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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界河,因为两国是友好国家,边防本来就松懈,再加上那里是原始森林,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更是没有军队驻防,所以他没有任何意外地成功“偷渡”。
“我确实是药农,我可能迷路了。”马义自知“理亏”,拍拍背后的药篓解释道。
波松示意手下检查马义的背篓。一人取下马义的背蒌,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地上,果然背篓里除了一把药锄,就是一些草药,什么都没有,他还不放心,又将马义全身搜了一遍,结果同样一无所获。
“看来你果然是药农。”波松点点头。
“不过你还是得死。”
“为什么?”马义问道。
“我说过,因为你闯进了我的地盘。能进入我地盘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我的朋友,显然你不是。”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马义真诚地说道。
“下辈子吧,愿佛主保佑你。”
“你真要杀我?”
“是的。”
“好吧。”
话音未落,刚刚还在地上的药锄,已经诡异地回到马义手中,押解马义的三个人似乎感觉到马义在动,正想扣动扳机,可惜已经晚了,一阵凌厉的阴风刮过,药锄锋利的锄尖已经割破他们的喉咙。
接着,马义手一扬,手中的药锄呼啸着飞向松波,“卡嚓”一声锄入他的脑门,锄尖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前后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吊脚楼里4个手握热武器的寮国毒贩就成了4缕亡魂。刚刚还风骚张扬的东南亚美女脸色死灰,惊恐万状地望着马义,甚至不敢惊叫。
因为眼前的华夏药农简直不是人,是索命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