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阎罗庄密会舍飞龙,黑衣人终弃旧日妻(第1/3页)浮州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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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黑衣人慌忙入了屋舍,便寻火折将桌上的蜡烛燃,此刻对床之上的破军早便睡的深沉。黑衣人借着烛光将随身带来的包袱取了,翻过一身换洗的衣衫,便看有一封书信压在包底。此刻连忙取出书信,借着摇曳光色打开来看。

    自那时与杨九在将军府一场大战,黑衣人便随身带着杨九的书信,今日念到几许不对,黑衣人连忙草草看过书信,直寻了书信底部的言语: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弟有一言如梗在喉,如石于心,不得不问。二十年来,师兄可曾念过那往昔,为何要走?

    往昔为何要走?黑衣人再瞧几眼,便将书信收了起来,吹灭烛火,人却是定定的坐在桌前。二十年前,顺治新婚,自己大闹婚宴而走。随后便听得皇后难产而死,顺治大病一场,那丘秦霍珏二人作乱,被九儿引大军杀败。顺治如今已故,金光寺被毁,九儿莫不是为了十戒珠?

    黑衣人在心中叹念,此事已经过了二十年了,难不成九儿还想再起阵法?可是,唯有一个十戒珠与巫咸,又如何有用?黑衣人心中再叹,不错,那时她难产而死,正逢了北都之乱,却是没什么人在意皇后的尸身去了何处。若是九儿当真将她的躯体保存下来,便也无需‘上邪剑’的帮助。二十年了,想不到你还念念不忘。那‘摄魂往生幡’本就还在老师手中,若是九儿要去,将青青的魂魄收走,便也无需‘山河扇’,无需‘混元珠’,想不到九儿竟将她的尸身保存了二十年。如今顺治已死,九儿方才重开大阵。二十年了,九儿,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黑衣人一时感怀,反是觉得这二十年去,虽那日大闹婚宴的是自己,可后来时日久了,自己却也娶了妻,安了身。而九儿这二十年来,却是不曾再有娶妻生子之事,如此再想起那大将军府的种种,还是那般花花草草的去处,全不像大将军该有的气势磅礴。原来九儿始终念着她,念着-□-□-□-□,□.c※o爱那庭院深深,念着她喜那鸟语花香。

    心中莫名感伤,黑衣人扶着额头,却是不知如何寥解心思,九儿啊九儿,到底是你顾念旧情,而师兄却是早便将那往事抛在云里雾里了。你也知老师当年大开此阵,落得个什么后果。如今还要勉强去试吗?黑衣人又是一番想念,也是,你将青青的魂魄收走,便也没有老师的阵法那般凶险了。可你也当知晓,以你我的修为,如何能与当年的老师相比?再者,你便是有怎样的术法,这保留躯体二十年,也当消耗巨大。世人皆你权倾朝野,你专横跋扈,原来你还是当年的你,还是那般用情至深。

    黑衣人起了身,便寻去床上,将这衣衫褪去,却是如何也躺卧不下,只坐在床边思量:九儿,你若再起此阵,届时后果如何?老师一生,本也没有要求过你我什么,却独独是不可逆天而为。想来此事,老师也当与你早有争论,不想你还执意如此。师兄真不知是该敬你,还是该拦你了。

    心中萧索,黑衣人终是躺下身来,奈何今夜无眠,只等着天色破晓。

    三岔口外,一处茅草屋舍,只见得那白羽帮的阎罗庄正在屋中焦虑等候,身旁坐着一妇人,也随他神色焦躁。两人等得些时,便听房门“吱呀”而开,阎罗庄带着那妇人连忙迎上前去:“王爷。”

    只看得舍飞龙入了屋,身边随着四名光头大汉,此时见得阎罗庄,却是微拜一礼:“阎帮主。”

