是不虚此行。可惜毕竟他还是处,突然看到这种真人秀,除了丹田邪火爆发外,他还感到一阵恶心。
另外三人则是见怪不怪,其中一个叽哩哇啦一阵鸟语,显然是向中年男人汇报战果。中年人没有停止动作,银声浪语叫得更欢。
“咕……咕……咕……”
马义听到了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小鸟哥竟然也不能免俗,情绪高涨,撑起帐蓬。
果然够妖邪!他立即念起清心诀,排除心中的邪念。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必须跳出这个怪圈,学会运用大脑思考。
尽管他不是清高寡欲之人,哪怕他没有《无妄真经》的约束,对于这种公共插座,他也不敢享用,因为他对节操有洁癖。
“你是华夏人?”中年男子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交配工作。他躺回竹椅上,不紧不慢地问道,他的华夏语比他的手下流利多了。
“是的,我是花夏的药农,在森林里采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人将我带这里。”马义不卑不亢地回答。
“因为你闯进了我的地盘。”中年男人一伸手,手中一支手枪对准马义。
“通常擅闯我地盘的人,都必须死。”
“哼,你的地盘?你应该不是华夏人吧?这里是华夏的领土!你竟然敢说是你的地盘?”马义冷笑。
“哈哈,我的朋友,你搞错了,这里不是华夏的领土,是寮国的土地,而我,是寮国人,这里是我波松的地盘。”波松“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凛,说道:
“你不是药农,药农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越过国界,说,你是什么人?”
马义身边的三个人立即抬枪指着马义,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们敢立即扣动扳机开枪。对于擅入禁地者,他们向来是格杀勿论。马义心里苦笑,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捞”过界。
原来马义并不知道,他为了逃避毒虫的追杀而跳下去的小河正是华夏与寮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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