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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狗棒法,那就让本丐与他切磋一二,请天下众英雄指点!”说罢也没经人同意,舞起手中的长棍就向传功长老使来。
顿时,台上有人多余了,那就是石雄。
石雄心说哪怕我下去你再上来呢!这底层的人连素质都高不了。他还有心上前劝架,结果还没开口,就被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两招合力拨到台下去了。
丐帮两位长老的行为,引得丐帮各势力争相上台,反正平时谁也不服谁,一时间台上站满了丐帮的龙头、舵主,一场群架在所难免。这挤兑同行的恶习自古就有,着实让人看够了手足相残的好戏。武林大会成为了丐帮争夺帮主之位的比武擂台了,气氛顶向了高cháo。台下不明就里的观众,欢呼声响起一片。
再看被拨到台下、正坐在地上的石雄,其心理是极其复杂的。对于先前没通知丐帮,石庄主悔得肠子都青了。由此可知,占有不可忽视的数众最好不要忽略,在不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轻易不要得罪,因为不明真相的参与者给你的往往是致命一击。
丐帮的内部争执,火已然拱到了最高cháo,这时任你是谁也无法阻止。其他门派一见势头不对,只怕引火烧身也没有上前阻拦,只是躲得远了些。大势已去,石雄眼见这些打好招呼的名门正派也指望不上了,只得愤愤地离开。心想当初在朝廷面前表现的胸有成竹,现在的乱摊子不是自打耳光么。其实朝廷也不会追究,因为大人物往往记不起小事,你不提醒他全然忘记。大家也早已忘却,举办武林大会的目的了。好在有乐子瞧,大家也不会觉得无聊。当你无力改变什么的时候,顺其自然也不失为立身处世之道。
我们八个兄弟看得津津有味,像这样的比武是平常遇不到的。平rì里练功,都是对着木桩,师父师叔看我们几个比较勤奋,兴致高了有时会当众切磋一下,那是演示给我们看,为的是教学,而且也只是点到为止。但今天这场比武,或者说是这场群架,当真是生死一念之间。不大一会儿功夫,眼瞅已经抬下来三位了。我们没见过这阵势,心里乐开了花,手舞足蹈地跟着台下的观众一起煽风点火。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阵yīn风,后脊梁直冒冷汗。
转身一看,师父摆着一张严肃的脸映入了眼帘,将我们的喜悦心情瞬间打断,我们手足无措。师父皱了皱眉,说:“都跟我回去!”。我们一帮师兄弟赶紧跟着,等待回去升堂受审。
回到天龙门后,我们主动到师父的静室去认错。我们一字排开,准备接受师父严厉地训斥。师父背着手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我想这一顿骂铁定轻不了。偷着下山在前,起哄架秧子在后,在本着“韬光养晦”jīng神的师父面前,无疑是捅了篓子。
师父坐定,看了看我们说:“武林大会好看么?”
我们摇摇头,不敢开口。
师父说:“能看出什么道理么?”
我们还是摇摇头。
师父语重心长地说:“世道乱了,人心更乱。师父不愿让你们有一身本领,出去耀武扬威的沾惹是非去。人说‘枪打出头鸟’,有了实力,往往就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保不齐哪天有比你更厉害的人把你就撂倒了。你们看石雄,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么。”
我们对师父说,假如怕出头,何必还站在江湖上呢?真要得过且过,何不解散,当平头百姓去?那样隐的彻底。
师父说:“那样不对。天下乱是普遍都乱,各门各派乱是互相的乱。有门派好歹一部分不乱,至少我们一门内部就不乱,或者暂时不乱。江湖一盘散沙,至少也分得出几堆;要是连门派都解散了,那江湖和百姓也一样,就都没指望了。有了门派好歹让人们心安,至于安到什么程度,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
我们说:“师父,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那些人还要有个打家劫舍的呢,咱只立门却不立名,在江湖上威望也提高不了啊。”
师父说:“是啊,江湖上只知道隐,隐来隐去也就没人记得你了。你们看少林为何能隐?是因为少林的威名远扬还有佛法的教义在支撑着。真让我有了这些,我也能做到不问世事。可你们看行么?老百姓连咱们奉得是什么真神也不知道。说不好听点,他们觉得咱和土匪没什么区别,就是坏事做的少些。”
我们一想也是,土匪起个绺子也有名号,我们跟他们是不好区分。而我们做的好事往往成为过眼烟云,为世人所忘记。少林所不同的是,即使不干什么,都一样被人们所敬仰,都始终是名门正派。
师父对我们说,天龙门的jīng神,原本在于一个“傲”字,最jīng深的武学“天龙八式”,使出来犹如游龙般腾云驾雾,每招都是自上而下攻击敌人。俯视而不蔑视,但求豁达胸襟和唯我独尊的气势。“傲”体现着太师祖当年独创江湖、力拼群雄的豪情壮志。但“傲”着实很难,弄不好让人觉得“狂”。一傲一狂,一正一邪。除了开门祖师外,天龙门两代人没有一个能达到“傲”的境界。师父没有那样的本事,只能追求这“隐”。
我们问:“为什么傲世山庄也称‘傲’?”
师父说:“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的人叫‘蠢’,不要深究他的名。”
我们始终没有明白傲与狂的区别,也没有理解两者所代表的意境。
师父挥挥手让我们出去,坐下又想着他的心事。我们窃喜师父是不是忘记批评我们了,师父又叫住我们,我们赶紧战战兢兢地回来。
师父问:“你们愿意学高深的武学是么?”
我们点点头。
师父若有所思,示意我们下去。一个人关着房门,在屋里继续踱来踱去。
从那天起,我们扎马站桩的时间比别人都长,而且对我们八个人越来越严厉。师父对别人说,这是对我们几个的惩罚。但师父在我们每天练完功后,都要进我们房间偷着教我们武功。在师父的特别关怀下,我们进步神速。师父一方面要求我们保证不惹是生非,另一方面感慨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会不会今后因为自己的教育害了我们?
尽管我们将师父偷偷指点我们的事情瞒着其他众位师兄,但还是被看出端倪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和师兄弟们切磋时他们已不是对手。师兄弟找我们要个说法,师父站出来说话:练武要看天分与刻苦,自己练得不好不要总找别人的毛病,多检讨自己是正经。其实师叔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戳穿,看着我们和其他弟子,在一旁偷笑。
后经师父师叔们的研究和安排,渐渐发觉了我们各自的潜力,我们各自有了套路。师父说虽然在武学上不能偏科,但终究是“不怕千招会只怕一招毒”,在体能之外还是要练自己的长项。我们有些不解,其实天龙一门最上乘的武学便是“天龙八式”。不管怎样练,终归还是要练这个的。轻功、韧xìng、力道等等,有一项不合格都沾不得最高武学的边,那练长项又有何用处?
师父听后悄悄对我们说:“你们以为天龙门就这么一套武功啊?天龙门传自天山派,天山武功又是何等的博大jīng深!太师祖当年师从天山,学成也好,偷艺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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