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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喧闹,客栈中那些旁的无事之人,便如秋风落叶一般而去。待得人走光,只留下楼上几位。那将领用手一指月儿道:“女娃娃!你的可是真的?”
月儿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只看楼下这将领如此凶恶,嘴里早便支吾起来:“什么真的,假的?”
“我问你,你可真是那赵云华的女儿!”那将领厉声又喝,月儿哪里还敢回话。好是天行横身于前,将她挡在身后:“别怕,他们不敢乱来的。”听得哥哥言语,心中方才有了几分着落。
“这位军爷,昨日之事,实在另有原因,还请查明原委,莫要错怪我等。”天行嘴上虽是道,但心中早已有骇。这来者听了父亲的名讳,不但不买账,反而更是激动。何况,往日间这等级别的将领,哪敢直呼父亲的名字。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
“我问这女娃娃呢,你又是何人?这里轮不到你插嘴!我再问一句,那赵云华可是你爹!”将领不饶,又相逼问。
顷刻间,只见得兵卒涌入客栈,便是大堂就有百十号人,奈何那屋外还有不知多少人影攒动。本以为能够凭家父尚书大人的名号压住场面,但此刻,天行心中也不免有些慌乱。
场面一时沉默,月儿怕的厉害,嘤嘤的便要哭出声响。那一旁两位哥哥只得将她护住,当下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墨兰见三人语塞,又想起昨日之事,加之那黑衣人不告而别,心中烦躁万分,不由分,拔了剑纵身而下,右手持剑,白光大盛,挡在官军面前,冷冷道:“左右要战,何必废话。”
大胡子将领见到此剑也知不是凡品,加上昨日逃回去的人也道这个女子剑法了得,不敢大意,将长刀握于手中,饶有兴致的看着绿衣女子。楼上月儿急道:“墨兰姐姐,心啊!”
此时杨痕与天行也急坏了,虽知那墨兰武艺高强,但对方着实人多,这要动起手来,双拳不敌四手,难有胜算。
天行见杨痕又要出手,提剑抢先飞下楼去,交代道:“照顾妹妹。”
此话到了大胡子耳里,引来一阵大笑:“想来是赵家兄妹,错不了的,来人,拿下!”众兵士听了命令,提起手中刀剑便杀了过来。墨兰莲步轻,身如飞燕,率先杀入敌阵,手中宝剑所接兵器皆被齐齐斩断,剑气所至,锋锐骇然。天行也杀入阵中,身法迅捷无比,出剑干净利落,一剑封了来者之喉,反身又连斩数下,逼得官兵连连后退。
那大胡子见墨兰剑法了得,不是好惹的角色,便提了长刀大步向天行走去,口中大喝一声:“嚯!”,长刀当空劈下,天行连忙抬剑招架,两兵器相接,发出一声大响,天行手中宝剑狂震不止,虎口发麻。大胡子双手持刀,右脚发力,以腰带手,又横斩一刀来,口中道:“杀!”天行挥剑又挡,力不如人,手中宝剑险些被击飞,就此又战了三四回合,天行手中宝剑被大胡子击飞,扎入木墙之中嗡嗡作响。
墨兰见状,纵身来助,左脚地,空中连转三圈,杀开左右之人,真气一提,跃至天行身边,一剑斩断将领大长刀,又反手一掌迎了上去。那将领双手握拳,脚下猛踏一下,也迎了上去,拳掌相接,墨兰顿感一股刚硬的真气袭来。连退数步,众官兵趁机围杀过来,二人费力招架着便被围到墙角。墨兰凭手中宝剑来回斩杀,一时之间也无人能靠过来。
