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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洒家,哎呀。这不是闹着玩的,洒家是个和尚,怎么能带着姑娘一起上路。再了,若是姑娘随我走了,侯爷还不得急死了。”
“姐夫自来只管那君国大事,何时会管着女子了,再者我早便写了书信,姐夫见我不在,肯定能寻到书信。大师与我上路,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女子都不介意,大师又何必介怀?”
“这,姑娘,我看洒家还是送你回去,这事日后再吧。”
“哦?大师送我回去,那大师以为,何时还能走得脱身?”
大智脑中烦躁,是啊,侯爷知道自己要走了,肯定更是不让。自己这,怎么得过他啊。
“要不,洒家送姑娘到那门口,洒家自行走吧。”
“呵,那女子只得和姐夫,大师把我灌醉了,自己走了。”
此刻左右为难,大智只觉得如何也不是:“姑娘,洒家这一去,四处漂泊的。姑娘一个女儿家,如何方便?”
“女子又不是什么妖精鬼怪,又不会打扰大师清修,不过随行而已,怎会不方便。”
“这一去路途不知有多遥远,姑娘你这连个行李也没带,当真不方便。干脆我们还是回去吧,洒家不走便不走了。”
毕罗衫听得,只在袖中抽出一叠厚厚的银票:“行李路上买些便是,无需如此麻烦。”
大智站在一旁,虽是看的不分明,却是当真愣得,这叠银票之多,恐怕便是侯爷也未必一下子拿得出这许多钱。这姑娘到底是何许人?
此下心中权衡,若是回头,当真便走不掉了。不如且先带着姑娘,这一番云游,免不了吃苦。待这姑娘见得一路艰难,自然不愿再随,到时再交给奉天会的兄弟,也该无妨了。
这北都日色微暖,只见得大智在前,那毕罗衫随着身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