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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师,月儿妹妹她们可是天燎之人?”
“是啊,洒家与姑娘说过,便是月儿姑娘以天燎内功为姑娘驱毒,这才救了姑娘一命。”
“哎呀!大师,你怎么,怎么不早说?”
“姑娘,这,洒家那时瞧得谷中人杂,怕是惹了事端。想来此事与他们也无干系,便不曾说过。再者,姑娘正是体弱,也不便扰了姑娘心神。我看这舍飞龙虽然害死了那位剑圣,可月儿姑娘她们与他也未必有什么仇怨吧?”
“大师,你糊涂啊!那剑圣并不是什么名号,乃是天燎掌事之人,便唤作剑圣!”
“这!”
“如今月儿妹妹与舍飞龙一同上路,恐是有害。”
“这当如何是好!”
“大师可还记得天行小哥让大师送信之事?”
“这点洒家自然记得,都怪洒家粗心大意,把那书信弄丢了。”
“哎。小女子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些隐情,大师你想,天行小哥正巧让你送信。月儿妹妹几人正巧是这天燎之人。舍飞龙身为西京小王爷,又正巧杀了那位剑圣前辈。”这般一说,毕罗衫便是叹气。
“这!月儿姑娘待洒家有这等恩情,若非她相助,姑娘恐怕还未必能救。要是被那舍飞龙加害,洒家,洒家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大师莫急,明日咱们便也离开此处,向那天燎寻去,好歹报个消息。再者,他们一行人多,舍飞龙便是要当真加害,恐怕也未必那么容易。”
“这,可是姑娘的身子?”
“大师无需挂记,月儿妹妹于我二人皆有大恩,若是被舍飞龙害了,莫说大师,小女子这心中,又如何能安?”
“好!待得洒家拆穿那舍飞龙,便与姑娘寻一处山水好景,再不问这尘世之事。”
只这般说,毕罗衫缓了缓颜色,淡淡靠去身旁宽厚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