那大胡子见墨兰手中之剑极为厉害,也不敢靠近,拿了弓箭,一脚踏于桌上,拉开弓步,箭头直指墨兰。右手一松,箭支“嗖”的向前飞去。眼见就到面前,墨兰心脏瞬时提到嗓子眼,只是一时失神,就在箭羽将至之际,空中忽然落下一人,正挡在墨兰面前。箭羽刺穿杨痕左臂,定于墙上。一道鲜血飚了出去,杨痕顿时吃痛,大叫一声。墨兰瞧得纵身又起,挡在杨痕面前,剑气大开大合,数具尸体横空飞起,口中娇喝一声,直冲向大胡子。天行此时已失佩剑,一手揽住杨痕,一手拳掌交变,连退数人。
大胡子见墨兰剑法玄妙,宝剑更是削铁如泥,自知不是对手,连退数步,被墨兰一路压制。眼见不敌,却突然反手出掌,墨兰不及使剑,以掌相接,真气上吃了暗亏,又被逼退。此时天行杨痕二人已无力招架,被人团团围住,而月儿也被后来的官兵绑了,墨兰也知对方人多,自己实在无法,银牙一咬,宝剑入鞘,摔于地下,当是降了。大胡子满脸盈盈的令人将他们绑了,拿了墨兰宝剑,迈着大步而来。手中一抬,将墨兰的头支起,口中笑道:“来让我好好看看,能让老二神魂颠倒的女人是什么味道。”这般调笑一声,便将姑娘看得仔细,“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可惜大爷我留着你还有更大的用处,不然倒是可以好好快活快活。”
墨兰猛的摇了下头,口中一“哼!”将那将领的手挣开,却看这将领也不再为难,只盈盈笑笑不做理会。杨痕见得这般,心中哪里能忍?只怪此刻为人所擒,只得口中叫骂:“丑八怪,你别乱来,有种和爷爷单挑!”
“哈哈哈!伙子心急了!”大胡子见得杨痕那吃痛而扭曲的脸庞,不免觉得有趣,“爷不和你计较,来啊,带走!”罢,也不再理会继续叫骂的杨痕,一众兵士便将几人押出门去。
日头渐渐旺了,北都昨日的暴雨方才退去。今日阳光正好,空气中还带着水汽。
将军府,杨九独自坐在后院假山之边,怔怔的有些出神。昨日之乱,到底,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也不知义父去了何处?也不知如今师兄怎么样了?这雨后的池塘里,金鱼探了探头,又钻回水里。
“老爷。”出神片刻,听得老管家的声音,杨九回过头来。
“富锦啊,什么事?”
“白面书生求见。”
“书生?叫他来吧。”
“是。”
老管家应了话去,片刻将白面书生刘唐带来。那刘唐依旧是一副阴气的模样,脚下轻轻稳稳的来。
“书生,有什么事?”杨九见得来人,随口一问。
“学生收到一份密报。”着,刘唐自袖中取出一张布条交到杨九手中。
杨九打开布条,见得上面只有“河源狱中,赵氏兄妹。”八个字。心中便是微微一叹:义父,你这才是将痕儿推入北国的漩涡之中啊。
杨九微微思量片刻,这才抬了头:“派个人去把他们都带回来吧。”
“是。”白面书生应声,“那学生先行告退。”
“嗯。”杨九站起身来,看看这天色,雨后出阳,天气却是不冷不热,微风吹来,叫人觉得舒爽。
北都城郊,那日头已经过了晌午时分,黑衣人这才悠悠醒来,睁眼看了看天色。昨日长途奔至北都,又喝多了酒,竟睡到此时才醒。昨夜本是靠在大树上睡着,醒来的时候倒在地下,那泥土淋了一天,当下周身泥泞不堪,甚是不爽。黑衣人掸掸衣物,摸了一边的葫芦喝一口,心中猛地一紧:糟了,不知道河源城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想到此处,也顾不得身上这些泥泞,起了身连忙向河源城去。
却这河源大牢,四人被抓来便关在门口一处牢房。大牢四壁石墙,甚是牢固,牢中阴暗,只凭着那守卫在桌上的一火光能看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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