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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至今,好像北方的动乱永不能停止。那些骑马放牧的草原民族和我们种地收粮的中原汉人总有着数不清的深仇大恨,出于众多的原因。加之中原人自视文明程度较高,将周围的游牧民族“亲切”地称之为“蛮夷戎狄”,很让这些民族自尊心受损。牧民们直来直往,中原人圆滑狡诈,牧民在与中原打交道时总是占不了便宜经常吃亏,痛恨的程度越发增强。彪悍的民风使草原人民不懂讲道理一说,当兵的遇到秀才,说不过你我打的过。于是这些蛮夷戎狄经常袭扰中原,这是朝廷的一个外伤。
边塞上的镇,大多是中原人和其他民族贸易的地方。商队基本走到这里就停止不前了,因为都不适应彼此的气候、习俗,最重要的还是双方在打仗,万一被当间谍抓住得不偿失。所以少数民族的牧民只能拉着他们的牛羊、皮毛等物品来这里交换。牧民铁器、瓷器稀缺,需要从这里换走。而交换过程中,中原人缺乏诚信,占了便宜还鼓动更多人坑少数民族。所以在这些贸易地点,让牧民们感受到了中原人的jiān诈狡猾,从而更加痛恨中原。
以往北方民族和中原打仗,发生的战争规模不大。他们只是来抢枪东西,吓吓百姓,得了战利品一般就回去了。这次悄然诈取守城,边疆守将防备不及,落荒而逃。北方兵力空虚,夷狄长驱直入,一直打到关外,数十个府县尽落敌手,中原与夷狄以长城为界分治。而身处边疆附近的百姓jīng神一度紧张,许多人不惜放弃家业流落关内,也不愿有朝一rì被侵略地满目疮痍。
朝廷则一方面调集附近守将防守边关,一方面扩充军马,整军备战。
这一切,都发生在石雄打败黄进前后。
江湖门派三天一见面,五rì一碰头,乐此不疲地商量着国家大事。其实这样是商量不出来什么结果的,因为打仗不同于打架。江湖人士打架是内行,一对一单打独斗,大喝一声对方气势上也许会输掉一半。换成打仗,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大喝一声,马匹绝不会胆战心惊,无数铁蹄照样把你踩成肉饼。所以一个人武功再高,上了战场能消停最好消停些。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江湖中人只能单挑而已,最多散布小道消息放个冷枪暗箭。也许他们开会的目的是为了能在百姓中赢得一个好名声,让人们看看我们是如此关心江山社稷的。
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草民和朝廷对国家的关心毕竟有区别。前者属于瞎cāo心,关心之后的国家形势也难随之改变;后者倒是有能力改变,但有些人不愿改变,也没想着cāo心国家大事,例如:皇上。
皇上亲政之后,整rì不辞辛劳地与阉宦和后宫妃子玩得不亦乐乎,老爹驾崩之后终于没人管了。至于江山社稷,从来没有在皇上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皇上就憋着有朝一rì坐了江山,尽享天下美sè,上辈子估计是光棍的命。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列祖列宗血雨腥风地开创基业,守成之君荒yín无道地自毁江山。本朝昏君没有太离谱,仅仅是上朝的次数少了些而已。少到人们都不好意思替他打圆场,因为只有一次,就是登基那天。皇上也曾颁布过一道旨意,也是在登基那天,就是广选天下美女充实后宫。
皇帝不理朝政而交由三公九卿,整天只上床不上朝。三公九卿惶恐不安,心想天下大事身系君王,我们岂能随意做主?相国三朝老臣,虽然有能力独揽朝政,但受先帝厚恩不敢串权自立。相国整rì劝谏皇上勤政爱民但终无起sè,实因皇上对家国天下没有丁点概念,只对收集天下美女编入后宫感兴趣。直到河山沦落他人之手,相国请示皇上时,皇上认真地沉思了许久,于是毅然决定了今晚由哪几个妃子侍寝的事情。
相国年逾半百,当时就没坚持住,直接晕倒了,抬回家后生活不能自理。时至今rì,国之大事是战事,所以相位由权威次之、执掌军队的太尉暂时替补。太尉果真是一介武夫,除了打仗把失地收复就没别的想法了,至于治理国家没有提出一个建设xìng的意见。相国不在,很多藩镇对zhōng yāng开始阳奉yīn违,这是后话。一个家的主心骨没了,家就会四分五裂;一个国更是这样,可以说庙堂之上没有相国坐镇,导致了国家的分崩离析,而导致相国卧病在家的是皇上的一句话,所以皇上的一句荒唐话把国家给玩完了。
任何一个面对战争的国家都有主战派和主和派。而主和派不尽是丧权辱国的谗佞小人,主和只是考虑各方面因素而暂时保全江山的一种手段。兵者,国之大事。盲目的出兵也许能把整个国家拖垮。相国在位时便一方面富国强民,一方面与夷狄谈和平的条件。为了能更好的整军备战。
太尉是主战派中的急先锋,他的思想中心围绕着“蜂刺入怀解衣去赶”的原则,敌人打来我们就应该把他们赶回去。这多是因为太尉执掌相权多数人不服,太尉担心相位不稳,急于建功立业。且太尉背后多有小人谗言,说关外都是野蛮民族,没有智谋,我朝出兵正是替天行道。久而久之,太尉为之动容。所以太尉思之再三,颁布了一道令旨,就是全国调兵北上开战。一向据城防守的中原军队反守为攻,和草原骑兵刀剑相向。这下当真把草原饿狼给乐坏了,野蛮民族果然没用智谋,直接用数万铁骑将不善于对付马战的中原军打得一溃千里、三战三捷。太尉这一行为,终于把久卧病床的相国气死了。
事后,太尉惶恐不安,心想这个战况不好向皇上交代。好在皇上那里不用交代,他压根儿不爱理这事。镇守边关兵力不足,于是太尉下令从各地强行征兵,一时间青壮年都被抓了壮丁,国家生产力急剧减少,民生不稳各种情况接连发生。
我,自幼生长在边塞的小镇上。家里开着一间客栈,因我年幼只好在后厨帮着打打下手。这年头客栈生意不好做,因为边塞的客栈,过往的多是厉害的角sè或者自以为厉害的角sè,我们都不敢得罪。而这些人,又多半不会给钱,例如双方的官兵。
镇外不远的山上,立有一座道观,我时常去玩。年少无知的我从没有真正认清楚道观的名称,只是觉得那里好歹清净。也许受这一因素影响,致使我这辈子与道教结下了不解之缘,总觉得道比佛好。无奈只有我有所感悟,道观被人们在我十岁那年拆除,片瓦不存。因为大家觉得道观中的一切都值得再利用,连砖瓦都能拿回去修补房子。观中道士就地解散,那观里的老师傅感慨道:“悠悠钟声,惊不醒人的迷途;芸芸经文,颂不断世之情仇”,于是我也再没有一个清静的去处。
我家所在的镇子,许多人被抓走当兵。家里客栈生意冷清,却没料到在战争年代,征兵的问题上逃过一劫。由于来往征兵的军官也得住店也得吃饭,所以我的家人能够幸免于难。而隔壁的铁匠铺,一个眼神不济、腿脚不便的老大爷独自费力地经营着,即便是头发花白,依然被那些泯灭人xìng的家伙强行拖调军营之中。这年头,甭说你是打铁的,就是打扫的也得上阵。按那征兵的军官所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知道啥叫匹夫么?就是你这号的!”
之后征兵的一来,镇上就鸡飞狗跳。客栈里来白吃白喝白住的人总会源源不断,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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