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大智酒灌毕罗衫,不想喝不过姑娘(第2/3页)浮州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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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同饮。只这般对饮数次,那两坛子酒竟被二人喝的精光。大智此刻方才起了酒兴,连忙呼喝二再拿两坛上来。二人边饮边吃,此刻酒劲上头,只见得大智好似狂风卷地一般将这一桌酒菜满塞入嘴。这长时未曾得饮,今日好生痛快。此刻边吃边是瞧瞧姑娘,见得姑娘纤纤细手,长长指甲,便是这般陪着自己随意吃些,可那喝酒却是丝毫不含糊。起时担忧这姑娘不胜酒力,喝的多了恐怕还有伤害,此刻再看这人,比自己来的还要清醒,大智又平添一副担心,若不是喝不过这姑娘,把自己灌醉了该是如何?

    大智一想,这借着酒劲上头,连忙开劝,那手中端着酒碗,嘴上便是吆喝:“来,姑娘,再饮一碗。”

    毕罗衫也不躲让,起了酒碗陪饮下去,这抿抿嘴,全无半喝多的模样。大智此刻脑中却是微微混沌,只瞧得姑娘的红唇沾了酒水,虽淡去半分色泽,却更是润的诱人。这连忙回回神:可不得胡思乱想,姑娘是侯爷的姨子,那是金枝玉叶。洒家是个粗人,再了,洒家还是个和尚。大智摸摸脑袋,嘴上傻了片刻,才觉得这头上初长得头发**的,好是不惯。

    “怎么了?大师?”毕罗衫见得大智傻傻的瞧着自己,又是一笑而问。

    这姑娘笑得真好看。大智连忙又回了神:“嘿嘿,喝酒,喝酒。”

    二人又是一番畅饮,这新来的两坛眼见得又要下肚,大智偷偷瞧瞧,只看这姑娘还是这般清醒,这该如何是好?此刻正是发愁,才见的毕罗衫道了句:“大师可是觉得这番喝酒不痛快?不如女子叫二哥再取两坛,我们以坛而饮?”

    大智听得,不寒而栗。这姑娘见得如此娇媚动人,以坛而饮?只这一时,大智觉得自己好似又被姑娘看透了,这姑娘如何总能看透自己的心思?怕不是姑娘知道自己要灌醉她?

    毕罗衫却是未等大智回话,只朝间外叫道:“二哥。”

    二听了招呼,连忙过来:“姑娘,有什么吩咐?”

    “再帮我们取两坛酒来。”

    “两位客官当真好酒量,好酒量。”这二听了,连忙堆笑而去,这大个子能喝,不想这美人也能喝。才不多时,连忙送了酒来。

    毕罗衫将那桌上的空坛放在地下,又将这两坛新酒开了封,一坛端去大智面前,一坛摆在自己面前:“大师。”

    大智此刻愣了神,自己已经喝的有些上头,再看这姑娘全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此刻见得毕罗衫双手将面前的酒坛抬起,便是要敬自己,大智暗自咬牙,提了酒坛便动。两坛一碰,咣咣下了肚。莫这酒多醉人,只这凭空便喝了三坛子,便是肚子也撑的厉害,姑娘这般纤细,怎得一事也没有?这一坛子下去,大智当真上了头,脑中已是有些眩晕。此时见得姑娘抿抿嘴唇,用手帕轻轻擦拭,当真迷人得很。大智看得几分恍惚,猛地回神:哎,没把姑娘灌醉,倒是自己要醉了。可不能再喝了,若是再喝下去,恐怕自己便要先躺在这了。

    此刻瞧瞧毕罗衫,见得面色微红,好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大智有些心跳:不可,不可胡思乱想。这一番似有似无,大智摇摇晃晃,傻傻乐乐。不行,不能再喝下去:“哎呀,洒家醉,醉了。”

    大智摇摇脑袋,倒在桌上,虽喝的有些多了,但这一心还念着灌醉姑娘自己好走之事,却也还未那般迷糊。此刻大脑袋趴着桌子,眼睛却是偷偷瞧着姑娘。只见得姑娘身子微动,手中轻摆,好是一副柳条飘摇的美貌,大智有半分恍惚。这瞧得一刻,眼皮好重,微微闭了闭,再一睁开,看得姑娘也趴在桌上了。姑娘,姑娘。大智念得半刻,猛地醒酒,姑娘喝醉了!

