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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们窝里先斗一会儿,还是赶紧逃命。
路上盘查已经十分严格,无论关隘或者城门,都要经过搜身盘问方可通过。而且为了谣言散播,已下令严禁谈及此事,一经发现立刻捉拿。我想三弟他们撤离的早,应该在盘查之令还没下达之前就已逃脱,不然传令是如何赶在他们之前的呢?应该没有大碍。即使遇到不对的情况,相信他们也能应付。
我慢慢向规模较小的城池或乡下转移,希望路上没有麻烦,尽快回到洛阳。
两天以后,我离朝廷的地盘越来越近,心中的顾虑也越来越少。疲劳的身躯已不堪重负,决定先找个地方歇息一晚。我走进一家客栈,向小二要了些酒菜,并问他是否有空房间。此时,背后的桌子,一胖一瘦两个人正在谈论着这次北方使团被杀一事。我想我也需要搜集这次事件背后的影响,于是全神贯注地偷听。
那瘦子说:“这次使团被杀,我觉得不像他们说的,是忠义教所为。自己地盘上杀人,这不是太愚蠢了么?”
那胖子附和说:“啊,对对对!应该在他们地盘上杀。”
瘦子继续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人们都说北方使团是来和西北王商量联合之事,哪有人上来就把和自己同心协力的人一刀砍死的?”
胖子说:“没错!自己人哪能随便杀啊!”
瘦子说:“估计传言有误,北方民族说不准和西北王宣战的,结果被剿灭了。”
胖子说:“有可能。”
瘦子说:“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人家又不是来的军队,干嘛要剿灭人家啊?”
胖子依旧“是啊,为什么呢?”
我在一旁听着,感慨到百姓常常是被自己忽悠成弱智的,怨不得别人。
由于听得入神,没有感到周围的变化。抬头一瞧,客栈里其他人都不知去向,连掌柜和店小二都失去踪影。我想百姓撤退竟然如此迅速,而且悄无声息。忽然发觉情况不妙,似乎有什么东西立在背后。转身一看,站着二三十个官兵,冷眼看着我们三个谈论,明摆着要抓人了。
我看那二人还在兴高采烈地妄议国事,丝毫没有觉察周围的环境,看来已进入状态。我起身笑着对叉着腰的官兵头子说:“呵呵,我路过的,他们我不认识,不好意思啊。”
那二人听到我说话,停下看看周围,然后转身过去又继续若无其事地说。
那官差看到此情形,气得瞪圆了眼睛,心想还有这么不识相的,都盯了他们半天了还继续说。然后对手下说:“把他们三个都带回去!”
此时我是不能动手的,人多势众也不容易杀将出去。如果暴露了武功就更加说不清了,这样被抓也只是个妄议国事的罪名,只好被带走。想想临走还嘱咐三弟不要招摇,结果我自己还栽了。这下一时半会儿回不了洛阳,武林盟会不会以为我英勇就义,在武林中大肆宣传我为国殉难,为我举行隆重的祭奠,然后宣扬我jīng神不死鼓励众人奋勇杀敌之类?
我们三个被官兵交给衙差,继而又被拎进大狱,而且我被关进和那两人同一间牢房。
我手抓着牢房的栅栏抗议道:“我和他们真不是一起的,我只是凑热闹。”
走过来一个狱卒,一鞭子将我的手抽了回去,说:“废什么话?老实待着,等老爷审你再喊冤。”
我很委屈地揉着手。
一个老人走过来对我说:“你是冤枉的?”
我想能在牢里zì yóu出入的长者,必然是背景很深的人,不是知县大人的爹就是师爷一类的人。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救命稻草,于是我对他解释:“是啊,我就是累了,歇了歇,没听他们说什么,和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老人说:“哦,原来如此。年轻人,你看,有时好奇心重,是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记住!下次有这种事,可别再凑热闹了。”
我说:“您说的对!”
听他语重心长地给我讲道理,我估计他下一步就该考虑把我放了,谁想他转身离去。
我说:“老人家,您不相信我么?”
老人说:“我相信你啊!”
我说:“那你怎么不放了我啊?”
老人说:“我哪有权利放你啊!我就是这牢里送饭的。”说完继续往出走。
我抓着牢门大喊:“管不了,你还瞎打听什么啊?”
那老人已经走远。
和我一同被关进来的这两个人,在地上悠闲的坐着。神情显得若无其事,没有一丝大难临头的恐慌。我想还是他们连累我进来的,怎么可以如此无动于衷,于是坐下和他们理论:“你们被抓进来就不害怕吗?还连累了我!”
瘦子说:“害怕?有什么害怕的?反正都进来了,害怕与不害怕有什么区别?”
我埋下头来,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瘦子继续说:“其实牢狱生活也不错,衣食无忧,了无牵挂。这生活哪儿找去?外面又怎么样,不就是更大的牢狱么?”
我慢慢绝望,后悔当时被二三十个官兵逮捕之时,没有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现在身在大牢,想逃出去更难上加难了。
那个瘦子推了推我,说:“别痛苦了,碰巧我们今天有事,不能在牢里多待,就顺便带你出去吧。不然这里管吃管住,我们才不想出去呢!你该感谢我们。”
我想:我该感谢你们送我进来,给了我一个尝试新鲜事物的机会,我还没进过监狱了。
我问他们:“你们想出去就能出去?你们认识这里的牢头么?
他们摇摇头。
我问他们:“你们认识衙差?”
他们继续摇头。
我又问:“你们不是想逃狱吧?牢房重地,专人把守,出不去还得多加罪行。”
他们又摇摇头,说:“我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我怕他们吓傻了,说:“你们想开点,虽说我们在大牢里,但罪不至死。”
胖子也不解释,趴在地上,埋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问那个瘦子:“他找什么呢?”
“通行证,也就是出狱用的证明。”
我大吃一惊,牢房里怎么会有那玩意儿?如果有,那牢房不就没人了吗!随即一想,牢房中暗地也说不定有潜规则,我这初尝牢狱之灾的人可能不清楚,但这二位一看就是常吃牢饭的人,轻车熟路必然有他们自己的高招,于是看着他们有什么法子离开。
不一会儿,胖子从墙里抠出一块巴掌大的、砌在墙里的石头,藏在身后,瘦子立即卧倒在地,作痛苦状。我看到此情景感到不解,一时间手足无措,胖子已然在喊“牢头”了。
牢头是个绝不逊sè于胖子体型的人,但身上充满了肌肉。如果胖子用胖来形容的话,那牢头就只能形容为壮了。虽然稍稍矮了胖子一截,但膀大腰圆,证明牢头也所练非虚,从前不是杀猪的也是扛麻包的苦力。
牢头走来骂道:“喊什么?喊丧啊!”
胖子说:“不是!我兄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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