    “不知王爷传唤阎某,有何事商议?”阎罗庄连忙躬身,好叫那头颅比舍飞龙再低些许。

    “传唤不敢当,实在是晚生有事想请阎帮主帮个忙。”舍飞龙再是一声客气,只看阎罗庄手中一摆,便是入座再谈之意,便也随手坐下。那四名光头大汉在身后一字排开,阎罗庄瞧得大汉这凶煞模样,连忙陪了陪笑,便也坐下身来。

    “王爷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找个下人知会阎某一声,阎某自当赴汤蹈火,何须如此屈尊。”

    “诶,阎帮主过谦了,不知这位是?”舍飞龙瞧瞧这妇人,看她三十几许,模样颇艳,身席大红衫,头戴黄金钿,钿挂璀璨明月珠,也是一番妖娆模样,心中便有几分猜测。

    “这是贱内,还不快见过王爷。”

    这妇人连忙起身施了一礼道:“见过王爷。”

    “嫂夫人有礼了。”

    舍飞龙也起身回了一礼,二人便此落座,又听阎罗庄道:“不知王爷此番有何差遣?”

    “噢,晚生听闻阎帮主与那天燎剑派,好似有些瓜葛,不知可有此事?”

    “哎,王爷耳目通明,阎某人是着了那内廷的门道,是要攻天燎山,届时灭了天燎剑派,这白羽帮也可分一杯羹。却不想矢在弦上,内廷却突然作罢了,将人扔在这方外,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如今得罪了天燎剑派,也不知我这白羽帮,还能太平多久。”

    “内廷之人,怎可如此背信弃义!”

    “哎,王爷,如今阎某人在这三岔口,可谓坐立不安。”

    “阎帮主莫急,晚生此番前来,便是来解阎帮主的烦恼。”

    “哦?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不知阎帮主可有兴致,再上趟天燎山?”

    “这。”阎罗庄听得一愣,反身瞧了一眼身旁妇人,只看她垂眉头,便又接话道,“不知王爷要我上天燎,所为何事?”

    “诛灭天燎。”

    舍飞龙淡淡一言,直听到阎罗庄耳中,便似雷霆盖,惊出一身冷汗,这反身又瞧妇人,看她依旧头,阎罗庄又道:“实不相瞒,虽白羽帮弟子众多,却是奈何那天燎贼寇武艺非凡,又有铸剑山庄同气连枝,实在无能为力呀。”

    “阎帮主且放宽心,晚生既然如此道,必定会助阎帮主一臂之力。”

    阎罗庄再是思量,前时听了内廷的话,便想非但能壮大白羽帮,不准还能傍上杨九这个大树。旧时在天燎时,曾听那四合商会萧鼎过,北国若是再要安泰下来,方外迟早是要遭难的,若能傍上杨九,那自己到时不准还能荣华加身。却不想被内廷平白无故摆了一道,好处没分到,却惹了一身腥。这天燎剑派在一天,自己便不安稳一天,只是天燎至今还未找自己麻烦,若是再被舍家利用一次,又将白羽帮推在前面,那时天燎如何与自己善罢甘休?

    “阎帮主无需多念,舍家并不是杨九那等无信无义之辈,晚生既然了会帮阎帮主,便一定会信守承诺。”

    阎罗庄又是思量,天燎若是不灭,自己便永世难安,若是能得了助力,却也算是一种机遇。只这无利不起早,舍家远在西京,如何会与这千里之遥的天燎山有什么瓜葛:“不知王爷为何要灭这天燎?”

    “此事关系广阔,恕晚生却不能与阎帮主明。阎帮主只需知道,这天燎与白羽帮,终究只有一个能存。再者,如今皇室消亡,杨九那厮虽然强横,却终究不过草莽之辈。舍家盘踞西京数百年时光,又与皇室旧有亲缘,他日舍家必当执掌天下。阎帮主此时与舍家来往,舍家又如何会忘记阎帮主的旧情。”

    阎罗庄在这心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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