    此刻连忙起了身过来查探:“姑娘?姑娘?”这叫得两声,见姑娘没有动静。大智抓起斗笠,提了包袱,抄起月牙杖直朝楼下。迎面便见得二哥:“二,二。”大智带着酒气将二哥拉到一旁。

    “怎么,客官吃好了?”二哥被如此一抓,倒也奇异。

    “拿着,酒钱。还有这个,拿着,你去那前头茶楼,看到了吧,随便找个伙计,和他毕姐吃醉了酒,让他们赶快找个人来接。”这着,大智指指门外,嘴里多少还有些含糊。

    “这,客官,您不送送那位女客官啊,就这两步路。”

    “诶,少废话,你只管听洒家的就是。”大智推了二便去,此刻走出屋来,酒劲还在脑中翻转,寻得数步,心中猛地一阵担忧:姑娘喝了那许多酒,一个人在这酒馆。哎呀,洒家怎能如此做事?这番想想,大智便要回身,但这脑海又是一番思索:想来二哥已经找人去接,奉天会那许多兄弟,当是无事。此番要是再回去,那便再难走了。

    大智再起身走几步:哎呀,洒家糊涂啊。这姑娘生的如此美貌,要是遇了歹人,起了歹心,洒家如何对的起她。这回了头忙忙走了几步。大智又是一念:这光天化日的,又离奉天会舵口那般近,哪有什么歹人。这反身再走几步,大智一咬牙:哎,万一有个什么事,洒家便是罪人了,罢了罢了。还是回去寻姑娘好了。

    如此又是回身,脚下正要动作,一抬眼,却见得姑娘正站在自己面前。大智一时慌了神,硕大的身子只立在那处,全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大师终于还是想起女子了?”毕罗衫瞧得大智,只觉心中几分失望,这言语却也不客气。

    “哎呀,洒家喝多了酒。忘了姑娘了,这下方才想起,正连忙要回去接姑娘呢。”大智连连拍脑袋,这下大事不好了,这姑娘根本就没事。

    “哦?想来是女子不及大师这般魁梧,又不及那长老重要。便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大师面前,大师也瞧不到了。”

    “这,洒家一时糊涂啊。”大智一时不知如何辩解,自己当真做的太过,怎能留下姑娘一个人在那酒家?此刻懊恼,这下姑娘怪罪,自己怎么也不清楚了。

    这理亏得紧,大智只敢偷偷瞧瞧毕罗衫,见得这姑娘面色难看,还在怪罪自己的模样,全不知该如何辩解。毕罗衫定定瞧了瞧面前这硕大的身子,道了句:“大师是想灌醉女子,然后只身离去吧。”

    哎呀。这,果然早被这姑娘看透了,这该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那大师又为何还要回来寻我?”

    “洒家,洒家不放心姑娘一个人在那酒家。”此刻大智自知难以辩解,只得讪讪而言。

    “罢了,既然大师还有心念着女子,女子又何必怪罪大师。”

    大智再是偷偷看看,只见得姑娘随口笑笑,也不知是原谅自己,还是怪罪自己:“既然姑娘没事,那洒家便送姑娘回去吧。”

    “哦?大师不走了?”

    这。这都被发现了还怎么走啊。大智心中懊悔,自己怎得想出如此馊主意。

    “走是想走的,只是。哎呀,洒家这便送姑娘回去吧。”

    “往日间拦着大师的是姐夫,又不是女子。大师既然要走,何不带上女子一同上路?”

    “啊?”大智惊的一叫,发现失了态,这才压低声音,“姑娘,也要走?”

    “这大师留在北都无事烦闷,难道女子就有事可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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